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花殷吃痛,说:“怎么哪都能遇见你。”“花小友,受了重伤就别对我挑剔了吧。”闻天语把花殷放下,回头看了一眼那妖兽还没追来,暂时松了口气。他伸手要去碰花殷的伤口,被花殷下意识躲开。想到刚才那个带着灵力的石头,花殷皱着眉头说:“刚才是你故意的?”“什么意思?”闻天语一脸茫然,语气加重了几分:“你受伤了,先包扎。”“……”花殷警惕的朝后面退了两步。闻天语拿出乾坤袋里的伤药,知道花殷要强,对正道态度也不好,说:“就当你欠我的,回头还我一瓶伤药。”他把花殷扯过来,花殷流了很多血,挣扎不动,只能由着那人给自己上药。“嘶……”“有点疼,你忍一下。”“又不是姑娘家,速战速决……”话是这样说,闻天语手上还是不敢太用力的,只是加快了速度。花殷鄙夷的看他:“刚才真的不是你?”闻天语反问:“刚才怎么了?”“我本要撤退,突然飞来一块带着灵力的石头惊扰了那妖兽。”“不是我,”闻天语解释道:“因为这里昨日出了一阵天雷,所以宗主派我们几个弟子来这边调查,在下只是巡逻到此,恰巧看见你被凶兽困住,既然看见了就不能袖手旁观。”“长嗟宗?”花殷语气冷冷:“还派你们别的弟子来了?”“在下知道花小友遭人暗算,有怀疑也可以理解,但是没有证据还是不要随便污蔑我们宗门,”闻天语在花殷的手臂上扎了一个好看的结:“在下相信长嗟宗弟子的为人。”“嘁,一群伪君子……”花殷垂眼不看他,闻天语虽然没听清,但是大概也能猜到花殷骂了句什么。“那妖兽牙上似乎有毒,”花殷感受了一下手臂,说:“毒性不大。”“那解药可有?”闻天语对这一块不了解:“会不会很危险。”“一点点,不碍事。”花殷站起来,说:“我已经给南门大人传信了,大人到了以后,亲自收了那蠪兽。”闻天语道:“千年妖兽的内丹是好物,这次就公平竞争吧,长嗟宗也是派出了修为高深的几名师兄的。”花殷:“他们根本不够南门大人看一眼。”闻天语确实不好反驳:“……花小友。”“实话实说。”闻天语掠过这个话题,说:“你现在受伤,那蠪兽随时可能找到你,不妨先和我的师兄弟们汇合吧。”花殷虽然很不待见正道,尤其是长嗟宗的人,但是也不是不顾全大局的人,他不想一会多给南门九找点事。花殷默认,闻天语扶着他往外围走去。“闻师兄回来了?”守在一个小山洞的白衣修士远远就看见了他们:“闻师兄,这位是……他,他是魔教的啊?”“花殷,我的……友人?”闻天语说:“方才在远处看见他被妖兽所伤,先让他和我们一起行动吧。”“哦……哦好的。”白衣修士侧身让开一条道。洞内也站着几个长嗟宗的人,有的擦拭法器,有的聊着天似乎在制定计划。扶着花殷的闻天语明显感觉到,花殷整个人都僵住了。擦拭武器的男人转过头,先是对着闻天语笑了笑:“闻师弟回来了?这……”“……这不是花殷吗,好久不见,修魔很顺利的样子,都元婴了。”那人的笑意在花殷眼中成了最扎人的利箭,他不顾伤势,怒斥道:“任义……!”花殷抬手拔出惊魄,名叫任义的长嗟宗弟子却说:“见到老朋友你这么生气吗?我真是很难过啊。”“少废话!”花殷忍着手臂剧痛,推开闻天语,剑尖直指他:“别以为我受伤就会怕你三分!”其他长嗟宗弟子见他拔剑,也亮出武器。“这位魔教的小友,何故对我们任师兄不敬?”“就是,要是动手的话,我们可不会由着你。”毒性慢发,花殷额头上冒出了点虚汗,但是他站的笔直,握剑的手也稳稳的一点不抖。闻天语走过来,伸手挡在花殷前面,花殷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各位,这位魔教小友是我的朋友,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闻天语义正言辞道:“何况他受伤了,以多胜少也胜之不武。”另几位听闻天语这样说,才把武器收起来。任义全程看戏,完了之后慢悠悠道:“没事没事,他脾气就是这样的,你们误会了误会了。”闻天语后退一步,伸手握住花殷的手腕,说:“把剑收了,我带你出去。”花殷握剑的手终于是抖了抖,最后把剑收了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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