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标记和暂时标记的区别是质的,被暂时标记,连季可以控制自我,孙仰北只会小范围影响她的情绪,而被完全标记,亲密到水乳交融的程度,加上发情期加持,连季的身体前所未有地娇软。
发情期是A和O之间爱最浓郁的时刻,无论连季认不认,她的身体已经诚服于孙仰北,他亲她、咬她,她都会有反应,还掩饰不住。
方形木桌上坐着一个身穿黑色睡袍的女人,系带把她的腰勒得细细的,黑色本就禁欲,女人没有露出太多的部位,可是她腿间埋了一个健壮的男人,画风就变得不一样了。
纤细的脚腕被男人的大手握着,睡袍下摆自动分开,露出一截白皙丝滑的大腿,男人埋头在里面做什么不用明说,仔细听,还能听到搅动的水声,香艳无比。
“嗯……嗯……”贝齿紧咬的红唇挡不住细碎的呻吟,阳光斜照进来,女人双手撑着桌面,头往后仰,面部表情是深深的难耐。
连季要疯了,孙仰北亲她就亲她,突然把她抱上桌,做出这么难堪的举动,是想逼死她吗?
她眼角的余光看到厨房的电器,看到客厅的沙发,而他们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干这个!
连季羞愤欲死,却又动弹不得,只要她拿开手,她的身体就会倒下去。
她不能倒!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就有这份固执,强撑着她,弓着背,不雅地坐在桌子上。
闭上眼睛也没用,尾椎骨碰到坚硬的桌面,提醒着她,这里不是睡觉的地方,他们才刚刚在上头吃面,现在东西都没收,她就变成了餐桌上的食物,被孙仰北品尝。
为什么舔一舔就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她感觉自己屁股后面都湿了,孙仰北的舌头好讨厌!她里头好痒!好想要……
她宁愿像昨天那样被贯穿到无力反抗,也不愿是现在这样,她明明有能力推开孙仰北的,可是……可是噢……又流出来了!
孙仰北一言不发勤勤恳恳,他深知发情期要如何让连季无力思考,更无法离开自己。
欲望是个好东西,它足以让人失去心智,沉湎其中。
高挺的鼻子蹭着流水的裂缝,Omega浓浓的发情味道钻进鼻腔,孙仰北探索着连季所有的敏感点,水液源源不断喷出来,连季忍不住泛起哭腔。
“别……求你……”
孙仰北的牙齿正叼着她发胀敏感的小花蒂,咬下去她会死的!虽然她没经历过,但她知道!
孙仰北凌迟着连季,她在这一方面太生涩,太好掌控。
“还走吗?”孙仰北的声音闷闷的,他的呼吸全喷在连季腿间。
“不……不走……”连季颤抖着,前所未有地顺从。
“嗯。”孙仰北意味不明发出一声,他的意思是他知道了,还是赞赏连季审时度势,懂得屈服?
“孙仰北……”连季焦躁难安,她已经答应他了,他为什么还不松开?
些许力量集中到小小的牙齿上都是巨大的,连季感觉到牙齿在收紧,她全身上下仿佛仅剩孙仰北叼着的那个器官,任何风吹草动都让她心惊胆战。
孙仰北这个骗子!小人!
“哼……”突然她被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觉包裹,孙仰北是没咬下去,但是他用力吸住了,薄薄的嘴唇不停挤压着小花蒂,频率之快,让人想要放声尖叫。
“啧啧……”失去视觉的孙仰北不问世事,执着于嘴下的皮肉,又舔又吮,把那些香甜的体液通通吞进肚子里。
他过去不是纵欲的人,只是经过昨天,他对连季的身体产生了强烈的欲望,仅仅叁次还不够,他要一个完整的发情期。
他也不奢求平常连季能让他碰,她太理智,见到他都恨不得退避叁舍,他只能趁发情期威逼她。
连季的身体太美了,连汗都是香的,昨天私处被他干肿了,睡了一觉就恢复了,窄小紧致,舌头伸进去都被缠得死死的。
孙仰北的思想不再端正,他陷在美人谷里,醉生梦死,竭尽所能,弄得连季也分不清自己发没发情,她渴望被插入,不只是用柔软的舌头,她要更硬更热的东西。
振动的手机打断了缠绵,连季叫着孙仰北的名字,孙仰北终于挺直了背坐在木椅上,接起电话。
连季得以喘息,她看着孙仰北,做了那么过分的事,那张脸没有过多改变,依旧英俊,只是嘴唇上沾着藕断丝连的黏液,他还伸舌头去舔。
对方不知道问了什么,孙仰北答:“我这几天请假,女朋友发情了。”
那头惊讶地叫起来,连季没有仔细听,她收回撑在桌面的手,几秒后整个手掌都麻了,手臂抬不起来,她胡乱地甩,没控制住力道,手掌敲在桌面,疼的她抽气。
孙仰北拿过连季的手揉了揉,通话结束了,他又帮连季把衣摆整理好,说:“好了,下来吧。”
连季小喘着坐在桌子上,高高在上却有苦难言,什么叫“下来吧”?就这样结束了吗?可是她的欲望被挑起来了,体内有火在烧。
她俯视孙仰北,缓缓收拢双腿,却发现自己的腿也是无力的,她根本下不了桌!
孙仰北紧盯连季的一举一动,明亮的目光里似有挑衅,好像在说他都好好的,连季怎么会弱成这样。
“要我抱你下来吗?”孙仰北绅士地询问。
这句话简直犯了连季的大忌,她忍不了,她绝不认输!
连季的回答是直接从桌上跳了下去,只是位置没找好,加上腿软,她整个跌到孙仰北怀里,膝盖还磕到了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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