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发出的。
“所以,这事翻篇了吗?”在确认他们走远、听不见屋内动静后,原本死死捂着嘴的某人松开,然后凭借此时的坐姿,目光垂敛,透着几分掌握全局的气势,如果脸不红,或眼不凶的话,会更有说服力。
此时,宿三月衣衫不整,跨坐在使她险些再次经历一趟社死的男人的腿上。
而腰上的双手使她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对方的纠缠,就好像吃定她了。
最后在明显的输赢下,五条悟如愿见到他所想看的伤口,只是在看到后,原本被安抚好的情绪成直线下垂,最后……
极度恶意,在虎杖他们经过的时候,张口狠狠咬上硝子治好没多久,已经结了层痂的伤口。
于是毫无准备的宿三月当场疼呼出声。但在她的警觉下,又咽下多余的声音。
所以虎杖才描述不出那是什么声响。
这时旧伤上又新增了个伤口,还是那种一看就不正经、难以言喻的伤口,但专业人士多半瞧得出——那是男人留下的牙印。
“还是有些不满意呐。”他说道。
原本埋首在胸前,借助新伤口流出的血在她胸前乱涂乱画的男人缓缓抬起头来,相比较下,他穿着整齐,除了眼罩摘下外,哪怕外套拉链都没挪动一下位置。而这反差更是让宿三月愤懑不平。
“那你还想怎样!”她恼怒地问道。
有着双如宝石般璀璨的双眼,在听到这话后,轻眨了下,细长、浓密的睫毛上下煽动着,他一边舔去沾染在嘴角上的血迹,一边嬉笑没几分正经的模样,说道:“唔,我还没想好呢。”
此刻,他正坐在一张闲置的病床上,原本这间屋子是打算用来做病房的。
但病人的数量还没多到需要再开辟一间。于是这计划便搁浅了,不过里头还是存放了不少东西,比如五条悟正坐着的病床。
透着光的窗帘紧紧拉拢在一块,将原本有可能外泄的秘密严严实实遮挡住了。
两人暗中僵持着。
最后是做错事的一方率先低头,“拜托,我都知道错了,你就大人有大量,这回就放了我吧。”
“如果是下属的话,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以求达到到目的,那真是个好下属。但是上司难免会惋惜的吧,毕竟这么好的下属险些丧命……”
五条悟缓缓说道,句句有条有理,但这只是开始,果然如宿三月所猜想的,他继续说道,“可你的真实身份是我的妻子哦,所以有奖竞答,你有考虑过后果吗?”
“啊,换种更直接说法,我知道后,会怎样。”
褪去笑颜,这时的他宛如靠谱的成年人,颇有压力。
这真是个要命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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