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殊抽抽噎噎的哭了好一会儿
直到男人冰凉的舌尖吻上了他的唇,温资舟捏着他的下巴,把自己肉红色的舌头送进他的嘴角,他才骤然冷静下来,顿时身体抖如糠筛,连带着藏在股缝里的雌穴也随着对方极具侵略性的动作,颤栗地收缩着穴道:“啊……唔……啊……”
除了慌张的挥动着臂膀,面对与眼前男人绝对力量的悬殊。
许殊也只能被迫抬起下颌,整个人如惊弓之鸟瞪大了双眼,心里忍不住反复呢喃着:
不要…不要…
大约也是察觉到长时间的激吻会令对方难受,温资舟巧妙的用手托住他的后脑勺:“换气。”
“啊……”
许殊眼睫带着泪水,刚一开口,想先说些什么,紧接着就被一股独属于温资舟身上清新冷冽的蔚蓝海洋香席卷全身:“唔唔唔……”,要窒息了,谁能来救救我,为什么舟舟要这样………
刚才舌尖被烫的还有些麻木的地方此刻已经被男人带着寒气的舌尖覆盖。
温资舟眼底幽深,手上的动作更是不容置喙,一拖一拽间,男人便顺理成章的把对面的人儿强制拉到自己腿上“好些了吗?”,温资眉眼凌厉的吓人,指腹在贴上许殊殷红带血的唇瓣时,忽然神色一暗,下一刻便径直留了个牙印在他下巴上。
“呃啊!哈…哈…”许殊仰着头,脖颈细的宛如一只濒死的天鹅般高高扬起,他双颊绯红,脑子登时乱了套:“啊………啊啊啊啊………”
舟舟
为什么你要这样。
多年相处的默契让许殊即使不开口,温资舟也能意会到他想说些什么,见状,他故作淡定,手却是有一下没一下的再给怀里气喘吁吁的人儿顺着背:“不是说烫?有我给你降温,觉得好些了吗?”
原,原来是这样
许殊不自觉的眨着眼,眼底闪过一丝迷蒙,他被吻的大汗淋漓,嘴角不住的留下一丝透明的涎液:“啊……啊”,下身变的有点奇怪,前面的肉棒也像失了控似的撑着裤子顶出一道小鼓包,横在两人小腹前,许殊迷茫又无知的用手戳了戳。
唉?它怎么立起来了?
而且还不倒?
许殊又用力往下摁了摁。
“啊啊啊…”
嘶,好疼啊
只是在他不看不见的角落里,温资舟用着一种极为锐利的,仿佛野兽瞄准猎物般侵略的眼神观察着许殊的一举一动,察觉到男人上下逡巡的视线,许殊顿时泪汪汪的扑进他的怀里。
“啊啊啊啊啊…”
下面
下面变的好疼啊…
“这样会不会好一点”男人话音刚落,许殊就觉得身下一凉。
温资舟的指尖带茧,但并不会令人觉得不适,他沿着许殊宽松的裤腰带,手掌一路向下探,直到用手将许殊下面肉棒秀气的一捧完全圈住,对面早已惊呆的人儿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下意识的想并拢腿。
“哈……啊啊………嗯”
不要……这样好奇怪……不要……
“哈啊啊啊……”
爽的许殊霎时倒吸一口凉气。
温资舟竭力忍耐着想要把眼前人儿肏翻的冲动,挥动胳膊,不紧不慢地给对方打着飞机,许殊喉间发出的嗓音高亢而又兴奋,几乎对温资舟冒犯的行为没有一点抵抗力:“嗯……不……不啊啊啊一一奥要……不……一…………啊啊啊啊啊”
他想说话,可许殊声带受损严重,只能凭借一些微弱的辅音表达自己心里焦躁的情绪。
温资舟目光低垂,暴戾的视线渐渐被许殊裆部的一处濡湿吸引,那里弧度平坦,除了前方有一根秀气的肉棒挺立外,许殊灰色的运动裤因为他岔腿跨坐在温资舟身上的原因,更是毫无防备的在他面前勒出一道宛如“蚌壳夹肉”似的不雅痕迹。
要是以往,温资舟瞥见此景肯定会极其地自觉将目光从许殊身下移开。
毕竟前有几年,许殊的身体实在是太弱了,说句不好听的,可能一次轻微的流感都会要了当时他躺在床上已经气息奄奄的命。
但如若放在今天…
温资舟眼神发沉,还不等许殊反应,自己则陷入一段封尘已久的记忆。
他想起那次自己派人把他从手术台上带下来,当他看见许殊那具伤痕累累的身体,说不愤怒是假的,毕竟自己也是在同对方朝夕相处的相处中动了真心,可无奈裴家在温城的地位太稳固,他有心想搬动,但所作所为始终是凤毛麟角,实力不敌。
他记得自己曾在对方的病床前许诺过。
“小殊,以前我做了太多让你伤心的错事,倘若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那我必然也会好好爱护你、呵护你,直到生老病死,不离不弃。”
过去几年的事情,无疑给许殊心里造成了极其严重的伤害。
即使许殊在之后的康复训练中表现出明显的记忆退化,但直至在目前的正常生活里,除了自己,许殊仍旧排斥着周围陌生人的任何人主动示好:“啊…之欧……之欧…”
许殊浑身过电,嘴唇已经被刚才温资舟强制性的掠夺咬破了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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