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酒肆的时候,青云很开心,他的嘴角微微向上勾起,琥珀色的眼仁,全是晶莹的光。
刘野觉得,这一刻的青云,像一位刚刚打完胜仗的将军,什么年少风流、意气风发......全是形容他的。扯了扯袖子,想问他,你到底为什么开心啊?可当人低下头,将她搂进怀里,那双含情的凤眼,凝望着她。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那一眼望进她的心,闯进孤寂的魂灵。
不重要了,一切都不重要了。
“阿季,你过来,我有话同你说。”
潇禾这个不解风情的女人,一把拉过刘野的手,将她从帅哥怀里拽出来,扯到一旁无人处说话。
“怎么了,失魂落魄的,谁欺负你了。”
看着在她身旁,无比幽怨的刘野,有些不知所措地问道。她没做什么吧!
听着潇禾无辜的问话,刘野抽了抽鼻子,惆怅的怨气,再添几分。心里不住腹诽“潇啊,你有啥事,不能待会再说吗?你是没谈过恋爱还是见不得人谈恋爱,你知道我下一步,要干什么吗?我要踮起脚尖,亲他!你还我的吻,你还我!!!!”
“阿季!”
潇禾实在顶不住,刘野怨气撞铃般的目光,尴尬地挪开距离,轻了轻嗓子。
“阿季,你....你和那个谁.....就好好过日子吧,人,我也了解过了,是个干净的。这钱,你拿着,不够再找我。”
说完,刘野手里,被塞进一个沉甸甸的荷包。也不等她回答,冲她挥挥手,潇洒地离开了。
“潇老板,你塞钱的样子,真他妈帅!”
太阳逐渐西沉,暖红色的夕阳,把整个沛县,照得暖洋洋的。
青云宽厚的手掌,将刘野的小手包裹住,人与人之间,通过肢体接触,产生的亲密,总叫人浮想联翩。
她幻想着:
“被青云逼到墙角,两只细小的胳膊被按在墙上。青云离她很近,近到,隔着衣裙,感受到雄壮和滚烫。独属于那个男人身上的青草香味,像毒药一样,侵袭她的五感。
“姐姐......”
他的每一个咬字,都咬在刘野心间。从他嘴里吐出的热息,伴随着尖利的齿,柔软的舌,在耳边肆虐。疼痛和酥麻一并袭来。
难以言明的,蚀骨麻酸,从最敏感处传来。
她好软,她好烫。
整个身体,变得奇怪,空虚。
“姐姐.....”
他又唤,一声比一声低沉,就像里面夹杂了太多,无法宣泄的欲望。
大掌胡乱的,毫无章法的,在刘野羸弱的身躯上游走,揉捏过俏丽的乳,滑向最渴望的花园......”
“哎哟。”
刘野摸了摸自己被撞痛的鼻子,往前看。
什么时候到家了,太过于香艳的幻想,让她沉迷。撞在青云,坚固的身躯上。
“姐姐在想什么,到家了都不知道。”
青云弯腰下来,有些大胆摸了摸她的脸。
真想亲一口啊!
舔了舔并不干涩的唇,按耐住,那些,快要破笼而出的欲望。不着急,不能着急,太过孟浪会被嫌弃的。只要在她身边,还怕下不了口吗?
刘野瞪了他一眼,逃一样地进屋。
想什么,我想和你做爱!除了这个,我还能想什么。
坐在床边无助地叹气,算了,这个事不能急,一上来就睡觉,真的不太礼貌啊。
一个翻身,躺在床上踢着被子出气,都怪青云太好看了,差点把持不住。想到自己的底裤还湿湿的,下体一阵空虚,仰天长叹:“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哦!”
又过了几天,刘野受够和青云单独相处,那种看到又吃不到,抓心挠肝的感觉。
终于想起了自己的主线任务——搞钱!
她留青云在家里监工修房子,自己早上出街去转悠,晚上根据原主留下的记忆,结合自己所见所闻搞总结。
现在所在的国家叫大庆,在几十年前,还是个乱世。小国林立,国家之间一不高兴就干仗,此所谓,尸横遍野,人烟凋零。
大庆出了个伟人,十几年的卧薪尝胆,出手给统一了。
统一到现在,不过20年。收复了人、地,却驯服不了民心。那些小国遗留下来的贵族,在暗处伺机而动。
沛县属于几个大城镇中间,运输往来的重要枢纽,小生意还是很发达的。
可几天的调研发现,法制虽然严苛,执行并不太到位。
很多小混混,混在市场上乱收保护费,衙门里的衙役也在其中。刘野是个亭长,相当于一个小片区派出所所长,手下收到钱,她也能吃一部分。但是,衙役和衙役之间,帮派和帮派之间,常常因为地盘和钱财分配不均的问题,内讧,械斗。
使得整个沛县的治安,在郡里掉底。
刘野想借着潇禾这棵大树,把盘子收拢来,统一规划,统一收取。
结束她们混乱的收费方式,也间接维持县里的治安,当然最主要的,自己要赚钱啊!
又过了几天,她把心里的想法,仔细地剖析、复盘,讲给潇禾听。
在明明灭灭的烛火下,潇禾的脸,变得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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