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萧岑羽并不打算这样便宜她,他将陈玉的衬衣从百褶裙中扯出,翻了上去,挺阔的面料覆盖在陈玉的头上,她的手臂只得像犯人那般高高举起。萧岑羽扯着她衣服料子往后拉扯,他伸出舌头,隔着棉质的衬衣,极其色情缓慢的舔舐她脸上的没一寸肌肤,将她的鼻子,眼睛都连同衬衣含在嘴巴里吮吸。
薄荷牙膏的味道夹杂着他口腔里唾液的味道仿佛繁衍在陈玉的脸庞上,湿掉的衬衣粘连在她的脸颊上,陈玉却顾不得,因为看不到她的申请,于是,她努力睁开眼,隔着湿掉的、透光的衬衣看向萧岑羽,他抱着自己,所以,她得以平视着他。
他的一只手掌已经从她的腰肢移动到她的胸罩前面,她今天穿的还是妈妈的胸罩,因为发育的明显,她的胸部饱满鼓胀,每次穿她妈的胸罩的时候,上面部分会挤压出一条深沟。她觉得有些羞耻,又觉得已经被面前这个人肏了这么多次了,这种迟来的羞耻更容易被看作矫情,只是她不清楚自己的身体已经出卖了她,因她浅显的耻辱感而泛出了淡淡的红色。
男人的手隔着胸罩用力的抓向她的乳房,原本是呵护她乳房的海绵此刻成了侵犯的帮凶,萧岑羽揉掐的太过用力,令她忍不住皱紧了眉。
“贱狗怎么这么晚才来学校?”萧岑羽隔着衣服,咬住了陈玉的耳垂。
陈玉感觉到自己的胸罩被推上去,被束缚的两只玉兔被释放出来,轻轻的弹跳了一下,她的声音隔着衣服,闷闷的反问,“你在等我?”
身上作乱的手掌突然停下,萧岑羽将她放回地上,少女不知所措的站着,好似一条静待主人吩咐的狗。
萧岑羽将她的衣服又拨弄回来,少女的脸色带着一种不自然的潮红,她的眼睫毛很长,现在沾在一起,显得她眼睛圆鼓鼓的,像鹿、像马,带着自然生灵的纯净,只不过,到底沾染了欲色,便又呈现堕落。
他不说话,只是用眼睛仔细描摹她的脸,然后伸出右手食指从她的领口处下滑到第一个钮扣处,点了点。
陈玉茫然的望着他,于是他用力给了陈玉一巴掌,兴奋的看着陈玉脸颊变得红肿,“贱狗,自己解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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