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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质都是逗弄。
周棠眉心动了动,艳丽五官一闪而过媚笑。
而他就是要让季时寅真的入戏,因为他才是那个猎人,季时寅就是他慢慢收拢的猎物。
季时寅的灵堂在山上,周围一片都是枝繁叶茂的槐树。
出了灵堂后,周棠才感觉来时的路是多么的偏远磕绊,难怪一路过来轿子都摇摇欲坠。
周棠出来后稍微顿了顿脚步,凝望着四处阴森森的气氛,和树下的丝丝黑气,想着他今晚要步行多久,才能到城镇中心。
说不定一路上还要碰到不少鬼。
在原剧情中,原主是在这灵堂冻了一夜,第二天下山的,他直接回到了桃喻所在的桃家,穿着一身脏嫁衣,狼狈又无奈的接受了他们的白眼。
也被他们以为,原主是被季时寅这个大鬼退了回来不要,让桃喻产生了看不起他因而起了邪念的念头。
所以他这次不会选择先回到那个家族,风水世家大族那么多,他可不会把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桃喻的家。
更何况那也不算是原主的家。
想到原剧情里其他的风水世家,周棠头脑里渐渐有了主意。
依稀记得桃喻建立起自己威望的第一步就是接受了别人的委托帮忙。
其中一个风水世家家里闹邪,因为邪气太大,无法驱逐而找到了桃家,被桃喻接上,得到了威望。
更是得到了一部分势力领头的喜爱与支持。
而他的第一步,就是要先截胡走桃喻的人脉,建立属于周棠自己的威望。
他倒是想看看,这次没了他老攻这个后门,桃喻还要怎么利用外物建立起人脉。
桃喻,有些仇和怨注定是要报到你身上的。
“怎么不走了?”
季时寅从喉咙间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又蓦然现身,眼神似乎意味深长。
周棠扫了一眼表情矜贵淡漠的男人,回神淡淡道:“现在很晚了,季时寅,这里离我要去的地方也很远。”
“哦?要本王帮你吗?”
季时寅勾了勾邪气的唇角,凑近了周棠,盯着他的眼眸黑沉,语气暧昧:“只要你再给本王一点你的东西,本王就带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说完这个,男人本以为周棠会有些犹豫、又或者被他吓到而脸色煞白。
毕竟鬼能要的就只有那么点东西,要么是灵肉结合,被鬼借走阴气,要么就是要命,无论是哪一种都够吓人。
但男人预料到的画面没发生。
猩红的薄唇微微翘起,白润的脸庞上眉宇似乎充斥着戏谑,青年倏忽笑了,五官精致如桃李:“你不是我拜过堂的相公吗,帮我不是应该的么?相公?”
空气中的气息有一瞬滞停。
季时寅眯眼看着这狡猾的凡人,半晌眸子闪过一抹危险的精光,才重新邪肆的笑起来,音韵透着浓郁的危险:“当然,为夫乐意至此,夫人。”
他果然没有看错人,青年的各方面表现都给他一种,他并不是普通人的错觉。
哪有人见到鬼那么淡定?还拥有阴阳眼,还能承受得起他的契约。
寻常人如是这般,早就失去了半条命,只能喘息,哪像他现在这样,神情矜傲的不得了。
这样聪明的青年怎么会被绑着嫁给他?
青年身上藏着的神秘越来越吸引他了。贱婢偷本跳河
“叮咚!任务进度3%”
不过周棠倒是觉得季时寅答应后方便了很多,至少不用走断腿了。
也许是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季时寅眯起眼看向周棠,试图看出点什么。
毫不掩饰的回视男人,青年黑发衬着黑眸,白皙的肌肤浮现几分淡淡的薄粉,嘴角满意的上扬,像是什么都没发觉,依旧笑的惬意,“谢谢相公~”
在他说出要去的地址后,不过几秒,季时寅就搂着他的腰肢,直接来到了城镇中心的某一处街道口。
此时只有他一个人,天色漆黑,季时寅应该是躲进了手镯里。
这一天本来是热热闹闹的年节,却因为冥婚,街上连车都少了很多,似乎都生怕被什么东西缠上。
周棠摸了摸手腕上价值连城的翡翠手镯,又看了眼另一只手上的白骨伞,对着它道:“给我点钱相公,不然我就要把你和白骨抵押了。”
他的眼神凝落在街对面的一家酒店上。
“……”季时寅的声音如幽曲响在周棠耳畔,有些低沉,却透着几分淡淡的愕然:“你没钱还想住在外面?”
周棠摊了摊手,眉眼多了一抹无奈,面上却是轻飘飘道:“你看我身上穿的这身嫁衣能藏钱吗?而我也回不去我的家,他们没把我当成自家孩子,反而一心想让我去死。”
他叹气,眸子潋滟似乎泛着泪意,像极了找相公诉苦的孩子:“在遇到相公之前,我已经侥幸的活过了他们无数次毒手,这次估计以为我会死在你的灵堂呢,还好有你呢。”
也许是听完这番话的季时寅愣了几秒,他沉默了一会儿,什么都没说,下一秒周棠的手上就多了一枚金戒指。
“…嗯,既然你是本王的人,是断不能回到那种地方再被他们祸害,先在外面暂住吧,以后还想要什么就说,本王还有。”他慢悠悠道。
周棠眼底划过笑意,哎呀,长期饭票啊。
进了酒店,那服务人员看到了穿着红嫁衣的周棠,立马就吓的瞪大了眼睛。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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