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与圣主冲突会有什么后果,不敢反抗,不敢拿整个花族作赌注。
花稚不吭不响受了这一下,算是代原主偿债。
输人不胜阵,她忍着痛,不让对方在气势上胜过自己。
可真的很痛……
想哭。
犹如军训一样,她板直腰身,不动如山。
“啪——”,又一下打到她的身上。
这一次,远尘连借口都不找,打了就打了。
其它人总算回过味来,远尘想打的只有花稚,暗暗松了一口气。
看到花稚受教训,好些人幸灾乐祸,暗搓搓地看好戏。
花稚还是一声不吭的受着,甚至换上扑克脸。
她那么能忍,远尘很意外,自从她把忧生掳走后,再也没有来过圣天阁。
没想到,她还敢送上门!
“啪——”,第三下打到她的身上。
事不过三,花稚对他的容忍到了临界点,也许,她会为了整个花族让他一直打下去,可梁子结下。
远尘见她油盐不进,没有再打,到了中午,花稚本想回去上药,但远尘又拦住她,不让她回去,直到吃完晚膳,她才回到静修室。
忧生还没回来,她只好让景堂给自己上药。
看到三道青黑色的血瘀,两个男人心痛得说不出声,花稚痛得呱呱叫,哭得一塌糊涂。
“你身为花族少主,他竟敢这样待你。”景堂非常生气,这无疑是不把御花堂放眼里。
满脸泪花的花稚啜泣着安慰他,“没事,我还没死,毕竟我……啊啊……你轻轻……啊……我抢抢了忧生……这这次就算算了……轻……”
这事花稚理亏在先,景堂没有再说话,外出唤人烧水给她沐浴。
上完药,花稚感觉自己没了半条命,瘫在榻上,拾头问青持,“忧生还没回来吗?”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通报声,远尘来了。
花稚嗝噔了一下,青持扶着她起来,拿披风给她盖上,“他可能来找忧生,怎么办?”
“别担心。”
花稚整好衣衫,忍着剧痛挺直腰板,出来迎接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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