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不敢放手,怕一放手蓝萍经不住一命呜呼,就着抱着她的姿势,双膝跪在地上。“回王爷,属下找到她时,她便在躲避追杀,回来途中也遇到了阻杀,属下不查,请主子责罚。”景南洲目光落到蓝萍身上,有好几处致命伤,衣襟被鲜血染红,手臂垂落,血顺着指尖滴落。缓缓走近几步,眼神复杂的看着她,还是那一副慈爱的样子,很难想到从小宠着自己的人,居然会给母亲下毒。景南洲脸色几经变换,半晌轻声问出口,“本王娘亲的毒是你下的。”蓝萍努力的睁了睁了眼,想要看清景南洲的面容,却怎么也看不清,“是奴婢。”“为何?”景南洲神色不变,手指不断的摸着拢在袖中的黑檀木簪,手指按压在花瓣上,才感觉安心了许多。眼前只有一个浅浅的虚影,看不清表情,可蓝萍还是忍不住露出一个微笑来,“奴婢爱错了人,他骗了奴婢,说那药只会让人忘了前尘,忘了痛苦。”景南洲面色温和,只是眼神却一点一点冷了下去,“是皇后的人?”“奴婢不知,他已经死了......”景南洲没有问人怎么死的,是皇后杀人灭口,还是她愧疚驱使,都没有必要在问,站直身体,向后退了两步,垂眸看着她。“冯策,是你指使?”冯策就是当年背叛他的人,五年并肩作战,换来一碗毒药,若不是中了毒,怎么会不敌,武功散尽,还被挑断了手筋。蓝萍看着那虚影,越来越远,心底一片失落,提起冯策,脸上有了些动容之色,“不是,是奴婢骗了他,他不知道那是毒,也真是傻的可怜,就真的放在你甜汤里。”景南洲静静的看着他,薄唇紧抿,抿的失了血色,泛着苍白。“萍姨。”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蓝萍浑身一震,眼睛紧紧的盯着那虚影,笑了起来,笑着笑着便哭了,呼吸一紧,剧烈的咳了起来,一口鲜血喷出,才止了咳。景南洲拧着眉心,眸色是无底的深沉,“你跟母亲是一起长大的,虽说是主仆,母亲却把你当做姐妹,你下毒是被人哄骗........那你对本王嘘寒问暖,无微不至的照顾,尤其是母亲离世那几年.......”看着她不断苍白下去的脸,继续说道,“你日日夜夜的陪着,生怕本王想不开,如此又是为何.......”蓝萍神色痛苦,似是后悔,也似不会,片刻开口说道,“奴婢生了个孩子,奴婢想救他,他是无辜的......小主子,对不起.......”景南洲眸光闪了闪,轻轻抿了下唇,人都是自私的,蓝萍会这样选择也没什么不对,“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面前的人明明才四十出头的年纪,看上去像是五六十岁的样子,那苍白的面容上布满了皱纹,身形瘦弱,单薄的几乎像一张纸。这是她想要的结果吗?夫人死了,她爱的人背叛了她,小主子成了废人,她儿子也死了,而她........眼神逐渐的空洞下去,“小主子,奴婢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奴婢在死前还能见您一面......真好......”蓝萍声音越来越弱,为了能见他最后一面,硬生生的吊着一口气,现在终于缓缓的吐了出去......“小主子.......秋月.......”声音戛然而止。景南洲心底骤然一空,下颚线越绷越紧,手指用力的蜷了蜷,感受到手指的簪子,才放松了力道。“葬了吧......”\ufeff第130章 欲求不满,怨气颇重谷向焱醒来时,窗外早已经天光大亮。动了动身子,浑身上下说不出的难受,谷向焱感受了一下,果然又是一丝不挂,不用看也知道,定是满身的痕迹。熟练的将搂在自己腰身上的手移开,一腿从被子中伸出,绷直脚尖,去勾着地上散落的衣服。温竹眼睛都不曾睁开,熟悉的把手重新环在他的腰上,把人往怀里扯了扯,“还早。”眼看着脚尖已经勾到了衣服,这样被拖着,衣服从脚尖滑落,谷向焱慢吞吞的收回自己的脚,回身瞪他,“这里是王府。”温竹懒洋洋的睁开眼睛,眼中有茫然和不解,似乎在问,‘王府不能睡懒觉?’他睫毛纤长浓密,眼神纯澈黑亮,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开,里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脖子修长莹润,上面两条血痕明显,整个人充满了欲色。谷向焱看着眼前的美景,不自觉的吞咽口水。抬眸见温竹盯着自己看,脸颊上逐渐染上了绯红,偏头避开了视线,硬着头皮说道。“快点起来,日上三竿,没有礼数。”温竹眨了下眼睛,似乎觉得谷向焱说的有道理,手臂一撑,整个人坐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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