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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被误会了,但燕折还是扬起灿烂的笑容,乖乖道:“谢谢姐姐。”
导购员:“……”
犯规,太犯规了!
突然觉得给他买个手机也不是不行……今天脑子里可能进水了。
“我会回来买手机的。”燕折认真承诺后,才转身离开。
结果一出门店刚转弯,一个麻袋就从天而降套中了他脑袋,紧跟着就有人用麻绳束缚住了他的手脚,抗在肩上扔进了某辆不知名的车里。
一切不过发生在瞬息之间,燕折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
完了,遇上专业绑架的了。
是燕驰明还是燕颢?
如果是燕颢,他真的一刻都等不了,这就要杀人灭口了?
别人的重生都是顺风顺水,如爽文一样开挂,他倒好,刚活两天就要挂掉,多少有点窝囊。
等会儿要是见到燕颢,放下尊严好好道歉会有用吗?
还是悄悄跟燕颢说,其实我这些年讨好你的男人们,并不是喜欢他们,而是喜欢你啊!
燕颢会不会看在多一个舔狗的份上放过他……
不行,骨科多少有点炸裂了。
燕折脑子乱的很,腿部肌肉紧张得有抽搐,他咕哝了句:“绑太紧了。”
话音刚落,旁边的绑匪就给他绑松了些。
“……?”
还怪贴心的。
路上颠簸许久,燕折在两小时后下了车,被人抗着进了某个房子的二楼。
片刻后,他被放在了地上,绑他的人按住他肩膀,示意他坐下,身后有把很硬的椅子。
屁股刚接触凳子,就有人摘下了他的头套。光线有点刺眼,燕折不适地眯了下眼睛,模糊看到对面坐着一个人。
对方坐在轮椅上。
“……”
嗯,果然,等燕折完全适应光线,就对上了白涧宗阴冷的视线。
燕折一时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害怕,默然半晌,他委婉道:“白先生,我犯什么事了?”
“不是说我找你约会?”白涧宗阴恻恻道,“我满足你啊。”
“……”
燕折有点毛骨悚然,这不是他抓到燕颢和苏然偷情时随口说的话吗?白涧宗怎么知道?
燕折被绑在椅子上,其实要比坐在轮椅上的白涧宗高一点。于是当白涧宗靠近的时候,温热的吐息便喷洒在他的下巴上,痒得不行,他本能地缩起下巴,也不敢低头看,只有白涧宗黑长的睫毛落在余光里。
白涧宗手里拿着一把刀,贴着燕折的头皮转了半圈:“真想撬开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
燕折寒毛都立起来了,自己犯了什么滔天大罪,让白涧宗想挖自己的脑子?
他头皮发麻,危急时刻,大脑飞速转动,冷汗跟着从额角滑落,一滴、两滴……
忽然,他灵光一闪:“我是手机坏了,不是故意晾着您好友请求的——”
白涧宗盯着他,半晌拉开距离,给另一只手上的苹果削了个皮。
燕折蓦然松口气。
白涧宗懒散地靠着椅背,切下一块苹果肉放到口中咀嚼,视线一直盯着燕折,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人,倒像是在看下饭菜。
燕折:“……”
他撤回之前对白涧宗的怜爱,书里的描述一点没冤枉白涧宗,他真的有大病!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等我买了新手机,绝对第一时间把钱转你。”
“最好是。”白涧宗示意保镖,“给燕小少爷松绑。”
绳子脱落在地,给燕折四肢都留下了大小不一的红痕。
燕折揉了揉手腕,犹豫了下,委婉道:“您下次有事找我,直接说就好了,突然这样怪吓人的,现在是文明社会,绑架是——”
“什么绑架?”白涧宗赏赐一般、将苹果的最后一片塞进燕折嘴里,“这不是我们之间的情趣吗?”
情趣两个字咬得格外重。
“……?”
燕折感觉认知受到了冲击,叼着苹果不敢动。
“放心,没下毒。”
听出白涧宗语气中的嘲讽,燕折三两下嚼完苹果,面无表情。
麻蛋,这喜欢快装不下去了。
白涧宗操控轮椅,朝房间另一边走去,幽幽道:“听说你屁股很翘?”
“…………”
燕折两眼一黑——今早的噩梦成真了。
人果然不能干亏心事,报应迟早要来。
可这话不是他在自己房间里气燕颢说的吗?白涧宗又是怎么知道的,他有天眼?
白涧宗正好处于房间的阴影里,明暗交错的光线落在他身上,阴森森的:“我都对你的屁股爱不释手了,玩玩绑架的小情趣有什么问题?”
燕折颤颤巍巍地问:“燕颢和您告状了?”
白涧宗冷笑。
燕折也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想到一个可能性顿时有些崩溃,连敬称都顾不上了:“你监视我?那是燕家,你怎么监视我的?监控?还是录音?这是违法的!”
“我倒是想看看你有多翘。”白涧宗答非所问,命令道:“裤子脱掉。”
“……这是个人隐私,只能给我喜欢且同样喜欢我的人看。”燕折羞愤挣扎,“白先生,请您自重。”
白涧宗油盐不进:“脱不脱?不脱我找人帮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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