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侍听到,便放下衣裳退下。
忧生把盆放在架子上,走近她。
花稚一时间没能接受这个状况,下意识往后退,“我可以自己换衣服,不用你服侍。”
忧生的表情有些困惑,迫近她,“你怕我?”
拿自己性命要胁自己母亲的人,她能不怕吗?
男人一步一步迫近,花稚一步步后退,结果一不小心踩到了被子,整个人往后倾。
正当她快要跟地板来个亲密接触之际,忧生稳稳接住她,“只要你以后不滥用权力,我不会伤害你。”
花稚怯生生地举起手,“你是谁?我俩是什么关系?”
她实在搞不清为什么前一刻他在自己床上,下一刻又用自己要胁他人,现在又要服侍自己,这样反复横跳,很割裂好吧。
忧生愣住,凝视她的眼睛,企图从她的眼神中判断她话的真假,“你当真不知我是谁?”
花稚摇头,“不知道。”
他把她抱到榻上,执起她的手把脉,脉象平和,他探不出问题,“除了认不出我,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
“那你记不记得以前的事?”
“不记得。”
半晌后,“既然忘了,那就重新做人吧。”
“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是谁,我俩是什么关系?”花稚耐着性子再次问道。
“小人是你的侍身,忧生,是你从圣天阁抢回来的人。”
“圣天阁又是什么?”
“这以后再说,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办,先梳妆打扮。”男人扯开她身上的被子。
身体一缕不挂,花稚很是羞赧,但最令她难堪的是下体还在流着他的精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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