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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一顿,郝邵远嘴唇动了动,直接把戒指套进少年的指头上,一套到底,声线带着挥之不去的高兴:“叔把家产都送给你,你想要什么叔都依你,还有你最爱吃的小鱼干,天天给你做好不好?”
周棠搓了搓戒指说好,然后手指头勾了勾男人的掌心,声音不大,刚好让男人听清:“其实从你来找我的那一天起,我就爱上你了,叔叔,这一切是你情我愿,我爱叔,一直只喜欢叔。”
郝邵远瞪大了眼睛,少年的情话真的张口就来,每次讲话都让他心里暖滋滋的,而且本人还一脸无辜真诚。
他快爱死小棠了,好半晌才回神,赶忙儿起身把少年压进怀里,低头狠狠的咬住了少年的嘴唇,亲的急切又热烈。
朱红色的衣领被牵扯下露出了少年的锁骨,墨发带着一丝香味,若最美的勾魂的小妖精,乖巧的任由男人侵犯。
周棠的眼睛被一片阴影遮挡,紧接着嘴里就多了一块温热潮湿的肉。
男人又亲又啃的,周棠被吻的喘不过气,推了好几下才把郝邵远推开。
男人抹了一把自己的嘴唇,意犹未尽,又凑过去亲了口少年的脸,笑的贼乎乎,“你叔今天开心坏了,这辈子最开心的就是捡到了你这个宝贝。”
周棠摸了摸自己有些肿的嘴巴没吭声,两人在小影棚里呆了半小时才出来。
拉开红布帘,那名摄影师正好洗完了这几张照片,切好递给了郝邵远。
正巧这时有几个要拍照的学生从他们身后经过,语气带着羡慕。
“快看那对哥弟长得好帅啊,这么穿真好看!”
“在哪呢在哪呢,诶呀···长得真俊,看起来感情真好啊。”
这些女学生许是刚下学,还没见过长得这么俊俏的儿郎,情不自禁就喊了出来。
被人夸感情深,郝邵远笑意更深,拎着袋子带着少年就走出了店。
男人开车,相片由周棠负责拿着,他看着那张红底上两人笑的那么开心,思绪就渐渐飘远了。
1805:“主人,这是我第一次见你笑的这么纯洁无暇。”
周棠的出神被打断,感觉这句话并不是那么好听,“你说什么?”
1805停顿了几秒,似乎在想措辞,“之前你的笑里都带着强烈的情绪,不管是对敌人还是任务目标,有邪恶的笑,引诱的笑,危险或愤怒的笑···”
周棠:“你想表达什么?”
“我只是觉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不害怕你的笑容了。”
“不是装出来的纯真,是让人能感觉到幸福的,仿佛脱胎换骨的笑容。”1805解释。
周棠静默,看向男人,只见男人转头空出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头颅,笑容一如他记忆里逐渐渲染出轮廓皮相的男人。
“我本来就认识他,对不对?”
“···对。”
“是我忘记了他。”
“你从来没忘记他,从始至终,你都在爱他。”
周棠似乎恍然明白,唇边扯出了一道淡淡的笑容,那张可爱精致的皮相好像正在与其下那美的毫无好无攻击性的,穠丽的令人生不出厌的灵魂重叠。
周棠的爱并不存粹,他带着任务,带着仇恨,带着无数可怕的噩梦,带着系统给予他的压力。
但男人是从始至终爱他,带着他遗忘了噩梦,摒弃了日夜折磨他的仇恨,他永远向往自由。
他不知道男人是谁,周棠只记得自己爱他。
模糊之中,周棠似乎又听到男人在自己耳边一遍一遍低喃。
看到被遗忘的噩梦折磨下,男人不断哄他入睡的画面。
“我永远爱你,周棠,死亡永远不能将我们分离。”
【——他的主人已经从黑暗走了出来,步入黎明。】
······
男人别墅家的后院草皮被二人重新翻新了,四年的时间里,他们在这上面充满了一株株漂亮的玫瑰。
虽然养死过很多回,却还是种出了最鲜艳,最水嫩的玫瑰。
周棠曾问过郝邵远,为什么买的是最难养的玫瑰种子,而不是向日葵亦或者月季,小野菊等。
郝邵远只是看着手中渺小的玫瑰种子,半搭眼皮说道:“不知道为什么,直觉玫瑰是属于我们的回忆,很奇怪是不是,即使它很难养,我还是有股执着,觉得它只属于我。”
周棠抿唇微笑,玫瑰是他们之间的回忆。
下午的时候周棠又被男人留在了家里,因为男人要去地下场打拳。
即使男人一直在隐瞒,在朝夕相处的三四年年时间里,还是会漏些蛛丝马迹。
周棠就这样找准了一个漏洞提出了对男人职业的疑问。
郝邵远也没隐瞒,老实就坦白了,还说干完这一票就金盆洗手了。
他们已经攒够了钱,够开家小公司运营运营,下半辈子吃喝不用愁。
周棠却拒绝了男人,这几年里男人的身体多了很多不明的伤疤,有时候半夜回来了浑身都是血腥味,冲的周棠差点装不下去。
郝邵远每次都是类似开车摔了的借口就打发了他。
去黑场打工还是太危险了,他们也只有十几年的时间,不如就这样拿着钱开间小铺子过过。
“好吧,依我的小老婆。”
郝邵远火速辞了不打黑拳,这对于那个黑场里的所有人来说都是不小的损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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