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清看着他似乎又低落起来的样子,只能去安慰他了:“没关系第一次都是这样的。”
白子成听见这话心里才好受一点,只是好像也不是第一次亲吻了吧。
果然若清还是太体谅他了,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来安慰他。
算了,只要他做得更好一点就行了。若清也会更高看他的。他可是要将若清伺候的舒舒服服的男人的怎么能就因为一次失误而打退堂鼓呢。
看见男人不再低落了,江若清笑了起来。连带着胸前也颤起来,看起来格外生动诱人。
等白子成回过神来就发现他已经覆盖上了女人的乳房,将其蹂躏挤压着。
顿时回过神,拿回了手。
江若清依旧笑着看他,明明只是正常的一个眼神。
白子成却瞬间就硬起来了,连带着被插进女人体内的孽根也硬得发涨,非常困难地在女人狭小的地方抢占着生存空间。
“嗯~”江若清哼了一声,对于他的变化看都没看一眼。
只是享受着男人对自己的专门服务,看着男人紧张兮兮地生怕她不高兴的样子,江若清也没去安慰他了。
只是轻轻咬着手指看向男人,像是在指使他继续行动下去。
但是男人却误以为自己做的不对,连忙道歉:“若清,对不起我不小心的,实在是你太美了我就看呆了。”
“我知道,没怪你。”江若清对于他做爱总是不痛快的样子也是有些烦的,本来还想靠他主动看来这得等到猴年马月都等不到了。
“过来。”江若清用脚一勾就将男人往自己身上一倒。
深深地捣进了深处,两个人都舒服的一颤。
“接下来你只要听我的安排就行了,乖。”江若清用手抚摸着男人的背脊骨,慢慢地感受着男人身体的战栗,感受着他每一次灵魂上的颤抖与感动。
只要她想,这个男人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嗯啊~若清不要这样,太深了你会受不了的,嗯啊~我不能让你感到不舒服。不行不行的啊,啊啊~”
“嗯~还说不行,每一次都恨不得把你蛋蛋也捅进去,真色。”江若清带动着男人的腰部一起晃动着,感受着两人身体的契合,非常应景地与男人调情着。
适当的粗话也可以提升两个人之间的性爱质量好因为人都是感官动物,要是不让他看光是听都能脑补出一大堆有的没的。
听着女人与形象不符合的话,白子成嘀咕着:“还不是你带坏我的。”
“对,都是我带坏你的。所以我的小乖乖,能不能再快一点呢。”江若清戳了戳男人的鼻子,意有所指。
白子成倒是没说话,用行动回应了她。
男人腰部有力地动着,每一次都顶到最深直捣幽径,将平时闭合的地方往里戳出一个洞来,像是在宣告女人他可不是什么乖乖仔。
江若清倒是很喜欢他这不再扭扭捏捏的行动,于是夹紧他的腰配合着往上顶着屁股配合着男人。
“真是恨不得把你全部吃掉呢。”江若清急速喘息着,这样才有点做爱的感觉嘛。刚刚那么平淡的样子,她都快被磨睡着了。
白子成绩成抿着嘴没说话,只是更加疯狂地急速捣着那被孽根撑开到发白的花穴。
“好快,真乖。”江若清绷紧了脚背,也跟着一起飞速摇摆着屁股融入到这场狂风暴雨般地性爱之中。
两个人之间就像是较劲一样谁也不想认输,就算被花穴夹得要射出来了白子成不到最后一刻也不想放过地方。
红了眼眶,抓住女人的腰更加凶猛地冲刺着。
女人的花穴内被孽根捣出的白色泡沫被挤了出来,越来越多挂在飞速进出的孽根里面。
每一次进出都有粘液挂在上面,连带着两人的私处都看起来狼狈极了。
直到男人高潮倒在女人身上,没再动弹才分出来到底是谁不行。
江若清好笑地看着倒在她身上不好意思抬头看她的白子成,笑了笑:“还能再来吗?”
才刚刚挑起来一点她的爽感,可别这么快就投降了啊。
男人不好意思地抬起自己的身子,看着两人泥泞的下身说道:“我给你擦干净吧。”
江若清好笑地看着他似乎想转移话题的样子:“不做了吗?”
白子成身体僵硬了一瞬间,嘴硬道:“我是怕你太累了,还是歇一会儿。”
“可我还想做。”江若清光明正大地将脚搭在男人的下半身上,轻轻地踩着那里。
“别,脏。”白子成连忙开口制止。
却没想到女人还是没有停下自己作乱的脚,更加过分地上下撸动着孽根。
“难道你嫌我的脚脏吗?”像是泄愤一样,更加用力地踩着男人的孽根。
白子成连忙解释:“不是的,我是说我那里脏,你的脚这么干净这么好看怎么会脏呢。”
的确,江若清的脚也长的好看骨节分明,玉骨粉肉,看着都不敢想跟别提是用脚做这种事了。
可惜男人的话并没有恭维到欲求不满的女人,江若清只是用两只脚肆意踩着男人的下半身。
“若清,不要弄了。”等话说完,白子成知道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他的孽根全部竖起来了,抵在女人的脚心处十分显眼。
“硬了就过来,再来一次。”江若清行为非常冷酷地给男人的孽根施了清洁法术。
对于男人眼里的惊慌失措,尽收眼底。但是江若清却是坏笑着提起嘴角:“我还想要呢?子成你不会不行吧?”
对于这个词男人倒是有反应了,立马反驳女人的话:“我可以的,你不要这么说我。”
“哦,那你证明给我看。”江若清滑着手指从男人的胸膛滑到挺立的蘑菇头上。
白子成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生怕女人又使出什么折磨那里的方法,
可惜女人只是轻轻地点了点那挺立的蘑菇头,然后放过了他。
“怎么不会吗?”看着男人呆愣的表情,江若清笑得很开心。
但是嘴上说出来的话却不怎么动听了:“不会可不行呢,那样你还有什么用呢。”
“若清,我会的,你别嫌弃我。”白子成一听到后一句立马证明辩解。
用行动表示着他并不是一无是处的那种男人,一回生二回熟。
白子成顺利地将孽根插了进去,女人的花穴滑滑的倒比第一次主动的时候好插进去不少。
白子成正在因为自己没做错而庆幸的时候,就看见女人的眼神。
那是一种怎样的眼神呢,幽暗之中透出诡异的光芒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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