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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棠被摸得浑身发烫,但他还是游刃有余的回吻,一吻结束,他才喘气轻笑:“秦二爷不找女人,找男人?”
秦萧湛抹掉了他嘴角的口水,视线掠过对方精瘦的腰身,眼神里充满了可怕的欲望,他压低了声音,“我石更了,江白闵,因为你。”
他说这话时头脑浑浑噩噩的,只觉得理智都被下腹引去了,烧的一干二净,只想着如何把青年吞食入腹了。
他完全没想过眼前这心高气傲的少帅会不会回头拔枪毙了他,也没想过会不会因此记恨上他。
他只想像梦里一样对江白闵,轰轰烈烈。
周棠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声,直觉告诉他秦萧湛动情了。
听到男人这番不克制的话,他勾了勾唇说道,“好啊,这个忙......我帮。”
周棠反手抱住面前的男人,手指顺着对方的的腰线似乎想要往下探。
刚伸进后腰,手就被秦萧湛一把捉住,一把按在自己前面,语气低沉:“你要碰的是它,江白闵。”
男人脸色不太好,似乎觉得撞号了有些麻烦。
也对,这么个地位的江白闵,也不太像是居于人下的。
兴许对方还碰过许多个女人鸭子,跟他亲吻的动作才会那么炉火纯青。
秦萧湛越想心就越堵,捏着青年的肩膀也越来越紧,嘴唇也埋进对方脖颈里亲个不停。
终于他将青年推到了沙发上,压在了他的身上,将他的脖颈吸出了很多印子,“二爷想要你。”
说着他把小二抓起来塞进了青年手里。
周棠红着眼尾笑睨他,双手握紧了都抓不住,只能哑笑:“二爷这分量不小啊,只怕是整个燕城的女人都惦记着。”
从进门开始到现在,周棠都处于落方,任何一个男人被这样对待都会生气,他却没有一丝怒气,反而还笑着打趣,似乎真就是男人之间互相帮忙。
可男人之间帮忙哪还伸小舌头的?
秦萧湛直觉江白闵的反应不对,但现在他米青虫上脑,浑身注意力都在对方那格外柔软的手掌上。
他笑着说着荤话:“你二爷这把枪,比你腰间别的那把枪还猛,握紧了。”
青年浑身是汗,刚洗的澡又白洗了,就连发尾都滴汗。
他那双素有攻击性的眉眼不知为何染上潮色,多了几抹水雾,褪去了凌厉。
秦萧湛也不好受,那张硬朗锋锐的五官也在竭力压制着火,青年的手温度太刚好了,握着刚刚好,他不想放走青年了。
秦萧湛和周棠就这样在书房待了一夜,直到空气中的味道浓的腥咸腥咸。
周棠的双手都红肿的不成样子,秦萧湛才放过了他,揽着他又亲又抱了一会儿才睡着。
“江白闵,我算是栽你身上了。”秦萧湛迷迷蒙蒙的说着,整张脸都被烟雾遮掩,似乎有懊恼也有餍足。
秦萧湛活了三十年了,什么女人男人没见过,怎么偏偏栽在一个这么强势的人手里呢。
周棠听了也就笑笑,调侃二爷的精力充沛,偶尔去南风院包只干净的小鸭子造福一下他们。
秦萧湛没回复,他睡着了,揽着周棠的腰,把头埋进对方颈窝里睡下的,搂得可紧了。
这是他第一次身侧有人可以入眠,对方居然还是北央派过来的敌特,真是栽了,还是栽在书房这么隐私的地方。
第二天男人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青年的影子了,就连躺的地方也是冷的。
太阳毫不顾忌的晒在男人精壮的胸膛上,腰腹腹肌块垒分明,他起身揉了揉头,汗水自纯黑色的发丝滚落,顺着轮廓下颚。
秦萧湛拽了拽自己的衣服,发觉关于江白闵的东西自己什么也没留下,心中顿时一阵烦躁,那双漆黑的狼眸也露出凶狠。
说不上来这是什么滋味儿,又酸又麻又涩。
但他也料到了江白闵不会一直留着,毕竟对方和自己不一样,对方是一个正常男人,兴致上头了给他弄两下。
他现在有病,这个病还不轻。
秦萧湛从枕头旁的烟盒里抽出了一根烟又点燃,开始吞云吐雾回想昨夜江白闵那温暖的小手。
没有茧子,秦萧湛听说过富家公子都会磨掉枪茧,那水灵灵的肌肤让他差点以为江白闵根本不怎么握枪。
但对方玩枪的手法也是十足的熟练,让他欲仙欲死的。
“啧。”男人粗气喘的骇人,结实的胸膛起伏剧烈,他呆在书房内把半包烟都抽完了,才煞气腾腾起身穿衣服。
随意扫了眼干净整齐的书柜,秦萧湛还发现江白闵没偷看他的资料,真的只是为了帮忙才留下。
江白闵真是要了他的命。
出书房门时家里侍从刚巧经过,说江少帅一大早就走了,他的副官一大早就在敲门,刚出去就迎面碰上接走了。
江少帅还特意让侍从转告秦二爷记得不要忽略鹦鹉,训练很辛苦的。
这么一提,秦萧湛才想起来青年还送了他一只鹦鹉,他忙叫人往自己的卧室带。
就这么一只小玩意儿了。
他摇摇头自嘲,眼皮一掀,“真是进口货啊。”
外面太阳初升,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这是这几日里天气最好的一天。
周棠坐在车里往膝盖上的棉花团揣了揣双手,又舔了舔舌尖,感觉到一阵刺疼。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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