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与景堂只是做戏,那她还能依靠他,但现在自己与另一男人假戏真做,有了肌肤之亲,那所有东西都不一样了。
调好了水温,景堂帮她的头发挽好,抱着她一同沐浴净身。
原本她一个人很宽松的浴桶显得无比拥挤,她在男人怀里缩得跟只小鹌鹑一样,花稚有些不满,“你那么大的块头,水都快让你给挤没了。”
“你强占了我的身子,那淫水流了我一身,还不让我跟你一同沐浴了?”他用手往她身上露出水面的皮肤浇水,昨天的交欢,在她如雪般的肤肤上留点斑驳的紫瘀。
真是娇气。
花稚被他的话气得不行,却又完全找不到反驳的理由,要不是她不是脚滑,她就不会……
想起那东西肏进自己身体的瞬间,她还心有余悸,不得不说,这么大的东西肏进去还没坏,这身体还是挺耐肏的……
想着想着,花稚低头看向折腾了自己一夜的东西。
暗暗的赤红色,上面有布着浅浅的青筋,软趴趴的,像一条大肉虫。
说真,挺丑的。
还是他的脸比较好看……
她突然想起了之前那个鉴鸟识夫的游戏,认真地研究起男人的鸟儿来,还用手指戳了戳。
“哼哼……”男人轻哼了两声,把脑袋靠在她的小肩膀上,“妻主,为夫的阳物还满意吗?”
在少女的触碰下,那软趴趴的大肉虫开始缓缓抬头。
花稚气鼓鼓地回头,“你能不能要点脸!”
就在她脸转过来的瞬间,景堂吻着她的脸颊,深深地印上一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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