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那人连忙磕头求饶,“不不不!长公子饶命啊。”“要想活命就得听我的。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让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方向晚居高临下道。“嗯嗯嗯!我一定听长公子的话。”那人又连着磕了好几个头。“带走。”…方卫正在书房处理一些要事,此时下人来报。“王爷,长公子回来了。”方卫大喜道:“向晚回来了?”他觉得方向晚这次回来,带回来的一定是他想要的那个消息。方向晚走进来的时候满脸沉重,脸上隐隐带了些悲痛,“噗通”一声直接跪了下去。“父亲……”一看他脸上的表情,方卫心里就有了大概的猜测,“向晚,这是怎么回事。事情没有办成吗?”方向晚不再言语,身后有一人直接跪倒在方卫的面前,哭丧着脸道:“王爷……二公子他、他、”“他”了半天,都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或许是父子连心,方卫此时心里有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坚儿,坚儿他怎么了?说话啊!”朱普此时已经泪流满面,卡在喉咙里的话说不出来,每说一个字就好像有玻璃从嗓子过了一遍一样。“二公子他追着长公子出城截杀萧玄。却没想到萧玄带在身边的人太多了,二公子不仅没有得手,还被萧玄亲手给杀了。”方卫的瞳孔骤然一缩,揪着他的衣领狂怒,“你说什么?”朱普心里害怕的要死,浑身都在发颤,磕磕绊绊的把他要说的话都说了出来,“二公子他……被萧玄杀了。”方向晚的胳膊吊着,脸上也露出悲痛的神情,“是儿子没用,救不了二弟。”方卫冷着一张脸走向方向晚,脸上是一副风雨欲来的表情,看得人心里发寒。下属忙拦在方向晚的面前,“不、王爷,这事跟长公子没有关系。长公子他自己也是拼死杀出来的,差一点也死在了那场战斗里。”“是谁放坚儿出城的!把守城门的那些人,全都拖下去砍了。”方卫赤红着双目道。方卫似乎是接受了这样的结果,仿佛一夜苍老了十岁,两鬓突然生出了白发。良久,他才出声问,“坚儿的尸体呢?”方卫的声音有些轻,仿佛这句话耗尽了他所有的生命力。丧子之痛宛若一块玻璃渣扎在了他心底,当他想要拔除的时候,除了费尽心力,还要在心上留下一道永不磨灭的坑。若是忍痛不拔,每一次血液的运输这道痛每每会再痛一次,直至宿主身体死去的那天。方向晚往后看了一眼,很快方坚的尸体就被人抬了进来。已经过了十几日,方坚尸体已经长了尸斑,散发出阵阵恶臭,不过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敢表现出嫌恶。方卫像是没闻到这股味道一样,直接跪倒在尸体的前面。因为在面前的不是一块已经坏了的烂肉,而是他养了十几年的儿子。方卫伸手颤颤抖抖地揭开尸体上的白布,露出了他本来的面目。白布没揭开的时候,他还能幻想一下躺着的人不是方坚。揭开之后,方卫一颗心瞬间凉了透彻,因为这就是他的儿子。方卫抱着方坚的尸体开始哭,“坚儿……坚儿!”这个曾经征战过沙场,曾经被敌人开膛破肚,曾经水里来火里去也不曾留下一滴泪的男人,搂着他的儿子哭得撕心裂肺。“萧玄!!!我一定要杀了你。”“啊啊啊啊!!!!!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萧玄!!!!!”此时另一边的萧玄打了个喷嚏,“啊……啊切!”纪云喝着热茶道:“让你多穿点,受寒了怎么办?”“哪有那么矫情啊,我现在壮的一拳下去能打死一头牛。”萧玄扬了扬自己的拳头。“你就吹吧。等你哪天病倒了,我一定让医师给你下最苦的药。”纪云满脸不屑。萧玄笑嘻嘻地凑过来。“那你给我抱抱,太傅~我现在就有点冷了。”“那里有毯子,自己盖上。”纪云才不惯着他。萧玄不情不愿地拿起毯子,在手里玩了一会儿之后随手往车窗外扔了。“哎呀,毯子不小心飞出去了。”“萧玄!!”纪云刚准备发怒,萧玄就直接钻进了他盖的毯子里,打断了他的施法。萧玄厚脸皮道:“太傅,借我暖和一下嘛。”“你要不要脸。都这么大人了,还是一国之君,要是这样在你的臣子面前得丢死人。”纪云真是拿他没办法。萧玄充耳不闻,装作没听见。“陛下……”于超在外面喊。“何事?”萧玄满脸不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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