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在桌下的画面淫乱又刺激,她呼吸早已紊乱,颊上两团醉人的坨红殷殷化开,眼神空洞无法聚焦,樱唇轻咬,长睫晕染湿意。
他们在他腿上肆虐,他们要在她的私密处相会!
刘野脑海中警铃大作,可不能让他们这般“巧遇”,她的手覆在桌沿上,略微使劲。屁股抬起来即将离开座椅。
“!!”
几乎是立时的,她猛地转头看向青云,他朝她报以微笑;她再转头,吕至也笑。两个互相争斗的人,竟是在桌下达成默契般,合力摁住她。就像两条粗壮的铁链,锁住了命运的脖颈。她斩不断,或者她也沉迷在这场见不得光的禁忌游戏里。
“我我有些吃饱了。”
刘野自语喃喃,她的眼神飘忽不定,一会儿在锅子上,一会儿在菜上,不敢转头去看他们,更不敢看桌下。
“姐姐别走,陪我”
“陪我”两个字几乎是贴近她耳朵吐出的,他的热息打在耳廓,掰扯成丝线,钻进耳朵里,刘野只听得轰隆隆巨响,不自觉点了头。
右边有极其轻微的不忿,很小很小,可她就是听到了。长指入境,高耸的骨节抵在豆蔻上轻磕。娇肉湿润而火热,似扣似弄,或深或浅春雨滴落花蕊,含羞的花儿娇俏盛放。太过热情的娇娇憨,蕊芯吐出的蜜液将厚重的裤打湿。他的手亦湿润了。指节弯曲微微用力一弹。
“额啊~”
吕至没有说话,他的动作将那些不满,展现得淋漓尽致。他要她知道,他亦要他知道。
她迷失在被人制造的乐园,晦暗的爱意如附骨之蛆。她被拉扯迈向更深的迷失境地。夺目的天空焕发新的光亮,缤纷的刺眼,快感来得突然。在情与理的拉扯中,潜藏的危机伺机而动,她拼命挣扎,她难耐呼救。
不能,不可以,不要!
他们的手划过丘陵,跨过大海,即将在刘野的水帘洞巧遇。
只能说,是天意难违。
快感如落潮般退去,他们收回了手,面上一派和谐。彼此对望的目光中,火药的味道盖过火锅愈加浓郁。屋内好像冷凝一刻,地龙也不是那么热了。耳边火锅咕嘟的声音并不清晰,反倒是外头落雪的“簌簌”声很大。
刘野艰难坐直身体,又尽可能往后仰,不愿意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一般。
“!!”
她的前胸后背猛的回缩,渐凉的身子随着两道炙热的视线燃烧。唇角不自然扯开,她好像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嘴比脑子更快,“今天谁做的菜?真难吃!”说完又后悔,抱着说都说了的心态,好似要再多点什么才能显示她不是个木偶。“啪~”地摔了碗筷。
纯白的瓷器落在青石板上四分五裂,门外有许多人的剪影,焦急的、恭顺的。却无人有胆量冲进来解她的困。尖锐气氛有一刹那和缓,她干脆一鼓作气,坐在高椅的身体一股脑挪开。冲着无辜的食玉发泄怒火,完全是倒豆子般爽利。
“你,都是因为你,就是你在我后面,那双豺狼一般的眼睛瞪着我,这顿饭不好吃,难吃,非常难吃。”
水葱一般的指,虚空戳着,完全要戳到人脸上。
她那般的虚张声势,就像是护犊子的老虎。青云冰冷的面上,缓缓淌过华光。野性难驯的眼,灼灼望她,又略有得色晃过吕至。望着他仍旧保持富贵公子的做派不屑,“好了好了,别生气了,他们始终是客人,这饭不好吃,下次不吃了。”
他上前拍抚刘野因为激动而发颤的脊背,把整个人纳入自己可把控的范围,意有所指地哄着。
她哪里听不出来了,只是她人在青云怀里,她的脖颈早就钻进男人设计好的项圈里,牵引她的锁链牢牢掌握在他的手里。就算有心,也不敢分辨什么。
吕至起身的响动从刘野背后响起,凛冽的使她背上粘连一层细腻的绒毛,她多想回头看看,她知道这是万万不能的。
“叨扰良久,告辞。”
她终于回头了,因为青云搂着她,而他想看吕至离开的样子。
寒风起,红衣飞。一丝不苟的发间错落缕缕青丝,吕至依门而临,便是风景本身。
晶莹的雪花飘在他发上、衣间,北风往屋内吹,以他丝履为点,点和点连成线,往里蔓延。是雪挽留的痕迹,不是风的本意。
他的目光幽暗,正如屋内被风撞过的烛火,明明灭灭。他在看她,更多的是在看青云。指腹磋磨袖口,“我等你。”
是说给她听的?还是,刘野看向青云。
刘野抬眼正好对上他的目光,琥珀色的眸子。
“讨厌的家伙终于走了,姐姐,该谈谈我们的事了。”
青云目光灼灼地望向她敞开的衣襟。那眼神,是在夜里,在野外,遇见出来捕猎的野兽才有的。
“我们的事”刘野朦朦地回望他,从野性的眼里幡然醒悟
是脖子上朝闻夕留下的还未散完的印记。
“心肝”她嘿嘿讪笑,手脚麻利准备着想跑,只是,太迟了,一阵天旋地转的,她不知怎么被抱上了床,又不知怎么的青云便压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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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不是我想要的味道明天再改改家人们将就看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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