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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泪会让一个男人的上身发软。

然后的,下身会轰地一个灼热,更加变硬。

砰。

冬旭吓了一跳,心悬看去。

车门不知何时开的,被他一脚踢到大开。

回头看他时,她已被他抱着走向后座椅上。新的战场。

*

后座宽敞,然空气却似稀薄起来。

原来做到缺氧是这样。

血液反应激烈,耗氧增大,小穴肌肉一抽一抽地慢速痉挛下人呼吸会发生急促,她像被一只手紧紧地卡住喉腔。

陆泊坐靠在窗边,一个黑色方枕垫住他腰。她背着坐他身上,双腿屈膝悬在半空,被操得颠颠倒倒。非常激烈,她全身的皮肤都在晃,波浪似的晃,尤其乳房。

又无法挣脱。

冬旭大口深吸着空气。

大腿的开合,她无法自控。

双手手掌只能用力撑在车顶上,才能承受自下而上的这种猛烈,穴口被狠操,渐深成了暗红色。

对于醉酒易断片的她,做的记忆几乎只有四年前。

比较之下,他身姿更壮了,力气更猛了,连进入的深度似乎也到了新的一个度,仿佛更往子宫深处顶。

双腿已经在颤了,她抬臀想挪远一点,会被他单手环腰瞬间按住,以他的力量将她下压,抬臀上撞,再往上撞,用力过猛地撞。

密密麻麻的酥感,从阴道里面的一次次凹陷中贯穿上来,麻到鼻翼,麻到头皮,她感觉到一阵坠落般的失重,快看不清了。

好像有什么要从嗓子眼里尖叫出来。

双腿闭上一会儿,又会被撞得大开。

大腿内侧的筋慢慢酸起来,随着男性手的爱抚揉弄,酸里泛疼。

黏黏的,汗水、津液,她身上没有一处不是水的痕迹,手臂湿湿的,肌肤湿湿的,连着眼眶好似也湿了起来。

刹那间,她不禁用力一抖。

蝗痪屠戳恕&#65533;

那是一种更尖酸的快感。

*

冬旭低头看去,一张盘纵青筋的充满力感的手正在她腿心。

最敏感的阴蒂被他两指磨起,重重搓摁,强劲又刚刚好,所以阴道一直流水,越流越多。

耳朵开始变聋,她模糊地听他说。

“我发现你最大的本事就是心特大,好的坏的,你都装得下,都看得开。”

她先闭着眼,睁了一下,又轻轻闭上。

陆泊喘息:“跟两个男的做,反应这么小?”

慢慢地,她才张口,话被顶到断断续续。

“那晚,断片太严重了,其实,嗯,没什么印象,没印象,所以没什么,感觉。”

又说:“做都做了,嗯,再计较,有什么意义?嗯。人很短的,可能第二天就死了,死之前,为什么,嗯,不过得没烦恼一点?”

忽然间,他扣住了她的双肩。

“所以容易被欺负。”

在这里,车子开始剧烈晃动。

她翘起脚趾大拇指,迎受他从胸膛、胯部、大腿的霸道,声音一点点地变尖锐。

快感的产生只是一种欲望的缓解,被缓解的感觉,让人极度满足,连着所有好的不好的情绪都充斥到了顶,包括一些委屈。

第二次高潮再次压迫神经,眼前一晕后,她长久地看不清什么东西,然后会呆呆地看着车顶。

等他动作慢下来,她才说:“你以为,是谁都可以欺负我吗?”

冬旭用尽全身力气掐他腰,掐疼他,掐红了。

声淡淡地:“那是我舍不得真的对你们发脾气。经常的,连生气都会犹豫,担心会不会破坏我们的关系,下意识总是很快消气。”

一滴眼泪,在平静的脸上滑落,在高潮时随着一起掉,蛮难堪的。

“因为你们是我最好的朋友。”

他心一紧,忙翻身正面搂住她,紧紧地搂,贴她耳朵慢慢说我们不好,我不好,对不起,因为太喜欢了,对不起。渐渐,声音再变得坚定强势:我做不到,我想要的我必须得到。

他压着声,淡淡警告:别再甩下我四年,别再挂我电话。

在某个暗处,他的手绷到微抖。

露出他平淡之下一个不为人知的破绽。

*

冬旭选择慢慢回搂他。

她垂下了眼,声音轻轻:那时是我太迟钝,明明喜欢却没发现,还不承认。我也不好。

天色变暗了,后座的车灯散开。

后入式的深度让性器仿佛插到一个极限,加上高潮过度的身体,敏感加重,现在他每一次进入都会让她颤抖,特别大腿根,每次一插,就强烈地一颤。

脸趴在车座上,她双手背在身后被他攥在手中,不堪入目的穴口透明黏液重重,一滴一滴的,滴在车座上等着干涸,穴内不停痉挛,双手双脚真的再也没有了一点力气,超过了体力的极限。

后来长久的一次次尖叫后,喉咙开始会痛,会发声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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