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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5放弃了,破罐子破摔的说着,也不再提让主人离开的事。
反正他也不听自己的。
周棠听完后沉默不语,隔了许久,他抬眸撞入埃尔维斯的视线里,挑了挑眉,忽然唇角一勾低低笑了,对着1805说:“有趣,可太有趣了。”
可以赢钱的生意他可不会轻易放弃,既然是赌场之王,那从他身上薅多少羊毛都无所谓吧。
雪茄的苦香味道逐渐在空气中挥发,就在周棠走神时,红发男人大提琴般优雅的嗓音响起。
“小美人,你很面生啊,要不要和我们玩一局?”
这是来自赌王的邀约,周围的赌客听到这话愣了一瞬,随后便尖叫起来,震耳欲聋的喧嚣也吸引去了其他桌赌客们的视线。
懒懒的挑了挑眉梢,周棠扫了周围兴奋的赌客一眼,然后才看向两位主角。
“和你们玩这个?”
似乎是害怕青年不答应,施初指了指对面的男人,调侃的说道:“你输的钱他垫付,如何?我们俩只图个缘。”
蓝宝石般的瞳眸划过一抹异色,埃尔维斯转头看着周棠点了点头。
图缘?周棠在心中轻笑。
“那可真是...却之不恭了。”青年的嗓音带着冷冽磁性的韵味,如伴随着微寒的料峭冰雪。
“不过,我不要别人垫付,赌场如战场,我输我负责。”周棠慢悠悠走到其中一个空位坐下,然后伸手示意荷官走到身边,将筹码与牌洗干净补上。
凹凸有致的荷官女郎抿唇浅笑,然后主动走到周棠的身边,打开了两副崭新的花牌,迅速进行清洗,开始重新发牌。
“你确定?刚刚那一次可以算你聪明,碰巧走运但,如果和我们二人对赌,小美人你恐怖会输的连裤子都不剩。”
骨节分明的手指敲了敲牌桌,施初用下巴朝埃尔维斯的方向扬了扬,俊美妖异的面庞展出一个安慰的笑。
“他很厉害,如果要公平就不会对美人手下留情,和我可不同,小美人真的不要我们俩放水吗?”
施初说话时尾音不自觉地微微上扬,听来温柔又亲切。
周棠靠在背椅上忽地笑了起来,浓墨渲染的眸子弯成月牙,眉宇间划过昳丽浓稠的高傲,双腿不自觉交叠,露出了漂亮又白皙的脚踝骨节。
他的声音带上了显而易见的温度,再一次拒绝了他们的好意:“不需要,谢谢你们的好意。还有我叫周棠。”不叫小美人。
“周棠?是个很好听的东方名字。”埃尔维斯忽然开口称赞。
周棠抿唇浅笑。
游戏规则是常见又不好掌控的推牌九,这是东方古老的赌博比大小游戏,看似简单,实则很考验心理承受能力。
随着对手的筹码越多,牌面越好,一般人很少能云淡风轻的继续打下去。
属于狂徒们的狂欢还在继续,牌桌上的三人已经形成了三足鼎立的状态,一开始周棠输了很多,赌客们的耐心也越来越少,甚至直接大声吐槽。
“靠,这人搞什么,老子还以为他有什么真家伙...到头来是他妈玩老子呢?”
“切,我还以为是个大佬,没想到一开始就输这么多,真是扫兴,白期待了。”
“就是咯,没兴趣了,这样下去肯定两位赌王胜了,这周棠估计要输的把手留下了。”
诸如此类的嘲讽声此起彼伏,听的1805都十分恐慌,心脏怦怦跳,即使它的主人有三头六臂,都不敢这么输啊,一比就是几百万上千万,他们怎么还啊。
施初的眼神这时已经由欣赏转变为失望了,他一只手捏住手中圆形的筹码,另一只手指了指手中的花牌,顿了顿开口道:“周棠,你手中的筹码已经所剩无几了,再赌下去你就要拿自己抵债了。”
埃尔维斯也逐渐变得不耐烦,他还以为面前的是个胸有墨水的美人,没想到到头来是个花瓶美人。
花瓶美人唯一的用处只有身体,输了他们也不要周棠的手指,用身体就可以。
俊美精致的小脸闪过似笑非笑的神态,周棠掐住手中仅剩的几张牌,笑着问:“输了我当然愿赌服输,但是——你们确定能赢?”
下一秒他解开了手中的牌,至尊宝。这已然是局上的王牌,因为这手牌他彻底翻盘将前面的筹码全都赢了回来。
“卧槽!他居然会有至尊宝!怎么算的这么刚好!”一旁有位赌客甚至大吼了出来,神情激烈不可置信。
至尊宝可太难出了,不仅要计算着自己的牌,场面上的牌,更要计算着对手的牌,稍一不留神,这几张小牌就会被打烂。
荷官微微一笑,站到周棠的身侧公布了这场局势的胜利者。
此刻周棠手边已经堆满了筹码,埃尔维斯与施初手中的散牌再也不能逆风翻盘。
周棠懒洋洋地用手撑着下颚,拾起手边的小牌朗声而笑。
面孔因为骄傲肆意的笑容染上红晕变得鬼魅艳丽,周棠的墨瞳水艳灼灼,红唇亲了亲自己的手指道:“抱歉,亲爱的两位赌王。我赢了。”
赌王埃尔维斯和施初输了,一输就是上千万,可没有赌客认为是他们放水让周棠赢得。
周棠,这位神秘漂亮的东方青年,他是一个可怕的算计魔鬼!
直到最后埃尔维斯才回神放下手中仅剩的筹码,然后将几百万全都推到了周棠的面前。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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