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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男人没对他过多解释。商寒舟心里在意,却不敢多问。
两人的关系看似恩爱,却还未达到对彼此毫无保留的交心。
商寒舟会对男人撒娇会放肆,但又不得不理智的去控制那个度。
他能生气,却不能任性。
他一直知道如果对方不妥协,最终妥协的人会是他自己。
因为,是自己离不开他。
商寒舟一眼就看出男人脸色不对,掀开搭在肩上的毯子,就想往外走。手腕没有意外被拉住了,脚步后退,P股一下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你这是在生气吗?”
你也知道呀!
“没有。”
明明是赌气的话,可是商寒舟说得云淡风轻,一点负面情绪都不带。
“没有为什么不回房睡?”男人的语气有些冷硬。
“睡不着。”
齐墨紧咬两腮,拳头反复微攥紧绷,看得他内心没有表面那么平静。
“你不喜欢我去哪种地方,我下次不去,这样总可以了吧?”
齐墨的心情也不是很好。大晚上,因为一条短信,莽莽撞撞就跑到那种地方,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他是不知道自己长了一张让人犯罪的脸吗?
两人各怀心思,各自赌气,一个卧室一个书房,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圈地各生闷气。
商寒舟垂着眼帘,微微沉默。齐墨盯着他木纳的小脸,暗骂一声,一把捏住他的下颚的将脸掰过来。
“你就是在生气。”
商寒舟含怒带嗔的看着某人。我生气,那你到是哄呀!
“哦。”商寒舟不咸不淡的哼出了一句字。
齐墨瞪了瞪眼,一口气堵在了奇经八脉中,倾身就要亲他,商寒舟身体却退了一步,没让他亲到。
男人上手扣住了他的后脑勺,在白晳的脸上强行亲了一口。
商寒舟猛的推开他朝门外走去,内心恼愤,这个不讲理的混蛋。
看着商寒舟淡淡委屈的脸,齐墨后牙槽嚯嚯直磨。
很好,长脾气了?自己先委屈上了?
商寒舟回了房间,往床上一躺,拉过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实。紧跟在后方的齐墨看着那恨不得中间隔出一条大西洋而睡到床沿边上的人,脸色难看。
等了一会,齐墨也走了过去,将自己砸在了床垫的那一侧。
那一声闷响整张床都抖了三抖,不过他也背过身子,睡在了这一侧床边上。
两个身体背对背,中间隔着一个大刺刺的空位置,各据一方,谁也没有开口。
离天亮还有两个钟头,商寒舟疲惫的闭上了眼,只是大灯亮得刺眼,等半天也没有被关的意思。
见另一头没动静,只能自己爬起来关了灯,再躺回床上。
“焯!”
最终齐墨先绷不住,翻身一把将床边的人搂进了怀里,咬着牙,狠狠的砸下了一句话,“都是我的错,我应该和你商量,行了嘛?”
说完用力将人箍了箍,那凶狠劲,几乎要将人钳进自己身体。
听着男人的话,商寒舟唇角微微弯了弯唇角,不着痕迹的往男人的怀里蹭了蹭,委屈的哼了哼,招来一阵狼吻。
......
第二天早上,默契的选择将昨晚的事翻篇的两人,开始计划起接下来的事。
齐墨两个晚上搞到了一百万,这笔钱他准备花一部分购买调制十八颜珍珠霜的材料,再租一间实验室调配产品。
由于溥心一直在监视他们,珍珠霜的实验室两人都觉得必须设一明一暗,避免对方下手迫害。
结合现状,他们想到的最好地方还是南山国际那块地,那边的门面在五万到十几万不等,完全可以全款拿下。
吃过早餐,他们准备去南山国际走一趟。
正准备出门,彭棋林的电话打了过来。
看着来电显示,商寒舟有些诧异。
他想不出,双方之间还有什么事能交集。
不过,看在对方大小是个老总的份上,商寒舟接了。
“彭总,有事吗?”
“商兄弟,你在哪呢?”彭棋林的声音有些急切。
彭棋林忍住了半夜打电话给商寒舟的冲动,用了一个晚上将那女人还有她前男友的事处理了。
先收拾出气,最后报警处理,只是做完这一切后,彭棋林内心依旧虚得慌。
先是假酒事情,后是枕边人算计,再强大的内心都会产生惶惶然不真实之感。那种类似劫后余生的心悸,让彭棋林急于找人倾诉,商寒舟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我们正在等车,准备出门,你出什么事了?”
“等车?我马上过来。”
“啊?”
没等商寒舟疑惑,那头先挂了电话。商寒舟闹不懂彭棋林几个意思,两人决定等一等。
等车期间,商寒舟注意到了不远处的一个人,总是时不时朝他们看来。他基本能确定就是监视他们的人。
到底是不是溥心的人?溥心是不是重生的?或许可以借助南山国际一事测试一下。
商寒舟微垂的眸子眯了眯,遮住了他眼睛里的光芒。
十来分后钟,彭棋林开着骚宝的红色宝马车,一个摆尾停在了他们面前。
商寒舟瞄了一眼一旁的男人,见他脸面不变,才迎向了彭棋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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