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半点犹豫,她猛地一挣,往水面猛吸了一大口气,顺着系在男人腰上的腰带,潜入水里抓着他。
之前她担心他不小心松开自己,所以暗暗把腰带拆了系他腰上。
他救了她,她怎么丢下他。
窒息的感觉很难受,她拼尽身体最后的一丝力量抱紧他,因为抽搐,男人渐渐缺氧失去知觉。
就在花稚以为自己命损于此,穿越回去的时候,一股强大的力量托起她。
空气再一次进入胸腔,给四肢注入力量。
是白马,它还活着。
花稚近乎是本能地抓住了马鞍。
终于,白马把两人拖到岸上。
楚雀已经昏厥过去,再拖下去,就算把他救活,他也可能成为脑瘫的傻子。
已经虚脱的花稚拼了命地给他做人工呼吸,“不要死,你死了,就不如那些不济事的斥候兵,会被笑话的。”
半天男人都没有动静,她甚至想叫白马用蹄子把他给踩醒,后来,她灵机一动,可能是因为自己手劲不足,没有按压到位,于是,她改成用脚踩。
好不容易,楚雀终于吐出江水,重新有了呼吸。
花稚拖着疲倦至极的身躯在岸边找了些干柴,用自己特制的防水火折子生起火。
两人一鸽一马互相依偎着火堆取暖,花稚拿出被江水泡湿的蒸番薯,啃了两口便把剩下的分给鸽子与白马。
身上的衣裳又湿又贴,反正平时也没少露体,她干脆脱了用树枝支起来烤火。
一丝不挂的她猥琐地看向浑身湿漉漉的男人,向他辩解,“我可没有乘人之危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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