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阳错开了眼神,不再跟安拙对视。安拙接着说:“因为她太爱你了,为了得到你不惜在你面前收起爪子,而你爱的并不是她装出来的小绵羊,而是她对你的这份心机。”
那阳沉默少许,他说:“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了,是我多事了。不过,你能看到这一步我也就放心了,我虽然对闫圳有宿怨有成见,但这并不是我反对你们在一起的原因,还是他太深不可测,我怕你吃亏。”
“现在放心了?”
“嗯,放心了。”那阳站起来准备离开。
安拙叫住他:“那阳,无论怎么说,闫圳救了我是真,差点死了是真,最重要的是我知道他爱我也是真,我想再试试。”
那阳笑笑,真挚地说:“你永远是我心中的那个鼹鼠,活得如你画笔下的人物一般,永远向阳,乐观勇敢,祝你幸福。”
晚上,安拙回到家,屋里亮着灯,走进一看,闫圳正在厨房忙活儿。
桌子上已经摆了两道菜了,安拙挑了一筷子,含糊着说:“差不多了吧,还有多久才好,我饿了。”
闫圳:“好了,盛饭就可以吃了。”说着他把围裙的带子解下来,欲把它脱下,安拙上前制止他:“别脱,你这样特好看,像贤夫良父,做家务的男人最有魅力了。”
闫圳顺势搂住她:“我脱了更好看。还有,你不能光用嘴对乎,贤夫也好良父也罢,我都想当,你倒是给我机会啊。”
一提起这个,安拙就准备遁了:“我去洗手,你盛好饭等我。”
闫圳望着她的背影摇摇头,求了好几次婚都无果,他虽然着急,但也不想逼她,只能继续努力了。
吃饱喝足,安拙做练笔,闫圳处理公事,两人相安无事。到了晚上,两人却因睡觉问题起了争执,安拙真是服了闫圳了,他的需求太大,她认输,实在是供不上,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
闫圳不放弃,还在要求自己的权力,却被安拙一句话堵了回来:“我们还不是夫妻,我没有义务配合你行使夫妻生活在的权力。”
闫圳暗憋暗气了一宿,转天一早,安拙起床后,习惯性地看眼手机,发现睡在她旁边的人给她发了条微信,分享了一个文章,点开一看,标题为《长时间没有x生活对身体有害吗》安拙大概看了眼,不知哪门子的专家,信誓旦旦地列举了一堆女性不过x生活的种种危害。安拙学闫圳,同样在微信里回他:“我有手啊,我不是没有x生活啊,我只是跟你不行。”
旁边人安静地躺着,没有动静,安拙决定起床了。她刚一动,闫圳把她拽了回来,假装严肃地问:“你什么意思?”
他问也就问了还挠她的痒,安拙求饶道:“我的意思是我跟别人也不行。”话一出口,闫圳更不放过她,安拙马上改口:“不是不是,我是说,我不知道跟别人行不行。”
还是有歧义,安拙看着闫圳气炸了的表情,觉得好笑,加上他咯吱得她更狠了,安拙笑得停不下来,笑得全身都软了。闫圳这才停下,专注地看着她:“说错话,该罚。”说着就吻了下去。
昨晚上欠的“债”,还是没能逃掉,安拙在早上全部还了回去。
阳光洒进屋里,有鸟儿在外面叫,有早餐的饭香从窗外飘进来,有可以触摸的脸,那样鲜活,不再出现在恶梦中然后哭着醒来,这一切都让安拙感到安心。
心存感激,热爱生活,愿老天从此待她不簿,可以一直这样幸福安宁地生活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全文完,没有番外。感谢一直陪伴的你们,谢谢。希望有缘再见。
第94章
安拙最近有个困扰,她妈妈郭红丽给她下了最后通碟,一年内要搞定个人问题,至少要有个可以发展的恋爱对象。
安拙每次去她妈家吃饭,或是她妈来给她送饭,都不胜其扰,一定会是照片攻势。
这天,郭红丽又上门了,餐桌上,照片拿了出来,这次倒是不多,只有四张。
“你看看,我精心挑出来的,闭着眼随便哪个都不错,别光顾着吃,你倒是看看啊。”
安拙没接照片,想了想,对她妈说:“妈,我有男朋友了,以后您不用再给我张罗了。”
“什么?”郭红丽激动地筷子都放下了:“什么时候的事?对方是干什么的?多大岁数?结过婚没?”
一连串的问题朝安拙砸了过来,安拙想想回她:“半年前吧,干买卖的,年龄嘛,快三十了。”
郭红丽眯了眯眼,发现安拙漏掉了一个关键问题,她没打算放过,又问了一遍:“结过婚吗?”
安拙觉得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闫圳确实算结过,但,是跟她结的。她这一停顿,郭红丽马上担心起来:“难道是有孩子的?”
郭红丽咬了咬牙:“妈也不是老脑筋,孩子的问题还是要考虑清楚,你是不知道这个后妈有多难当……”
“妈,妈,停,想哪去了,他没孩子。”安拙赶紧制止了她。
“真的?你别是看我反对,就想骗我。”郭红丽还是不大放心。
安拙:“真没有,我可以跟您保证,他没生育过。”
郭红丽乐了:“那好,你什么时候带他来家里吃顿饭啊?”
安拙看着她妈一脸期待的样子,敷衍道:“再说吧。”
海阔公馆,闫圳原先的那间健身房做了些改动,现在更像是他的康复训练室。专业康复器材上,闫圳正在挥汗如雨,一旁的安拙正在给他掐表计时。
“嗯,不错,一次比一次快。”
闫圳抬头看她,然后说:“过来扶我一下。”
安拙不疑有它,放下计时器,朝闫圳走去。人刚到他身边,就被他一把钳住,刚刚锻炼的热气蒸腾着安拙,她推他:“烦人,我还得重新洗澡。”
闫圳在她耳边:“一起吧。然后再一起感受下我越来越慢,越来越有耐性的地方。”
安拙:“不了,不是为了监督你,我早做练笔去了,谁有功夫跟你胡闹。”
两人这正说说闹闹着,安拙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是郭红丽,她下意识地冲闫圳比了个静音的手势,然后一边接通电话,一边朝往走。
闫圳跟着她出去,听了两耳朵。这一听,倒是听出了点什么。
待安拙挂掉电话,闫圳问她:“咱妈说什么了?”
安拙纠正他:“是我妈,你该叫阿姨,没什么,就是替我瞎操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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