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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唔……”
顾怀瑾欣赏着他发红的眼尾,慵懒的噙起薄唇,身心极大的舒展。
——他做了他一直渴望做的事,这种渴望深深植于他骨中,在每个枕着沈舒对室好眠呼吸的深夜,他都会美梦一场。
当然,他的梦里不止只有这些,还有许多邪恶的放肆的内容,碍于眼下无法实施,只能克制的藏起来。
所以,为何会如此惑人呢?
连他凌乱急促的低吟,他都想衔住细细品味。
“含璋,它好软。”
这个“它”指的自然是沈舒的舌头。
如此狎昵轻薄的话语,使得沈舒愈发怒火中烧,寻了个间隙,狠狠咬了顾怀瑾的手指一口,挣脱他的怀抱,啐声大骂道:
“呸呸……顾麟玉,你有病吧!”
谁的舌头不是软的?
他竟然喜欢玩别人的舌头,真是他妈的变/态!
顾怀瑾却是被咬了也不生气,看着指头上被咬破的口子,鲜红的血液掺杂着沈舒留下的津液,舔舐了一下,继而眉目含笑道:“含璋,你骂得再狠些,我喜欢听。”
沈舒恶狠狠地剜他:“禽/兽。”
说完就要转身。
当初他就不该被他的温和表皮所迷惑,以为他不同于原著,多少有点良心在里面,答应他搬来与他同住,不然他怎有欺负自己的机会。
顾怀瑾快步堵住了门,执着他手往唇边接近,“含璋实在生气的话,我亦可让含璋狎玩回来。”
沈舒快疯了,狠狠甩开他的手,瞪了又瞪,“你以为我跟你一样禽/兽?”
顾怀瑾笑了笑:“那含璋要怎样才能不生气?我再给含璋做一桌子好菜,做三菜一汤怎么样?”
“闭嘴!”
沈舒敢发誓,他这辈子都不再想吃顾怀瑾做的菜了,仅是吃了他做的两菜一汤他便被狎玩至此,若再吃他做的三菜一汤还不知道要被玩弄至何等地步。
“顾麟玉,你口口声声说心仪我,这便是你表达心仪的方式?!”沈舒愤然与他对视,“你根本就不尊重我!”
言讫,顾怀瑾一怔,乌眸划过一丝幽然之色,不过片息,他嘴角微翘,“含璋,我已然非常尊重你了。”
不然,他这会儿就不会衣衫整齐的站在这里,而是瑟瑟发抖的蜷缩在床。
“……”
沈舒眉心跳了几跳,一忍再忍,才忍住没有给顾怀瑾来上一拳。
他跟这个法制咖没有什么好说的!
要是在现代,他一天送他进三百趟局子,让他在里面好好学一下做人。
“含璋不信?”顾怀瑾悠然从容地说,“我家家大业大,从前我多看谁一眼,那人都会在当夜被剥干净了放到我床上。只是,他们不及含璋万分之一令我心动,我视他们如朽木,唯视含璋如珍宝,如斯情真意切,岂能算不得尊重?含璋,你总该体谅我看你一眼就情不自禁气血上涌吧?”
霎时,沈舒的脖颈也红了,在心里直骂顾怀瑾“不要脸”,不然怎么能说出这么恶心的话来,简直被他磨得没脾气了。
但,沈舒仍是没有被他的糖衣炮弹所迷惑,直言道:“你在衢州如何我不管,总之在这里,你必须对我礼遇有加,否则……”
“嗯,如何?”
沈舒想来想去,竟没想出能威胁得了他的话术,恼然道:
“否则我便不再理你。”
说完,沈舒推了他一把,大步出门,以表愤怒与决心。
身后,顾怀瑾低低一笑,似乎被取悦了。
也是,他这小学鸡似的表现能有什么杀伤力,听起来更像是在调/情,沈舒深吸一口气,压住心中的懊恼,狠狠咬牙。
顾怀瑾个狗!
*
次日,晴空如碧,云卷云舒,偌大村长笼罩在烈日之下。
“村长,拢庙村来人了。”
过了整整一天,拢庙村才有动静,沈舒跟着报信的村民到村口一看,才发现是王德发亲临。
他大约做了好一番心理建设,扛过了所有宗老施压的压力,堪才从自家村民那里收了田契,来赎回自己的儿子。
王奇汉一见到王德发,就开始囔囔:“爹,别把田契给他,我就赖在平梁村不走了!”
王德发面色愈发阴沉,看向沈舒道:“田契我已经带来了,沈村长什么时候放人。”
沈舒微微一笑:“王伯伯,只要你手里这几张田契能跟我想要的农田对上号,我立马就放人。”
王德发便挥了下手,让人带沈舒去查田。
沈舒也并未亲自去拢庙村检验,而是让沈文庆代他跑了一趟。
确定是那么多田,一亩不落,沈舒堪才从王德发手里接过田契,把王奇汉放了回去。
王德发一双老眼阴冷盯着沈舒,“沈村长,希望你修路顺利。”
沈舒一派四平八稳,不动如山:“一定会。”
随后,拢庙村人走了,村口又恢复宁静,平梁村村民立刻纷纷围了上来,七嘴八舌道:
“村长,有多少有多少?”
“让我们也看看这田契。”
“有了田契,咱们就又可以修路了,等路修成,咱们跟外面做更大的生意。”
“村长真的了不起。”
……
沈舒也不藏着掖着,把拢庙村送来的一沓田契交给他们相互传阅,最后才收回到自己手上,含笑道: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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