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冬言的心跳突然停了一瞬。她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静静地等着陆江庭继续说。
陆江庭却不继续了,而是说:“早点回家吧。虽然我以后不在b市了,但我们还是朋友,还可以常联系。”
许冬言静了几秒说:“好的。”然后在冷风中,听着陆江庭的声音变成了嘟嘟的忙音。
宁时修打到第三个电话时终于接通了,他不耐烦地问:“跟谁聊这么久?”
“没谁。”
宁时修微微一怔,猜到了可能是陆江庭,也就不再多问:“怎么还不回家?”
许冬言捋了捋被风吹得极其狂野的发型,万分豪气地对着电话说:“宁时修,我们喝一杯吧!”
宁时修却一点都不配合她的情绪,很煞风景地说:“作什么作!赶紧回家!”
一腔愁情遇到了这种不解风情的人,许冬言漠然回了一句:“拜拜。”
就在她挂电话的前一秒,宁时修突然改变了注意:“等一下。”
“干什么?”
“外面太冷了,要不就在家里喝?”
许冬言想了想:“好吧,你等我带酒回去。”
“不用了,家里有。你还没吃饭吧?”
许冬言没有说话。宁时修继续说:“你到哪儿了,我去接你?”
许冬言觉得鼻子发酸。这还没喝酒,情绪就已经难以自控了,此时的她只想找个地方大哭一场。她正要回话,一回头看到一辆空出租车驶了过来,她对宁时修说:“我打到车了,你在家等我吧!”
没一会儿,许冬言就到家了,一进门扑面而来的却是饭菜的香味——宁时修正在饭厅摆碗筷。听到她进门,他头也不抬地说:“回来得真是时候,洗手吃饭吧。”
许冬言脱了外套,坐到餐桌前。看着宁时修的一举一动,刚才那么想对他说的话,却一下子不知从何说起。
宁时修给两人倒上酒:“喝吧,不是嚷嚷着要喝酒吗?”
许冬言看着他:“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要喝酒?”
宁时修笑了一下:“你又不是第一次了 难道每次都有不得已的苦衷吗?”
听出他话里的调侃,许冬言狠狠地端起酒杯干了一杯:“没错,我就是有酗酒的毛病。”
就这样开战了。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边聊着天边喝酒。许冬言越喝兴致越高涨,然而她酒量不好,很快就有点醉了。
她伸手搭在宁时修的肩膀上:“对了,你和闻静后来怎么样了?我看那姑娘挺好的,不行你就从了人家吧!”
宁时修不动声色地扒拉开她的“咸猪手”,抬眼看她:“你就那么希望我跟别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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