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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就要贯彻到底嘛。
他要扮演好这个柔弱的人设。
流着泪水哽咽着嗓子一路从祭司的屋中跑出来,周棠手上被绑好的布料已经全部浸满了鲜血。
他慢吞吞的走在路上,全部兽人的视线顿时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不论是雄性还是雌性,他们都觉得这贝莱亚有些许可怜。
因为前后并没有多久,贝莱亚就出来了。
这一幕被他们清楚的看见,完全就是这部落内高傲又娇蛮的贝莱亚被人欺负了。
可他们都知道这贝莱亚与祭司有着关系,为什么会哭?
况且贝莱亚哭起来居然这么令人怜惜?他们还没怎么见过呢。
有的胆大的雌性心中一软,甚至还上前去询问周棠的情况。
“你怎么了,你流了好多血啊!”
一只垂耳兔雌性犹豫着拦在了周棠的面前,把几簇草递给了他,“这个给你包扎一下,不哭。”
“你看,机会来了吧。”周棠在脑内对1805说,然后委屈着一张脸,接过后勉强维持笑容,吸了吸鼻子:“谢谢你。”
眨了眨眼,垂耳兔雌性被这抹笑容晃神了,不过片刻他就立马回过神来,双颊有些绯红。
他问:“不客气,但是你...为什么这么难过,被谁欺负了?”
这时周围的兽人也竖起了耳朵准备洗耳恭听。
周棠自嘲的笑了笑,抿唇轻语哽咽着:“我没有被谁欺负,只不过是我比不过更好看的雌性。我已经知道了我的脾气不好,不受许多兽人喜欢...但我会改。”
顿了顿,他微微抬头,扫了一圈,看向面前的雌性,双眸红肿含着泪水:“但我真的不花心的,那只雌猫误会我了...哥哥都告诉过我要与其他雄性保持距离,我真的有好好听话。”
见面前的人眼神露出怜悯,他难堪的掩面拭泪,“可他还是抛下我选择了别的雌性...我好难过。”
周棠侧面正面暗示自己被雌性截胡了。
在兽人大陆,得到了雌性又抛下是大忌,这会被兽人们谩骂,因为雌性十分珍贵,就是应该得到保护。
但同时雌性即使珍贵,如果做出了争抢别人雄性的行为也会受人白眼。
听着贝莱亚的叙述,垂耳兔雌性想起了今早被祭司与首领带回来的那只同样雪肤的雌性,那只斑猫。
模样看上去挺高冷的,没想到居然喜欢抢人的伴侣,在场的兽人默默在心中唾弃。
看着垂耳兔雌性身后一直盯着他的雄性,周棠落寞的垂下了眼睑,羡慕道:“你身后那名雄性一定很爱你,眼里全是你,不像我...”
无措的扭身看了眼自己的伴侣,又瞅着又打算哭的周棠,垂耳兔雌性慌忙安慰:“不是的,你脾气不会很坏,你这么漂亮,明明有很多人喜欢的!”
虽然贝莱亚确实被一些兽人讨厌,但无可否认的是对方确实漂亮。
拥有一张精致又小巧的面庞,更何况他还是这个部落里唯一一只白色的雌狐。
他的脾气再不好,也不是其他雌性能够抢走他伴侣的理由。
这一刻,他们升起了一丝对祭司的不满,和那被祭司救回来的兽猫的排斥。
看着众人一致支持自己的表情,周棠差点绷不住表情笑场。
这应该是他伪装可怜最成功的一次了吧。
所以啊,该向人服软的时候还是得服,只有柔弱的外表才会让人感到怜爱嘛。
周棠深知这将在日后为雌猫周糖的威望作出不小的影响,所以达到目的后,他就满意的继续装作失魂落魄的模样,离开了这里。
周围的兽人都默默看着曾经高傲到天上去的雌性贝莱亚离开。
看着他被一位新来的雌性欺负成了这样,都产生了大同小异的警惕感。
他们得看好自己的伴侣了,可不要被那喜欢翘别人伴侣的雌性勾走了。
与此同时。
此时屋内的气氛登时降临到了冰点。
三人尚且还不知外面的流言蜚语已经疯传开来,全都在同情贝莱亚的遭遇。
周糖青着脸看着蒂卡曼冷漠的神色,小手握紧了挽住奥兰伊的腰,眼神浸出些许难堪。
这蒂卡曼怎么如此不解风情?
他难道看不出来,那贝莱亚是故意用受伤的手撞上去的吗?
嘲讽的笑了笑,周糖只感觉被人狠狠恶心到了,还是这么明显的招数,这人居然也能中招。
想到这他甩了甩尾巴,自视清高的说:“也对,确实不关我的事,毕竟你就是喜欢这样柔柔弱弱,又玩的花的雌性,碰到伤口也能哭的那么委屈。”
和他不一样,他可没有动不动就哭的习惯,果然这些雌性就是矫情。
但周糖思考这些的时候,完全没有想过自己也是柔柔弱弱的雌性。
奥兰伊眉头微皱,听到这样讽刺的话转头看了一眼雌猫,深邃的目光飞速闪过一缕审视,神情有些变化莫测。
这些话不知不觉改变了男人心中对周糖的印象,奥兰伊承认贝莱亚确实是很娇弱,也很花心。
但同样身为雌性的周糖,怎么会说出这样难听的话?
他以为周糖即使性格肆意,也不会在背后使绊子。可他这些话里明晃晃的恶意...在场的两个男人根本无法忽视。
“别说了,贝莱亚的伤确实很严重。”安抚性的摸了摸周糖的头,奥兰伊出声打断:“既然祭司说了屋里不便留人我们就走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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