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堂坚定地咬着牙关,维持着原来的动作。
见他不为所动,花稚变本加厉,还偷偷把手伸到他的胯下,指尖若有若无地轻抚那沉睡着的恶龙。
男人眼中的冰霜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深情与伤悲。
她不知道当他知道她置身危地时,他有多恐惧,被恐惧支配的感觉有多窒息。
前面的牙齿被她来回舔舐了几次,他还是不愿松开,花稚只好转移目标,沿着下颚线,舔到他的耳廊,先是轻呵一口气,再含住耳垂轻轻吮着,“夫君……”
“不要以为这样子,我就会消气。”
“那你怎么才消气?”
“你说呢?”
花稚继续向他撒娇,“人家怎么能见死不救嘛。”
景堂重重吁了一口气,“看来只能那样了。”
“只能啥?”花稚没有意识到危机的到来,依然盈着笑脸讨好他。
景堂把她的手从自己胯间拿出来,“别怪我,是你不听话。”
一小时后,地下室。
花稚被大张着双腿仰面拴在柔软的床榻上,身下的床垫很厚很软,紧紧贴着她的身体曲线,无论她怎么扭动也伤不着她娇嫩的肌肤。
忧生往香薰座上倒上有催情作用的花露,而景堂则从锦盒里拿出一个木锥子仔细检查。
“是开宫锥吗?”忧生问道。
“嗯。”
花稚一听,整个人炸毛了,“我不要!要是你们敢用这玩意,我要把你们全休了!”
两个男人对她的话充耳不闻,继续研究这新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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