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芜茫然地闭上眼睛,她想着母亲的虚荣,又想着那可怜为数不多的母爱。妈妈很辛苦,如果不是自己,她早就过上想要的生活了,不会一直被自己拖累着。除了徐媚,谁都不知道安芜有治不好的病,这些年她被安芜的病拖累了。
安芜睁开了眼,颤着手解开内衣的扣子,生涩的摸着陆鸿野的性器。粗大,火热,令人畏惧作呕。这是他们两个人的第一次,都无比青涩,却没有应有的虔诚爱意,有的只是欲和无望。
她半睁着眼看着鼓胀着青筋的器物,想起了十二岁那年,舞蹈老师的男朋友。他是舞服的设计师,借由调整裙子的名义,拉她进了一个小小的储物间。很窄,很多灰,窗户很高,在安芜碰不到的高度。关上了门,就没有了希望。“咔嗒!”重重的一声门锁声落下,她惊慌的看着那个身材矮小的男人。从窗户里投射进来的光线能照出空气中跃动的浮尘,却照不到安芜,她没有光,但她光了身。丑陋迷你的性器官,带着腥臭,粗鲁的戳着安芜的嘴。
她想着,门不要关,门不要关,不要关上。
“门?”陆鸿野挑起了眉,他实在是条件优越,连面部肌肉都如此听话,做什么表情都不妨碍他的俊美。“门已经锁上了,不会有人发现的。”
安芜这才发现,她刚刚怔住了,喃喃出声了。
硬挺火热的性器无情的探入温热柔软的穴,层迭的软肉腻在一起,在收缩中淌出性液。
她张着嘴,眼睛微眯。陆鸿野愉悦的将手指放进她的嘴里搅弄,他喜欢这副样子,拿出来的手指缠绕了几丝晶莹。
有力的撞击声,肉体与肉体碰撞在一起的沉闷。安芜闭着眼,脸上满是红晕,她茫然无措的沉浸在性事里。
她的灵魂和身体割裂开了,汹涌的快感毫不留情地的飞扑而来,一阵又一阵,似要将她按在情潮里溺毙。
那性器毫无怜悯,一下又一下的顶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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