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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顿了一下:“……你能!!!”
夏津当这话是夸奖,不过很快转换了语气:“不过还是要拜托你,请老爷子们晚几天再回来。”
肖理道:“我知道,你那边虽然抓了几个人,但一个都没开口呢。”
夏津沉默了下:“你知道的还挺多。”
“没办法啊,”肖理叹气:“其实我带着老爷子们回来没两天,许爷爷和张爷爷就松口了,我可是受大罪了,这几天我都是以你那边还没有结果,我们不回去耽误你办事…为理由先把众人稳住了,要不然你早就接到老爷子们的咆哮电话了。”
“呃…那还真是多谢你了。”
“嗯,不客气。我说,这都几天了,你们能不能行啊,要不要我借点人过去啊?”说实话肖理看不上镇上这办事效率,当然他也有看不上的资本,犯罪者他见的不少,就没见谁能憋着不坦白的。
夏津已经跟计十一做好了交易,暂时不想动肖理这边的关系:“再等两天吧…”
“好吧。那我就再拖两天,两天后我就不拦着老爷子们给你打电话了啊。”
“…咳,成。”
又过了一天,夏津等来秦洲的消息。
“成了。”秦洲上来先说了这么一句安了夏津的心,然后才慢慢说:“这件事上头很重视的嘛,我一说,上头就准备同意的,结果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竟然有人施压,我也是今儿才有所猜测、到底是哪个层面的人盯上你了…”
夏津自己都不知道,连忙询问。
秦洲摇头:“我只是猜测,并不确定。”
“秦哥,出你口,入我耳,这件事不会让别人知道。”
秦洲思索了下才说:“不是镇上的,也不是蓝市的。”
夏津懂了,这就是说蓝市以上的,但上到什么级别,秦哥就不知道了。
“多谢秦哥。”
秦哥咳了声:“还是说说眼下的事吧。刚才我不是说上头很重视嘛,所以即使被施压,上头还是同意了我的建议。你报案的时候,虽然我抢了先,但回来后,审问小组就有三个,我只是其中之一。别的小组不会带你进去,你只能跟着我的时间走。我明天上午十一点开始,你们做好准备吧。”
夏津再谢,又赶紧安排吃喝。
第二天夫夫俩提前到了医院……没错,那几个人身上的毒解了,但身体被打的伤势严重,一时半会离不开医院呢,只能躺床上接受问询。
秦洲带着人往特殊病房进,三个病房门口都有人站岗。
刚到一个房门前,就从里面走出一人,他眉头紧皱、眼光无神,走路含胸,周身气场萎靡…
秦洲介绍,这是里面住的那位的夫郎。
事实上,夏津程帆看这人眼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碰过面的人,镇子不大,很正常。
程帆声音冷淡,拉长音调:“哦~~~”
夏津没坑声。
不过他们俩不说,这位夫郎闻声抬头、看到他们时脸色大变:“你们怎么来了?你们又想干什么?我知道我家那个做了错事,但做错了自有警员处理,你们不能私下动手,那是犯法的。”
秦洲道:“他们是我带来的,你不要着急,他们不会动手的。”
程帆捏着月牙的手紧了紧,他这次来随身带着毒药呢,虽说不用最好,可适当场合亮出来说不定有效果呢,结果秦洲这话一出,他的植物就不好拿出来了,哪怕用来威胁人也不行。
对方狐疑的看夏津程帆:“真的?”
他见过夏津程帆,虽没交流过,也了解这俩人,尤其是夏津做生意,很重信诺。
夏津:“对。”
程帆索性把月牙塞兜里,说道:“我们现在不会动手。”
他这话说的平铺直叙,模煳了重点,现在不动,以后说不准。
秦洲道:“好了,我们要例行问询,你先离开吧。”
说着一歪头,门口的警员之一就要把那夫郎带走。
那夫郎挣扎了下:“他受伤了,刚睡不久,还没醒呢…”
秦洲;“喊醒就行了。”
这几天都是这样的。
那夫郎也没得法,只能被人带离了病房。
不过秦洲没第一时间进去,而是先问了自己人里面的情况,那几个负责看着这几人的警员纷纷摇头,那意思是没什么特殊情况。
就在秦洲问情况的时候,另俩病房走出俩人,应该也是那俩人的家人,其中一个眼熟,另一个陌生。
陌生的那个,应该就是不是本镇的那个人的家人。
既然人已经出来了,秦洲就让人把这俩也带走。
“走吧。”秦洲开门进去。
秦洲问同事这几人情况时,就有人把这几个刚睡着不久的人叫醒了。
此时这个闭紧嘴巴,只要问他们为什么要绑架孩子就坚决不发声的人,跟之前几天一样根本没把警员的询问当回事,听到开门声朝门口投来漫不经心的视线,下一瞬眼睛瞳孔一缩:“啊啊——”
为什么程帆会在这里?
只是看到人,他的身体就开始抖动,那天被程帆用玩具枪打中后的痛苦经历再次降临,他只觉得全身上下从内到外仿佛有虫子钻来钻去,断骨的疼痛都消失了,他忍不住抬起不能动的手就要往身上抓…可惜被纱布裹着,手指不能用力……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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