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林漪知道酒店隔音不好,因此尿的时候格外有包袱,恨不能每一滴尿液都自带压水花技术。
她自以为控制得当,却根本没想到,这断续的隐秘动静落在门外人的耳朵里,非但没有让他觉得有半点不雅,还滋生了他恨不能将她拆吃入腹的渴望。
于是,她刚推开门,便被一道黑影笼住,整个人被压在门板上,一只腿被火热大掌捞起,而后让性器狠狠贯穿。
“啊——”戚林漪猝不及防,被顶得上窜,脚尖瞬间绷紧,不知是爽得还是吓得。
惊呼声在希让慈落下的吻中戛然而止。
怎么就能吻得仿佛一对深情爱人的久别重逢?希让慈面上总看不太出来情绪,然而唇舌和性器却很直接。
戚林漪觉得此刻自己像一瓶酒酿,而希让慈是那密不透风的瓶塞,将她填充得满满当当。
上面用来娇吟媚喘的口腔里是希让慈柔软却霸道的长舌,下面不停分泌爱液的穴道里是他粗长坚硬的阴茎,两头堵死,快感像过度发酵般迅速膨胀,她被逼出嘤嘤的叫声。
这种过溢的感觉让人难以承受,唇舌想逃,被紧缠着吮吻不断;小穴想躲,被粗长性器强势进出,以饱满囊袋封缄。
她有些想不通,更多的却是庆幸——原本自己坐在马桶上时因为难堪而找回了一丝理智,她于是在思考,出去以后要怎么自然地掀过这篇才能不那么尴尬地继续开do。
虽说屎尿屁是人之常情,无人能避免,可戚林漪换位思考,她听到对方排泄的声音,多多少少会有些消解她的兴致。
她就是这么个人,哪怕明白很多东西都是常态,但仍然对世界抱有许许多多过于理想化的幻想。
幸而,希让慈没有给她继续难堪纠结的时间。
她很快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承接身前男人一下快过一下的撞击。
门被撞得发出动静,很响,然而戚林漪却丝毫痛感都没有。
希让慈打从一开始便考虑到这点,压向她时,一手垫在她脑后,一手穿过她大腿掐紧了她的肉臀,两处最突出的地方他都照顾到了,因而撞击的时候,是他坚硬骨节和粗糙皮肉与门板叩击的声响。
这个姿势两人是第一次尝试,双方都很爽,希让慈有时会故意倾斜身子弄她,角度刁钻,磨得她直发颤。
别说让戚林漪痛,哪怕在做爱过程中没有让她感受到极致的爽,都是他责无旁贷的罪过。
然而,他到底还是失算了。
为了迁就希让慈的身高,戚林漪一直是单脚垫立的姿势,脚背始终处于绷直状态,虽然希让慈挂着她大腿的那只手承接了她大部分的重量,没有让她感到多么吃力,可戚林漪本就是十分容易抽筋的体质,从小她就常常半夜小腿抽筋痛醒,站在地上边垫脚边嘶声吸气。
有人说这是缺钙,家里人让她吃了一段时间钙片,的确有所缓解,可是一停便又是那样。
那时父亲还宽解她,这是在长个子,以后长大就不会了。
小时候的苦痛好像总能以——长大就好了,来做最核心的一味药引。
而没有人会对幼孩戳破,这是大人信手拈来的敷衍。
距离她成年已经过去整整十年,这些年里,她只要一受凉抑或是鞋子没穿对、走路走久了,都会突发抽筋。
不知道有没有人和她一样,做爱过程中小腿抽筋,世界那么大,肯定会有吧,她宽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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