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皮扒开,果然有个孔洞,里面藏着一个银制的小盒子。
花稚小心翼翼取出小盒子,她担心不小心弄坏里的东西,没有立即打开。
忧生没想到原主居然在自己眼皮底下以这种方式藏了东西,很惊讶。
两人回到寝室才打开,里面有一个银制的短簪,细看手工很粗糙,上面的玉石也粗劣,甚至还有裂纹,另外还有一块丝帕。
丝帕写了一些字,忧生告诉她,像是名字。
花稚让忧生抄了一份,树皮抠开了,一时三刻长不回去,她得找另外的地方藏起来。
最后,她把东西交给了忧生保管,忧生打算出使时,顺道藏在私宅里。
簪子与名字,她想破头也想不出这两样东西有什么秘密。
第二天,出使起程。
为了防止她落跑,风芷静特意派了两个皇卫“护送”她上路。
花稚金蝉脱壳留在都城的计划只好被迫取消。
与其说风芷静是谨慎,不如说是机心,在外人眼里,自己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废柴,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自己办不是明智之举,所以,她是明知道这事办不好,才让自己来办。
这么一来,她就不可能成为女君。
是因为青持,所以才摆她一道?
千头万绪,花稚很烦恼,要是景堂在的话,说不定可以与他商量。
“忧生,阿堂家是怎么样的?”除了他是状元,她对他一无所知。
“景家是开学堂的,书香世代,桃李满园,他母亲只娶了一个夫君,而且只生了他一个儿子,在他七岁之时,双亲先后病逝,后来,他高中状元被族主相中与你定下亲事。”
花稚蹙着眉,“这中间……没人吃绝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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