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鬼们都是月之子,他们在晚上的力量是最强的——这种力量也包括某些羞于启齿的方面。
亚希诺多拉已经疲惫地躺在卧室睡着了,她在浴室的时候又被【哔哔】了一次,凯厄斯看她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才放过她。
凯厄斯看着亚希诺多拉的睡颜幸福地笑了,她手指上的戒指闪烁着动人的光芒。凯厄斯低头吻了吻亚希诺多拉,穿着浴袍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拆开了桌上的三封信件。
纵使现在的通讯设备发达,一些新加入的沃尔图里卫士也不乏是电子控的。他们不排斥这种改变,但他们依旧选择过着老派的生活,他们享受这种生活带来的仪式感。
能给他写信的也不过是那三个人。
桌上的信有阿罗的,马库斯的,还有苏尔庇西亚的。凯厄斯将那封苏尔庇西亚的信放在一边,那是苏尔庇西亚写给亚希诺多拉的,女人间的悄悄话他可没兴趣看。让他在意的是马库斯和阿罗的信。
阿罗在信中主要就是表达了他对亚希诺多拉恢复记忆的祝福与喜悦,顺便告知沃尔图里的军队已经准备好,随时供他调遣。他在信件里还隐晦地表达了对凯厄斯夫妇回到意大利的期待,并且在信中提了一句马库斯,那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让凯厄斯不解地皱眉。
凯厄斯反复咀嚼着阿罗留的那句话,但那句话太过唐突,他实在是无法理解。于是他没有急着回信,而是直接拆开了马库斯的那一封信。难得的,凯厄斯挑了挑眉。
马库斯一向是个沉默寡言的人,所以就算是信也一般写得言简意赅,凯厄斯看着手上写满了两页纸的信件而感到吃惊。
马库斯听说了亚希诺多拉恢复记忆的方式后,他对奎鲁特族的那一面宝镜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因此,他在信中询问是否有机会能与利瓦伊见上一面。
事实上,阿罗对这面镜子也十分感兴趣,但他仅仅是感兴趣罢了,他犯不着冒着生命危险进去观光。可是马库斯不一样,他只要想到他有机会能够复活狄蒂米,怎么说都想试一试,哪怕是冒着生命危险。
凯厄斯看着马库斯难得的执着不禁陷入了沉思。
站在沃尔图里的角度来说,凯厄斯和阿罗是绝对不同意马库斯冒着生命危险进去晃悠的。毕竟马库斯是沃尔图里三大长老之一,失去马库斯对沃尔图里来说是重创,面子里子都要丢了。
但作为结交了几千年的朋友兼兄弟来说,凯厄斯对于马库斯的坚持而又些动摇。这件事情搁在以前他肯定也是不同意的,但他经历过了失去亚希诺多拉的痛后,他便明白了马库斯几百年来的隐忍和痛苦。如果这样的机会放在凯厄斯面前,他也是会奋不顾身地抓住。
凯厄斯头疼地看着眼前这封措辞诚恳,字里行间里透出一意孤行态度的信件。他一时半会儿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这封信,他看了眼熟睡的亚希诺多拉,或许由她来回信会更好些。
马库斯的信让凯厄斯理解了阿罗心中的言下之意,阿罗猜得不错,马库斯确实是有进入镜子的想法。凯厄斯将信件丢在一边,拿起钢笔写了一封给阿罗的回信。
新生儿吸血鬼的事情已经被安排妥当了,凯厄斯会将卡伦家当作诱饵扔到明面吸引维多利亚的注意,而沃尔图里的军队则躲在暗处,适时出现给新生儿军团致命一击。
凯厄斯站起身走到阳台边若有所思地看着风平浪静的大海,那看似宁静的海却可以翻起几十米高的巨浪,能瞬间将一艘巨轮吞没。原本清澈湛蓝的海此时黑梭梭的一片,像是沾满黑色染料的大缸。
他站在那里发了很久的呆,直到太阳慢慢从海平面上升起,清晨耀眼的阳光照亮了房间,他才想起应该回到室内将窗帘拉上,以免让阳光打扰到亚希诺多拉休息。
亚希诺多拉还沉浸在深度睡眠中,她翻了个身,怀里抱了个软软的枕头。凯厄斯见状也爬上了床,抽掉那个碍事的枕头将亚希诺多拉拥入怀中。他现在就想尽快把新生儿吸血鬼的事情解决了,马上带着亚希诺多拉回沃尔泰拉。
亚希诺多拉这一觉睡到了正午,她终于在连续三天里睡了一个正常的觉。她柔美地伸了个懒腰,一想起了昨晚做的梦,她就忍不住挂上笑容。她特别想将这个梦分享给凯厄斯,于是她披了一件浴袍匆匆地朝客厅奔去。
凯厄斯听到了亚希诺多拉的脚步声回头一看,亚希诺多拉顶着一头乱发兴冲冲地朝她跑来。虽然人类的奔跑速度在吸血鬼面前不值一提,但凯厄斯还是被亚希诺多拉抱了个满怀。
“早安,亲爱的。”凯厄斯揉了揉亚希诺多拉凌乱的长发,“睡得好吗?”
“特别好。”亚希诺多拉羞涩地笑了笑,接着她迫不及待地拉着凯厄斯说道:“我昨晚梦见我肚子里有小宝宝了,有一颗小种子冒了一朵小芽。我摸了摸他,他还跟我打招呼……你说是不是很有趣?”
凯厄斯听着亚希诺多拉的像是孩子一样的童言童语觉得好笑,他被亚希诺多拉快乐的情绪所感染,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他手指戳了一下亚希诺多拉的额头,无奈地点点头。
“亲爱的,你的想象力越来越丰富了。”凯厄斯拿起苏尔庇西亚的信递给了亚希诺多拉。
“这是苏尔庇西亚写给你的信,有空给她回一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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