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里是什么勤奋刻苦,他其实根本不想看书,看书只是他用来缓解尴尬的一种方式?
蒋乐怡羞耻地脚趾扣地,可当诸葛去煊出来时,她又能面色平静,若无其事指挥对方去床上躺好。
事已至此,假装无事发生,是成年人维持体面的精髓。
可惜以上的成功全是蒋乐怡自以为是的脑补。
闪躲的眼神,泛红的耳尖,无一不在昭示她内心的不平静。
诸葛去煊出来时身上只穿了一条亵裤,身材高大健硕,却又乖巧地像一只无害的大猫,乖乖地听从蒋乐怡的指挥去床上躺好,照旧扯了被子盖住自己的下半身。
只是在蒋乐怡看不到的另一边,嘴角勾起了一丝愉悦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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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在焉地替诸葛去煊擦完药,该轮到蒋乐怡自己洗澡了。
她进入屏风的第一件事先给灯架子挪了位置,来来回回亲身试验数次,再叁确认不会再出纰漏后,才开始脱衣服洗澡。
诸葛去煊虽然早有预料,但还是忍不住抿了抿唇,眼神颇为遗憾。
蒋乐怡解开腰带,看到早上衣襟内侧那块被自己收起来玉佩,才想起她还没安置它。
永远不要让人看见……她一时没想好该怎么藏,干脆先把玉佩跟她其他的小饰品一起放着,等想到合适的办法了再重新安置。
只要藏好就好。
屏风后热气蒸腾,蒋乐怡舒舒服服地洗完了一个热水澡,她扶着桶壁从桶里出来,用干锦布擦干身上的水渍,拿起诸葛去煊的中衣穿上。
好像情侣服哦……
蒋乐怡的思绪飘了一下,脸颊微微有些发红。
她轻咳一声打断自己的胡思乱想,手指摸上颈间想把衣扣扣上,她低头,眼神微凝,手指蓦然一顿。
那一刻,她感觉自己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玉佩,明明已经被她收起放好的玉佩,无端地又挂在了她的脖子上。
“诸葛去煊……诸葛去煊!”蒋乐怡惊慌地喊起诸葛去煊的名字。
“我在,我在。”诸葛去煊是越情况危急就越是情绪冷静的人,他沉声应着蒋乐怡的呼唤,提起全神戒备,疾步走向屏风。
在屏风的转角,浑身冒着浴后湿暖热气的少女撞进了他的怀里。
蒋乐怡从他怀里抬头,眼角惊得沁出热泪,纤细的手指紧紧揪住他的衣襟,语无伦次:“玉、玉佩!……神玉!呜……”
神玉安静地躺在两只跳动的白兔子中间。
“我知道,我知道,是我疏忽了……”诸葛去煊一只大手压在蒋乐怡的头顶,另一只手按着她纤薄的后背,将她嵌入自己的怀里,给予她全然的安全感。
他以为神玉只是不能为外人触碰,没想到连主人都无法将其舍弃。
“是有神玉认主的传闻,只是我忘记同你说了。”他柔声安抚着,大手沿着蒋乐怡的背脊轻缓地拍着顺气。
“这怎么能忘嘛……”蒋乐怡含着哭腔指责道。
“我的错,我的错。”诸葛去煊谦和地全盘接受,一手滑到蒋乐怡的后腰,一手托着她的大腿,肌肉一紧,将人小孩似的抱起。
蒋乐怡吓得喘了一声,双手揽住他的脖子,双腿下意识勾上他的腰,还没来得及生气,只听的男人开口说,“光脚踩在地上,会着凉的。”
诸葛去煊抱着蒋乐怡往床边走,神色认真,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神玉既然丢不掉,那就换一根长一点的带子,藏在衣服里,只要不脱衣服,就没人会看见。”
他在床边坐下,说着说着又觉得好笑,“你戴了它这么久,自己难道都没发现?”
蒋乐怡埋首在他的肩窝,没抬头,小声辩解:“因为这是哥哥送我的,我一直戴着,从来都没摘下来过……”
诸葛去煊不想评价他们兄妹的感情,隔着薄薄的中衣布料,轻拍一下蒋乐怡的臀:“进去吧,我帮你拿鞋。”
刚才事发的急,蒋乐怡身上除了一件衣襟大敞的中衣,其他什么都没穿。
本来很恐怖的事,结果这么平淡地就被解决了。
蒋乐怡的身体早就从头到脚的红透,腾腾地冒着热气。好在诸葛去煊一直都表现地很平淡的样子,没在她的羞耻心上火上浇油。
她先抬起小手捂住诸葛去煊的眼睛,这才缓缓从他腿上起身,“你、你不要睁眼。”她的声音细细的,又含了股颐指气使的娇。
“好。”诸葛去煊喉间微动。
蒋乐怡飞快地钻进被子:“你去拿鞋吧。”
他拿了鞋子过来,放在床脚踏上,蒋乐怡大半张脸都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了一双圆圆的大眼睛,声音从被子里闷闷地传来:“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诸葛去煊:“好。”
“还有……”蒋乐怡顿了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忘记你刚才看到的。”
诸葛去煊君子如玉,唇角勾起一抹柔和且包容的弧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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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去煊,你是真的狗啊!!(指指点点)
写了好多字!!有没有猪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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