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慎听到郑涵森的话,沉下了脸色。张优尔说什么都无所谓,这狗东西又有什么资格在旁边掺合?
他心下鄙夷又不甘,于是观察了一下张优尔的神色,小心翼翼凑上去吻了吻她,想着应该哄一哄,却又想不出合适的话,憋了半天也只能一脸郁卒地垂下眼,反倒显出几分可怜的意味。
张优尔只觉扫兴,也懒得再多说什么,还未得到满足的身体又需要安抚,便道:“算了,不用你了,我再叫个人上来。”说着她便起身要去拿手机。
许慎和郑涵森同时呆住了。反应稍快的许慎一把抓住她:“你要叫谁?”
“我哪知道?”张优尔甩开他的手,一脸不在意道:“这儿好用的男人多的是,随便哪个都行。”
这话简直是把许慎的尊严扔到了地上踩。他刚和她水乳交融过,只恨不得跟她一直缠绵下去,占据她的全身心,怎么还能接受得了这种事?
他的眼神阴沉下来,正想要阻止,旁边的郑涵森也回过神来,反应比他更激烈:“别啊!姐!别再叫人了!他不能满足你,还有我啊!我可以的!”
被无视了这么久,他终于得来了她轻轻一瞥:“你?”
“对啊,何必搞那么麻烦呢?就用我这个现成的不好吗?我可以让你很舒服的!”他迫切道。
张优尔还没出声,许慎已经坐不住了,冷冷刺了一句:“那看来你挺有经验。”
他说这话自有深意,因为他知道张优尔玩男人向来只要身体干净的,若是郑涵森承认自己有经验,那就说明他已经不干净了,张优尔是绝不会碰他的。
谁知郑涵森却挑衅地看了他一眼:“我是没经验,但总比你这个阳痿男好点吧!”
许慎咬紧了后槽牙,有种想上去照着那张脸踹两脚的冲动,但又不想在张优尔面前失态,终归还是忍住了。
郑涵森见他被怼得说不出话,心下快意,又向张优尔哀求道:“姐,就让我来好不好?我肯定好好做,不会让你失望的!”
张优尔也不想让事情变得复杂。郑涵森这只疯狗,对许慎或许还会有所顾忌,但若是月瑟一个无权无势的服务生,他难道还不敢对付吗?何必再牵扯一个无辜的人进来?
再说今晚对他刺激得也够了,给点甜头未尝不可,毕竟他还算有点用。
这样一想,她便故作勉强地同意了:“那好吧,就试试你。”
郑涵森一下子又振奋了,激动得两眼放光。许慎则黑了脸,想出言反对却又没有底气。
说到底还是他的问题,若是他能好好满足她,哪里还会让那狗东西钻了空子?
可他又更不希望再来一个陌生男人,只好气闷地闭上嘴。
张优尔却踢了踢他,命令道:“你去把他的链子解开,带过来。”
许慎:“……”
所以还要他亲自去把另一个人弄到她的床上?这简直就是折磨!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了!
可是对于一个在妻子面前抬不起头的丈夫来说,不忍又能怎样呢?
他在心里说服着自己,暗叹一口气,终究还是顺从地站起身,走到床尾解开了栓在床柱上的链子,毫不留情地往上一拽,想把郑涵森拉到床边。
然而郑涵森早已对他恨得牙根痒痒了,哪里会如他的意,链子一解开后也不顾手还反铐着,猛地就往他身上一撞:“滚开!废物!”
许慎腿上有伤,行动不太利索,被撞得连连后退,踉跄着摔在了地上。只是他手里还抓着那条牵制郑涵森的铁链,于是郑涵森也被连带着摔到了他身上。
这下好了,新仇加旧怨,两人谁都不愿放过这个机会,立即就在地上赤身搏斗起来。
房间一下子又热闹了,打斗声怒吼声不绝于耳。
郑涵森一开始虽占优势,但奈何手被禁锢着根本使不上劲,且脖子上的铁链还在许慎手中,处处都受限制,很快就有些黔驴技穷了。
而许慎本来心中就不好受,此时更是怒急,他以前也是学过搏击的,只是斯文惯了很少出手,现在倒是毫无顾忌,招式一下比一下老练狠戾。
只可惜郑涵森脸上戴着的止咬器此时倒成了不错的防护,许慎打不到他的脸,索性恶向胆边生,用铁链绕上了郑涵森的脖子反手勒住他,一副要把他往死里整的架势。
张优尔倒是没想到就这点功夫两人都能打起来,无语地看了好一会,直到郑涵森被勒得脸都涨红了,青筋直往外爆,她才蹙眉阻止道:“你们有完没完?!”
两人一听就都停了手,只是仍互相怒视着。张优尔又不耐烦道:“还做不做?不做我换人了。你们就滚出去继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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