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晃晃悠悠的勾在陈玉的脚踝处,她用食指跟中指努力将紧闭的花缝撑开了些,镜头离得远,萧岑羽不悦道,“让你把你的贱逼掰开一点!”
陈玉的心脏像被攥住了,这种严苛的命令让她感到羞辱,但是她的阴道也因此涌出了更多的汁液。
“婊子!”萧岑羽薄唇里继续吐出刻薄的话。
陈玉感觉到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燃烧,她大致应该羞耻,但却又实实在在享受,骨子里的酥痒,侵蚀着她的理智,然而她的神情却愈加冷冽,这样的反差感引得人想要不断的折磨她、引诱她,直到她陷入污秽。
屏幕里的女孩为了达成他的要求,不得不把湿淋淋的假肉棒放在一边,两只手并用,努力扩张把穴口撑大,露出猩红的甬道。实际上,由于采光的原因,萧岑羽看得并不清楚他只是在享受这只云雀又挣扎又下贱勾引他的神情。
譬如,陈玉此刻为了撑开花穴而努力撇开的双腿,纤细的脚尖抵在床边,因为用力而绷紧的小腿形成一条漂亮的弧线,还有松松散散掉在肩头的发丝,有几根被汗水黏住,蜿蜒着侵犯到了胸口,想必发梢早就在不知不觉间挑动乳尖。
萧岑羽忍耐不住的站起身来,脱下来内裤的时候,早就肿胀的肉棒迫不及待的站得直挺。
“骚狗,用手打你的贱逼。”萧岑羽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力,“狠狠打。”
陈玉感觉自己好像失去思考的能力,只能按照萧岑羽的要求来,朝着逼口打了一巴掌,私处本就敏感,打得凶猛了些,竟惹得她轻呼出声。她迟疑的看向镜头,原本清冷的相貌此刻带上一丝迷茫的春意,任是无情也动人,萧岑羽口干舌燥,拢紧了眉,命令道,“继续打。”
镜头那边的骚狗便依言高高举起手,连续不断的落到花穴处,“啪啪啪”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清晰,也许隔壁还以为是谁家教训小孩子,却不知这里不过是有个浪得流水的骚狗。
痛意似乎盖过了痒,她忍不住更加用力的扇下去,花穴被打得糜烂通红,想要止住瘙痒,流出的蜜液湿润了整个私处,滑腻腻的,再一巴掌下去,便粘黏在手心。
“被打也这么浪。”刻意的挖苦,令陈玉浑身发热,好似双腿间有股火往身上窜,刚才被疼痛压制下去的瘙痒又重新爬上来,她为自己在侮辱中感受到快感的身体而羞耻,又想要得到更多折辱。巴掌再落下来,便带了几分自虐的想法,因落下的位置偏了,重重落在了阴蒂上,敏感的阴蒂在这番刺激下,痛感与爽感纠缠到一起,她的肉逼又被迫吐出大滩的淫水。
“骚狗,不用打了,越打越骚。”萧岑羽看出陈玉离高潮很近,却不愿这么早给到她解脱,
被迫停下的陈玉还有几分意犹未尽,她无意识的蜷缩着脚趾,娇喘着哀求道,“骚狗的逼还是痒,能不能再打几下。”
“我说过,不用打了。”如果陈玉现在就在他的面前,他倒是可以再赏赐她几巴掌,打的她高潮了、喷水了,还要继续打,一直到她阴道被打得稀巴烂,再也不能勾着其他男人为止。
“用手摸摸看究竟哪里在发骚。”萧岑羽定了定神。
她的食指刚探进去一个头,早就情动的蜜穴感到异物进来,嫩肉立刻涌上来,紧紧夹着她的食指,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很轻的喟叹。
手指一寸寸扫过肉壁,被指尖抵到的位置受到刺激便稍稍退开,等指腹滑走壁肉就马上如潮水般聚上来,摸索的过程变得极为漫长,肉穴里好像哪里都透出一股瘙痒,却怎么也找不到症结。她不得不尽力把手指往里面送,妄图找到发骚的点,只是穴肉越来越软,淫水越积越多,早就尝过肉棒滋味的花穴越发想要被结结实实的填满。她喃喃道,“贱狗不知道,哪里都痒。”
“骚货,一根手指就解得了了你的痒?”主人狠心的斥责,却也提醒了她。
于是,原本的食指逐渐增加到两根、叁根,并列着插了进去。她的腰肢无意识的摆动着,迎合着手指不断的抽送,推高的欲念令她的动作越来越快,带着淫水顺着她的手腕滴滴答答流到睡裙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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