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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棠视线不自觉追寻褚声。
白发金眸,眼神楚楚可怜,衣服被他扯的乱七八糟,白皙纤细的手臂上还有一个红抓痕——怎么看都像是昨夜他对着可怜的褚声做了坏事又不负责的样子。
然而就在这时,周棠脑海突然浮现了一幕画面。
眼前白发金眸的小正太,徒手拧断了一名成年男子的脖子,放火烧了一整层的监狱,无数囚犯都死在他的手里。
黑夜里那双亮的出奇的金眸充满嗜血,却唯独守着操场上唯一一朵玫瑰花等他盛开。
从那以后所有人都惧怕他,没人知道他的来历,狱警也不敢得罪。
彼时才公历3900年。
还真是很大的反差。
一下子脑内茅塞顿开,周棠心底终于有了一个肯定人选。
“是褚声,对吧。”他慢慢接近少年,在心中对1805说道。
1805也一下子顿悟,显然它也看到了主人脑内的画面:“是啊…果然一模一样。”这一肚子坏水,果然是小绿茶!
灵魂上的羁绊不会失误,从周棠昨夜拥抱了褚声没有一丝别扭开始,他就已经在怀疑这货会不会是他的任务目标。
在知道面前这小破孩就是他那没长大的爱人后,周棠一下就变了眼神,心里存了几分恶劣的挑逗,一把握住了褚声的肩膀。
“宝贝儿,我怎么会嫌弃你呢,让哥哥来帮你吧。”周棠弯了弯眼眸,笑的莞尔温柔。
褚声慢慢抬头,眼里还有水光盈盈,看起来可怜又委屈,“哥哥。”
妈的,周棠差点在心底气笑,他怎么不知道他爱人也是个戏精啊,这演技都能拿奥斯卡了。
1805在主人打算做什么时就眼前一黑,咬牙切齿:“哥哥~你干嘛纵容他啦,我的眼睛都黑了~(^^)”
周棠懒得理系统拈酸吃醋。
狭长的单人床靠着墙壁,周棠扶着靠着自己的少年,一只手伸了进去,擒住猛兽后先是堵住了兽嘴,不让它咬人,再然后就是一松一紧的降服猛兽,动作节奏时而舒缓时而迅疾。
褚声靠在周棠的怀里,眼神立刻就晦暗了,颤栗着身体,亲吻着周棠的下巴,眸子里散发着周棠看不到的占有欲,手掌也悄然无声乱摸。
周棠感觉被舔的下巴一痒,心里有异样感觉划过,这还是他第一次像养儿子般养着爱人,怎么说都感觉有种满足感。
然而周棠降伏的这猛兽还是个雏,必然是扛不住他经验的周旋,要去不去,折腾的周棠手酸。
而猛兽的主人则是在周棠细心对付猛兽时,小手同样探进了周棠的衣服里,抱紧腰,嘴上还如小兽般啃咬着他的脖子。
泪珠点点从眼角坠下,却没有松懈的念头,眼神里的欲望愈加强烈,嗓音也染上欲色的低哑。
他叫唤道:“周棠哥哥,我也帮你好不好…?”
周棠正费心之际,一不留神就被褚声趁虚而入,小腹一酸,身体一下便软了下去,泪眼朦胧的比之褚声更加春色勾人。
褚声伪装成一个沉迷其中的小兽,哼唧哼唧的拿着大猛兽蹭小猛兽,舌头还舔着周棠的耳垂,“…周棠哥哥身上好香,还有,谢谢哥哥不讨厌我。”
周棠咬着唇,一只手反遮着眼睛,忍受着强烈攻势。
他绝对不想承认被一个屁大点的小破孩折磨。
以至于他也没看到,褚声眼神沉的吓人。
俩人彻底腻歪完,周棠拖着酸软的身躯去洗了把手,还裹着毛巾给自己擦了擦汗。
又吃了一遍美味的猎物,别提褚声的心情有多好,显然爱的互动让他得到了一些甜蜜幸福。
自己整理完衣服后,褚声便乖乖的坐在床尾,挺直腰板一脸慕濡。
看着周棠的目光简直像是小型的幼犬看到了心爱的主人,身后有条毛绒饿的尾巴摇来摇去。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口哨声,上午的干活时间到了,所有人都需要去操场上拔草铲土。
周棠看了眼精神焕发的褚声,眯了眯眼,嘴角一勾嘲笑:“小狗,干活了跟上。”
褚声眼巴巴看着周棠,听到哥哥叫自己小狗也没有不开心,忙跟在周棠身后。
只不过…视线看到对方脚腕上碍眼的脚铐时,舔了舔唇,感觉十分碍眼。
并且那个铁铐还磨的他哥哥脚腕都红了。
放风的操场上,已经围了好一些狱警,和一些拿着工具的囚犯。
蓝眸一眯,厉泽野的视线四处扫去,在一个个身姿纤细的囚犯上驻留,最后落在最前面穿着警服,腰肢盈盈一握的陆画执身上。
最后视线收回,厉泽野没看到周棠,不爽的踢了踢面前的土坡。
“你怎么变这么幼稚?和土撒气干什么。”
从后方走来的红发男人挑了挑眉,英俊的面容闪过几分挪愉,“找小玫瑰呢?那么漂亮一个狱长站在那都没法让你开心点啊。”
厉泽野睨了他一眼,狼眸一闪而逝痞坏,“仄罗,你要是喜欢你就去惹,反正我可不想逗他了,别和我抢周棠。”
仄罗闻言又看了眼散发冷气的高岭之花陆画执,啧啧摇头,暧昧道:“哎,各有各的特色啊,陆狱长的性情可捂不热,比不上小玫瑰的使坏。”
陆画执似乎察觉到目光,冷冷的朝厉泽野那边的方向瞥了一眼。
仄罗戳了戳厉泽野的腰,“诶你看,陆狱长看你呢,那眼神简直恨不得你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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