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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恩情已报,我已与青云宗两不相欠!”
沈玄真甩袖凝聚灵力转身离开,那高高在上的仙尊最终是为了他的徒儿与宗门背道而离。
但沈玄真做到了答应徒弟的此生不会入魔。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合欢宗,卫光清脸色惨白的趴在面前的男人脚下,身上的纱衣已经被男人的剑刮的破烂不堪。
“吃下它,以后你就只记着我。”神色疯魔的男子趁卫光清无法挣脱灵力束缚,一把踩在了他的背上,恨恨道:“你知道当我看见你躺在别人怀里时我多么恨你么?”
“不要……不要!”卫光清已经吓趴在地上,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男子掏出那枚丹药,将要塞进他的嘴里。
面前的男子诡异的笑了笑,俯身淡淡道:“没想到吧?这枚丹药只要你吃下去,你的双腿可只会为我张开!”
他的脸惨白了,挣扎着想说些什么就被打断。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以后都听我的?”
卫光清连忙点点头,眼睛已经哭肿了。但是男子并没有在意,只是掏出了那颗铃铛,亲昵的挂在了少年的脚上。
“你还是戴这个最好看。”他说着,强势的掰开少年的嘴巴,将那枚丹药塞了进去。
灵丹在卫光清嘴里入口即化,即使是想吐出来都难,他闻着空气中那熟悉的香味,脸色难堪。
卫光清知道他完了,再也无法接近沈玄真了。
冥冥中有个声音告诉他不是这样的。
远在青云宗的闫疏融朝寂仙峰的方向望了眼,不受控制地想到了周棠。
在知道那娇俏的青年死了以后他懵了一瞬,随后就是刺骨的寒冷,呼吸一窒,脑海想到周棠,那妩媚动人的青年会朝他露出最真挚的笑容,在他接近深渊之时拉他一把。
可如今他的小太阳消失了,自己就连他的一样物品都不曾拥有过,只余留一件他穿过的衣袍。
他万般珍惜,以后便是再也遇不到他的小太阳了。
周棠本以为任务完成死了之后是回到系统空间,或者是进入下一个位面,但他在黑暗中畅游了半晌后,一股竹香能量朝他涌来,没过多久,他就又来到了熟悉的地方。
是寂仙峰。
当他醒来的时候就发现四肢被锁在了温潭中,周围放了八碗血,第一碗趁他不注意之时已经被男人灌入他的嘴里。
他刚想运转灵力询问脑海的系统怎么回事,一股钻心的疼痛就朝他的四肢百骸袭来,他嗫嚅着唇,挥去了指尖的灵力,挪了挪脚步才发现,自己的狐狸耳朵与尾巴露了出来。
自己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么还留在这个位面?
从洞穴外走进一个步伐凌乱的男人,他看着周棠已醒,冷峻的表情顿了顿,温和道:“身体很难受吗,喝了这些血很快就会没事的。”
他前天夜里入睡了,这五年来第一次睡的安稳,但沈玄真梦见周棠躺在冰冷的地上,质问他为什么不救他。
青年脸上的表情冷漠的诡异,沈玄真突然惊醒,再也睡不着了,连忙跑到全是禁制的水潭中,看顾着他一夜又一夜。
他怎么会不救自己的徒儿呢。
“我离开多久了,这些血是你的心头血?”周棠问出脑海里那个惊人的答案。
此刻见徒弟双目茫然,他欣喜的垂首亲了亲周棠的脸,苍白的唇无力的贴了贴他的手背,应了声,“离开为师有五年了,小棠,为师真的实在是太想你了。”
五年?周棠愣了两秒,脑海犹如烟花炸开,十分懵然,也就是说,这五年间每个夜晚他都放八碗心头血喂给自己喝?
过了几秒,他张开了唇,沙哑道:“师尊,你为了把我留下,一直剜心放血?”
男人金眸微微一闪,嘶哑道:“为师不痛,但是你的灵力妖力不能再用了,否则会逆转心脉。”
神情凝重的盯着沈玄真格外苍白的脸,周棠心疼的抬手摸了摸男人的胸膛。他不顾自身的疼痛,双手攀在他脖颈上,轻轻靠在沈玄真的怀里。
就像是只能依靠男人的菟丝花。
确切的说他毫无一点修为,就连基本的下山都是问题,他只能躲在这寂仙峰的深处,与沈玄真为伴,喝着他的血,才能续命。
周棠并不反感男人这近乎病态的偏执行为,换做是他自己也会如此做,他们本就是一路人。
是互相需要的,病态极致的爱。
修真界流传着这一则消息,青云宗的无情道仙尊与宗主闹掰,抱着徒儿的尸体离去,彻底隐退,此后从未有人再遇沈玄真。
而那合欢宗掌门被周棠一掌拍死,没了岳思渊,合欢宗也渐渐衰弱,修真界再无蛊惑误人道心的修士。
谁也不知道,在寂仙峰的最深处,一位容貌迤逦的青年浑身湿透,被锁在了水潭之中。
他全身遍布青痕,湿漉漉的水眸微眯,艳红的唇瓣微张,远看倒好似一吸取人精魄的水妖。
男人解开衣襟拥住满脸痛苦的少年,凌厉的眉目一蹙,沉声道:“小棠,忍忍这凝魂的痛苦,别离开为师……”
他将徒弟抱坐在自己的腿上,不停亲吻怀中青年蹙起的眉,浅金色的眸子慢慢变深。
“你不知道为师抱着你的尸体整整三天不敢睡觉。为了维持你的人形,为师一遍又一遍用温水擦拭你的脸颊,身体,按揉你的手脚,可这抵挡不了你的身体发散臭味。”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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