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看起来是人外但其实是道具(?)
正文:
上完朝,龙幼婳一边批折子一边唉声叹气。身旁一名身着一品官员服饰的男子静静立着。
“西钊怎么还不降?待我朝铁骑踏破西钊皇宫定要让他们这些不识好歹的东西上地府后悔去!”
她骂骂咧咧地散发着浑身戾气。
一边的梵莲眉头蹙起,轻咳了一声,道:“陛下杀性不该如此之重。”
龙幼婳闻言双瞳发亮,一对杏眼如猫儿一般盯着他,仿佛是锁定了猎物的捕食者。
她嘴角噙着浅笑,乌眸一眨不眨。
“哦?那依丞相所言,是不是要以身作则,亲自帮朕祛祛杀性呢?”
梵莲被她目中不加掩饰的欲望浇了个透彻,连心尖都不由得颤了颤。
“臣……近日来……身体不适……”
说着,为了验证自己所言非虚。后退几步就开始止不住地咳嗽,作出一副弱柳扶风的姿态。
龙幼婳不满地轻哼。
“魏丞相哪日没有不适过?”
梵莲被她一噎,不知该反驳什么。
她那意思……也太过于放荡了……
病白的面皮上晕开一层薄红,梵莲拍了拍龙幼婳柔软的发顶。
“牙尖嘴利。”
一缕浅金的阳光钻过窗缝,落入砚台中。墨迹泛着如镜面一般的水色,映衬出窗外的灼灼桃花。
龙幼婳扭过头,兴奋地对他道:“莲莲,我们一道去御花园逛逛吧!对你的病情也好呢!”
梵莲看出她的不怀好意,下意识想要拒绝。却被龙幼婳不由分说地捉住手腕,朝屋外走去。
不知为何,在踏出门槛的那一刻,梵莲忽觉眼前一花,便失去了意识。
当他怔愣地将眼皮一点一点合上时,隐约看到少女唇角咧开的,既狡黠又恶劣的弧度。
……
梵莲还未睁开眼,只觉得浑身上下都热得难受。他微微张唇喘气,脑内混沌一旁。
他想掀起沉重的眼皮,却没有如愿。这才惊觉自己根本动弹不得,仿若被鬼压床了一般。
忽地,一阵模糊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呼唤。
“莲莲,快醒醒……”
梵莲猛地睁开了充斥着惊惧的眸子,片刻后才分辨清在他身边的人。
龙幼婳。
喉结滚动,嗓音有些干涩,“臣……怎么了?”
梵莲望进她两丸乌黑幽深的瞳孔,在其间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立即敏锐地觉察到了什么。顿时火气翻涌,一身的无力感更甚,怒道:“你,又给我下药……!”
龙幼婳没说话,只是笑嘻嘻地在他没什么血色的唇上啄了一口,而后轻快地晃起两条小腿。
梵莲竟感觉自己也晃晃悠悠的。
视线朝旁暼了一圈,方才意识到周身所处的环境。
他们应当是一起坐在一架秋千上。他的身体移动不了半分,只能努力转动眼珠来瞧。
眼前是满园春色,花团锦簇。许多种类各异的蝴蝶落在花丛中翻飞翩跹,煞是好看。清风抚面,头顶缀下几片桃红的花瓣,浓密的树影遮住了大片阳光,余下细碎的光斑稀稀疏疏的投在二人相迭的衣摆间。
是御花园无疑。
梵莲的脑袋被靠在对方的肩上,凝视了一会儿神情惬意不已的龙幼婳。转而又看向她晃荡得开心的足尖。
这场景……安详得诡异。
他合上眼皮享受了会儿迎面吹拂的凉风。待到身上的燥热消退了些许,这才又问。
“陛下,您给微臣下药弄成这样,就是为了荡个秋千?”
梵莲不知这话说的有何不妥,龙幼婳忽地却笑得无比开怀。
“爱卿还想让朕做点什么吗?朕倒是很乐意奉陪。”
他听懂了她话中夹带着的戏谑,立刻准备开口阻止对方接下来的行动。
谁曾想龙幼婳直接用柔软的唇瓣堵住了他含在喉咙里欲吐的“不”字。
她一手按住他的脑袋,软舌在他口中勾缠。桃花酿的香气浓郁醉人,沁得梵莲脑袋发晕。另一只手灵活地扯开他的腰封。
梵莲本就体弱,被龙幼婳这般如狂风骤雨似的攻城略池,气息早已乱了大半。下垂的眼中泛开水雾,仿佛连怎样呼吸都忘了个干净。
龙幼婳发出道愉悦的气音。指尖一挑,又将他衣襟解开。
丝丝缕缕的微风灌入衣裳,触及到男人滚烫的肌肤。梵莲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意乱情迷下才注意到自己敞开的衣襟,以及露出大片的苍白前胸。
他一怔,随即怒火更甚。面上因怒意愈发涨的通红。
“你疯了!这是……在外面!”
梵莲语气严厉,只可惜他如今浑身上下都被限制着,如同一只病歪歪的狼崽对着人呲牙,妄图逼退意图不轨的那人。
龙幼婳笑得眉眼弯弯,又低头去啄吻他唇上的晶莹水泽。
“我已下令,不许任何活物靠近御花园。这样,可安心?”
当然不可!
梵莲很想这么回答,阻止龙幼婳如此放浪形骸的举止。但她在说出那一番话后,又迅速趁他气息紊乱之时,重新勾住他的舌。贝齿咬起他的舌尖,令他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咕哝声。
她十分享受将猎物玩弄得狼狈不堪的过程。
龙幼婳的小手抚过他的胸膛,手感似暖玉一般极好,又似上好的丝绸。因她动作,梵莲上身的衣物已被褪去大半。层迭的绛紫朝服松松垮垮地拖着,露出瘦削的肩头。
她推开了些,而后在他耳畔轻声道:“我新炼制了一种蛊虫,于你的病情有利。”
梵莲顿时打了个寒噤。他想起龙幼婳曾经摆弄的那些,或披着漆黑壳甲,或软烂爬行的蛊虫们,有些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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