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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能是九千岁么?明明他也曾躺在自己身下婉转翻滚,开的极艳极美。
景邵被惊了一下,眼尾颤了颤,终是没说什么喉结上下滚了滚,转身离开。
“朕不想放过你的。”他喃喃的语调只能自己听见,“你是朕的仇人,要死只能死在朕手里。”
1805:“叮咚!任务进度30%”
周棠喘着喘着就笑出了声,对1805道:“任务终于往前移了。”
拭掉眼角的泪水与唇上的鲜血,周棠咽下一口气,寂静的四周忽然传来了一句声音。
“谢大人怎得病的如此严重。”
江允柳站在不远处不知看了多久,一双邪气异常的眉眼泛着关心与忧心。
周棠猛然转头看他,眼神冷漠的充满了攻击性,那是江允柳从没见过的眼神。
“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江允柳始终微皱着眉头,面上满含关心的朝周棠走去。
直到走到周棠面前,江允柳都没有有不堪与羞辱,只有满满的关心,“谢殃,你还好吗?看,都咳血了。”
他弯腰低头从袖口里掏出一块丝帕擦了擦周棠的嘴角,另一只手掌也扶上了他的后脑勺,“我什么都没看见,谢殃,相信我好吗。”
周棠没动,直到江允柳擦完了,他才开口问:“江允柳,你想从我身上拿走什么。”
不带一丝恶意的接近他这种事,对于周棠还是谢殃来说都不可能,更何况他们现在站在对立面,还刚巧被江允柳撞到了这种事。
但敌不动我不动,周棠只能淡定面对。
江允柳慢慢将周棠身体重心倚在自己怀中,低头看他,那双茶眸好似沉淀着无数变化,最终只化为了若有若无的心疼。
“谢殃,我一早便说过,你不用推开我。如若真要我说出什么要求,那就请你也依赖我一点吧。”
对方眼中对皇上的情愫自己并未错过,江允柳想一层又一层拨开谢殃的心瞧瞧,他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该怎么做才能让谢殃也对自己露出这种神情呢。
他想看看依赖人的谢殃究竟是何种风情,居然能令皇上也有过犹豫。
他印象里的皇帝,那可是名副其实的多疑寡情。
周棠没说话,身体却可见的放松了下来,他并没有阻止江允柳的动作,而是抬手攥住了对方的手,声音轻微:“既是如此,就不要阻挠我做任何事,我的身体也不用你关心。”
生气时周棠会阴阳怪气自称咱家,对待皇帝时又一副恭敬的臣在,这一声“我”,江允柳听出了对方没有任何预料的防备与不知所措。
“谢殃,我带你去太医院医治。”江允柳对他说着,然后揽手一把将他拦腰抱起,语气温稚:“恕我无礼,但你的身体重要。”
周棠没作声,就像是虚弱到不行的病人,体力已经耗尽。
1805:“哇,抛开剧情不谈,这江允柳演的可真像啊,就像是趁虚而入抚慰情伤少男的花心公子。”
周棠在内心冷笑:“你形容的可真是该死,滚回识海。”
江允柳抱着昏睡过去的周棠从景邵殿前经过,宫殿前的一棵棵香樟树吹下的树叶或许落在了江允柳的头上,他也无暇打理。
作者有话说:
感谢宝贝折柳烟的催更。
第240章 初端倪起争执
御书房中的龙涎香如烟雾袅袅,混着随风带来的清新香樟味,格外沁人心脾。
景邵端坐在杨野笑面前,听着对方谈论,他本是看向面前之人,从他的方向却能望见宫墙边的一道身影。
那蓝袍男人与他怀中抱着的白衫男子对景邵来说十分熟悉,行走间白衫男子柔顺的墨发顺着倾泄,就连手也无力垂下。
谢殃从不喜欢穿太监衣服,就算穿也是四爪之蛟服饰,那绣金纹的衣料牢牢印入了他的脑海。
景邵神色一怔,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久久未语。
谢殃他...怎么了?
此时的景邵还未意识到自己的想法,他只觉得那背影看上去十分刺眼,让他想把谢殃从别人怀里扯出来。
而正在与皇帝谈话的杨野笑见皇帝不语,动作一顿,“皇上?”
他顺着皇上的视线扭头朝身后看去,却只捕捉到一个墨蓝色背影匆匆而去,杨野笑心中疑惑,那不是江允柳吗,经过这怎么不进来。
景邵回神,手捏紧了茶杯抿唇面无表情:“无事,是朕看错了。”
杨野笑眼神闪了闪,继续重复道:“谢殃在宫内布下的人手已经彻底被臣等解决干净,但不知什么原因,谢殃的贴身暗卫始终没捉到,东厂也诡异的平静。臣怀疑他还有后手防备,所以不若这几日下手?”
风吹香樟树,殿内香味被尽数吹散,殿外鸟啼不绝于耳,景邵终于意识到,谢殃已经不再是他的对手了。
景邵唇瓣动了动,良久声音才隐隐传来,沉静肃穆。
“朕知道了,再观察一段时日。”
太医院。
宫内的树木花草被宫娥太监们修建的很好,江允柳将周棠一路抱进太医院,还好心的帮他取下了发梢间的花瓣。
自古以来皇家八卦都被人所关注,尤其是风流艳事或暧昧野史,更何况是那大名鼎鼎的谢殃被人这样抱在怀里。
江允柳高调的让沿路宫人们都看清一切,但即便如此太医院内的御医也不敢医治谢殃,生怕惹上什么祸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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