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在这,司机送我们回去”
“我自己开车回去”
我带了些怒气和凌金彩对视,他皱了皱眉,不打算和我在这个问题上浪费更多时间。
“随便你”
如果不是叫我开车过来接他,干嘛叫我过来,我的心情更糟糕了。
回到小区,我们走进电梯里,一路无言。
“换件正装”
回到家,凌金彩说了句,我看了眼身上宽松的衣服,好吧,原来是这样。
穿着随便的丈夫不能带去正式场合,浪费他时间专门回来一趟换衣服真是抱歉啊。
我再次怀疑这段婚姻是否还有延续的必要,不过我的意见不重要,今天晚上只是凌金彩的一个配件,被他带去的一个人形装饰。
毕竟他是已婚人士,适当地带丈夫出席一些场合,免得竞争者拿他的婚姻生活做文章。
穿上定制的不能手洗的西装,戴上像是镣铐的婚戒,凌金彩挽着我的胳膊,带我参加了一个宴会,倒没有什么事,我只用保持微笑就好了。
但是觉得心很累,待在和自己格格不入的地方,即使进行了符合场合的伪装,某个瞬间还是希望自己能原地消失。
中途有人和我搭话,我借着尿遁的借口跑了。
突然觉得厕所真是个度过余生的好地方,只要把门一关,发生天大的事也不会有人来打扰。
不知过了多久,总算可以回去了,车后座上,凌金彩坐在我的身旁。
手突然被握住了,我看向凌金彩,他摘下眼镜,按揉着眉心。
“我回来休息两天”
我试图把手抽出去,抽不动。
“我累了”
我委婉地说了句,凌金彩没反应。
被他拉着回了家,门关上的瞬间,气氛一下子险恶了起来。
我看向把我放在茶几上的烟灰缸,家里没有人抽烟,但我还是买了,不是为了以后可能会招待的客人,我只是觉得,有些时候手边需要趁手的东西。
凌金彩动作有些粗暴地扯下领带,我想接过他的外套,但被推到了沙发上。
“你不带套吗?”
我问了句,凌金彩扯了扯嘴角,今天头一次露出了生动的表情,却是因为有些生气
“有必要吗?”
上身的扣子被扯开,纽扣崩落掉在地上,我突然想起身上的正装很贵,内衣被推了上去,凌金彩掐着我的乳房,神情晦暗
“这里,生来就是用来哺乳的,舒酉,你不是喜欢孩子吗?”
“…………”
喜欢小孩,和把小孩从自己的肚子里生出来,是两回事。
“带套”
我有气无力地再次提醒了句,凌金彩阴沉着脸去卧室,我从沙发上坐起来,身体却擅自穿上了衣服。
我看着茶几上的烟灰缸,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下定决心把它拿了起来,然后和从卧室出来的凌金彩对上了视线。
“要不离婚吧,不然我总想动手”
我叹着气,再次说出了一定会被拒绝的提议。
烟灰缸砸中了凌金彩的额头,血留了下来,本来可以砸在太阳穴的,凌金彩根本不打算躲,但我总是在最后关头犹豫。
伤害别人和杀害别人是两回事。
而且凭什么让我承担杀人的后果,才不是我的错。
“你凭什么……”
即使额头的血流到了眼睛里,凌金彩还是死死地扼住我的脖子,像是对待仇人一样瞪视着我。
他这个样子真是难看,半点没有平常的冷静自持,我发现我现在居然还有心思嘲笑他,明明已经窒息得眼前发黑了。
因为套上自带的润滑液,阴道被性器粗暴闯入,虽然有点痛,但应该不会造成撕裂伤。
“那也是你的孩子”
“已经六个月了,你杀了它,你前一天还说它在踢你的肚子!”
生殖腔被一次次撞击,粗暴野蛮的交合,完全是为了折磨而进行,而我也再次抬起手,用烟灰缸对凌金彩的后脑来了一下,他的身体晃了晃,没有倒下,但掐着我脖子的手总算松开了。
“……咳咳………”
“………看到你难过,我就放心了”
我的嘴角还在狼狈地滴着口水,却忍不住故意再次刺激他。
即使这样会换来更过分的侵犯。
生殖腔被注入精液的感觉让我忍不住侧身干呕起来,凌金彩把我翻了个身,后入进得更深,性器的头部牢牢堵在生殖腔里,射精,射精,射精,直到我的小腹微微鼓起。
好胀。
我跪趴在地板上,脸也贴着地板,肢体的其他部分仿佛失去了存在的意义,只留下了性交的功能。
完事后我像条死狗一样被凌金彩拖去了浴室,精液不断从下面流了出来,凌金彩蹲下身按了按我的小腹,阴道口又吐出一大团精液。
“这里……什么都留不住”
他喃喃自语了句,大概还在为那个被打掉的孩子难过,但这只会愈发让我觉得打掉他的孩子是值得的。
虽然报复他的同时也伤害了我自己的身体,我不应该伤害自己,这是我唯一愿意承认的错误。
直到额头的血被胸口的衬衫染上一大片粉色,凌金彩才摸了摸额头被砸出的口子。
“下次不要打在这么明显的地方”
他反应平淡,我白眼都懒得翻。
不进行性生活屁事没有。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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