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哥拍了拍简连晓的肩膀,说:“小兄弟你有所不知吧,这雨花楼的花魁平时可不是谁都能见的,这是每月一次的花魁露面,自然有这么多人了。”每月一次,南门九时间倒是掐的挺准。简连晓问话的时候,南门九已经拿出木牌给门口看守的小厮过了目,拽着简连晓往里走去。雨花楼里面比外面清净很多,但还是有不少人,南门九拉着简连晓的手腕,从人群当中穿了过去,来到一个房间门口。简连晓在房门前这里,推了一下没推开,不知道南门九干了什么,大概是碰了什么机关,那扇房门才打开。南门九道:“在这等着。”外头的欢呼声、掌声、琵琶声层层叠加,大概是花魁露面,正在外头表演。半个时辰之后,另一侧房门打开。一个红衣女子的背影亭亭玉立,长发如瀑,美似琼花。她听见里面有声响,抬头望过去,一张脸果然倾国倾城,几乎瞬间简连晓就知道,这一定就是雨花楼的花魁。南门九毫不避讳的摘下斗笠露出真容,那花魁也没太惊讶。“魔尊大人,今日找上妾身,可是情蛊出了差错?”简连晓听着这话,突然察觉这情蛊并非被人暗算的,南门九显然知道情蛊的来历,甚至可能是他主动要求的。“并不是,”南门九说:“今日来,是想叫你解开情蛊。”花魁用手捂了捂嘴,“哎呀”了一声,目光又定格在一旁的简连晓身上。“妾身竟不知当问不当问……”花魁坐在木凳上说:“您可是有了新欢?”“非也,”南门九神色淡淡:“只是不想再自欺欺人罢了。”“既然大人想通了,妾身自当恭喜,只是情蛊一祛,就再也不能种下第二次了,您想清楚了吗?”南门九展现了和刚才不一样的犹豫。他沉默了一会,看了看简连晓,张口出声说:“我想赌一赌。”“虽然不知道您在说什么……但是既然如此,您且坐下,妾身这就给您祛蛊。”花魁拿出银针,在南门九背上迅速扎上,不一会简连晓就看见白色的银针逐渐变成了黑色。最后一根银针也完全黑化后,黑针掉落,南门九额头出了些汗,又吐了一口瘀血出来,花魁用手巾给他擦了擦。这个过程挺慢的,简连晓靠着墙无聊的打哈欠,看着似乎是完事了,走上前扶住南门九。简连晓:“他没事吧?”花魁摇摇头:“已给大人体内蛊毒禁咒解开,会昏迷一会……只不过妾身修为不够,大人需要一个元婴期以上的修士,运功将蛊毒逼退出来才行。”“这个简单,魔教随便找一个就行,”简连晓又问:“他……为何要主动要求种下情蛊。”花魁和简连晓一齐将南门九扶到床上放平,之后便替他解释道:“魔尊大人心善,帮了妾身不少,妾身才能有今天。”“大人也是个难得一见的痴情种,他曾经的心上人不得消息,他怕自己有朝一日会忘了那人的模样和喜恶。”“妾身知道这件事后,便告诉魔尊大人,我们家族传下来一种情蛊,情蛊能每一天都让人梦见想见之人,但是代价是,每月满月之时,身上会收到蛊毒的摧残。”“他已寻了那人百年,恐怕近乎绝望了,他便要求妾身为他种蛊,至少能夜夜梦中相见。”花魁说完也唏嘘不已,叹口气又道:“谁都知道,百年之久,走遍了大江南北,哪里还有什么希望呢?如今魔尊大人愿意放下执念,也挺好的,他毕竟是妾身的恩公。”放下执念吗。简连晓笑了。这花魁可是不知道,直到最后南门九都是带着满身疮痍和一腔执念,自爆金丹而死。第十二章 简连晓他不装了这话简连晓自然是不会告诉花魁的,他换了个话题:“那你叫什么名字?”“妾身名唤嫣渺,”她说:“是楼中嬷嬷起的名字,原本的名字已经不记得了。”“挺好听的,在下简连晓。”“简大人您……和魔尊是什么关系?”突然被问了这么一嘴,简连晓居然不知道怎么回答。说是仇人倒不至于,毕竟南门九也不知道自己在心里怎么骂他的。说朋友更没那程度,但也不能算不相识的陌生人。“我和他……”简连晓咂巴咂巴嘴,说:“孽缘吧。”“是吗,”嫣渺说:“妾身还以为你们……”她没说出下半句,但是简连晓猜得到,冷笑了一下,想嘲讽两句的时候,发现床榻上有了动静,闭了嘴。南门九醒来,嫣渺连忙把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还说:“蛊毒解开禁咒也很危险,还请大人尽快逼出情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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