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花稚是打算买两支分别送给两个男人,可其它的不是朴素低廉,就是昂贵庸俗,配不上景堂那雍容高雅的气质。
她不想随便买一支打发他,打算再看一家。
结果连看了叁家,都没有能入眼的,花稚有些踌躇,要是一个有,另一个没有,厚此薄彼,没的那个肯定会生气。
“月族小姐大驾降临,闭店送客,请贵客择日再临。”刚才才看过的侍女趾高气扬进入店中。
还没挑好货物的客人虽然有些不快,不敢招惹族家小姐,纷纷离开,花稚也不想多生事节,挽着忧生离开。
两人离出门口,月莺迎面而来,匆匆一瞥,她眼尖地看到了忧生头上的银簪,“这郎君的银簪我要了。”
话音刚落,侍女就从银袋拿了两个银碇子。
忧生连看都没看银碇子,护着花稚离开,铿锵有力地道,“不卖。”
而花稚想的是月莺出手实在太小气寒酸,这东西原价就差不多一碇银子,区区两碇银子,毫无诚意。
侍卫也是很自觉,没等主人吩咐,就拦住两人。
经过特训,忧生的反应敏捷度大为提升,眨眼的功夫,刚才已经被放倒一次的侍卫,再次被发倒。
忧生回头给月莺一个凌厉的眼神以示警告,可偏偏一阵怪风吹落他的面巾,月莺没有被吓到,反而是被他的容貌惊艳得看失了神。
忧生捡起面巾重新蒙上脸。
月莺不顾侍女的阻拦,走近他,“请问郎君名讳?”
花稚总算也见识到这女人的厚脸皮,既然她是远堂亲戚,也就是旁系,而自己是嫡系正支,地位自在月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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