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希望我们以后再也不要见面,但你觉得可能吗,鸦青?”说这话时,无用的泪又漫上眼眶,所幸很少,阮鱼能很快压下去。
她摇了摇鸦青手中两朵花的花茎,不经意间触碰到他那微凉的手,“当做贿赂,好不好?”
鸦青看了她良久,半天才缓缓点头,吐出个“好”字。
听到这声好字,阮鱼笑了。他说她还是这个样子,但他又何尝不是呢?
永远嘴硬,永远心软。
鸦青是那段时间里最先向她透露出一点点善意的人,那时候他会趴在她耳边轻轻说,别害怕。
当她刚拿起课本复习冲刺高考,所有人都讥讽她时,鸦青是第一个说“我觉得你很厉害”的人。
没有鸦青,她就不会成为赭栌的伙伴,更不会白嫖到z的专属家教。
三个月是很短的时间,但它又那么漫长,漫长到每个人都能足够深入了解彼此,当然z除外。
阮鱼从看到鸦青起就知道,他一定会察觉到自己的记忆恢复了。如果是赭栌的话,她反而不那么担心,就像鸠巢里的每个人知道z是疯子一样,所有人都知道赭栌是个傻子,他的智力水平永远停留在了八岁。
所以阮鱼在赌,从赌他不会发现,再到赌他会答应自己保守秘密。
其实鸦青答不答应,阮鱼都无所谓,被z知道自己恢复了记忆又能怎样,再差也不过再被绑一次,但她还是想让自己在阳光下好好活着。
可正如她反问鸦青的那句话一样,“你觉得可能吗?”
好像即使她从鸠巢出来了,也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沐浴着阳光而活。
“记得待会要叫哥哥哦,我喜欢你叫我哥哥。”
阮鱼被这句话拉回到现在,临近开学的前三天,阮明烛出差的最后一天,她被一杯掺了东西的水弄晕,再醒来就是以一副极为赤裸的状态躺在了阮程钰的房间里。
阮鱼抬眼望向阮程钰,说了醒过来之后的第一句话:“你说了,你是我哥哥。”
阮程钰听出了她的话外音,低低笑起来:“那又怎么样呢?你不是连阮叔叔、你名义上的父亲的床都能爬吗?”
看着宛如脱掉羊皮外衣的阮程钰,阮鱼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预想过和阮程钰做些快乐事,但最起码也应该是清醒明白,“你情我愿”,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阮程钰?”
“我说了,我更喜欢你叫我哥哥。”
“阮程钰、阮程钰、阮程钰……”阮鱼偏偏不遂他的愿,一遍又一遍地叫着阮程钰的名字。
“我说了,我更喜欢你叫我哥哥。”阮程钰又重复了一遍,语气比刚刚要重一点。
但阮鱼依旧不听,还是那般喊着。
终于,阮程钰气急败坏地插进去了,没有前戏做润滑的甬道干涩无比,这对双方来说都很痛苦。
但两人谁也不愿服输,每撞一下,阮鱼都要喊一遍阮程钰,而那个名字的拥有者听到后只会撞得更凶,插得更深。
像是回到了争吵不休的小时候,你来我往,谁也不肯第一个服软。
随着抽插次数增加,甬道渐渐湿润,原先咬牙切齿的声音已经转变为:“嗯……阮、程、钰……唔唔……阮……啊……”
呻吟声持续了不知多久,两人双双达到高潮,交迭的身子一上一下,谁也没有先开口,只是听着彼此的呼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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