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季20年来从没有这么崩溃过。
女O权利促进协会被封那天她只是短暂地慌乱害怕,远远到不了崩溃的程度,可是今天她被标记了!她的身体将烙上Alpha的印记,她将隶属于某个Alpha,她的梦想和信仰在孙仰北的顶弄中支离破碎!
她止不住痛哭。
她的未来没有了。
房间里充斥着凄惨的呜咽,孙仰北望着身下颤抖不已又单薄的身体,心里涌起矛盾的怜惜与快感,在这种情况下,标记连季他于心不忍,不标记连季他心有不甘,发情期主宰了他们的身体,他无法不接受神经泛上来的快感,那让他喘息。
连季太青涩了,紧得厉害,他不可能抽出来,更不要说半途而废。
他调整呼吸,暂时停下动作,趁着自己还有理智,从地上捞起衣物,拿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
“湛东,你现在马上送一支避孕凝胶到我家!”
他会标记连季,但他不会让连季怀孕,更不会用孩子束缚她,他可以给连季自由,但他必须清除隐患,就算孙湛东是他亲弟弟,他也绝不手软。一个Alpha不会容许自己的Omega和另一个Alpha纠缠。
孙仰北交代完立刻挂断电话,抽泣中的连季听不见任何声音,她的世界崩塌了,她只想要自己一个人待着,可是孙仰北不给她机会。
矫健的身躯开始律动,那短暂的喘息时间根本不是仁慈,孙仰北本质上是具有掠夺性质的Alpha。
粉嫩狭小的甬道被粗砺的性器一次次摩擦,看上去艰涩困难,却带出越来越多的黏液,濡湿了两人的下体。连季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对孙仰北起了反应。
发情期的Omega天生就该和Alpha连在一起,连季嘴上再怎么拒绝,饥渴了一年多的身体拒绝不了,稚嫩的花穴咬着孙仰北的东西发出“啵,啵”的吮吸声,就像饥饿的婴孩。
痛感很快褪去,只余下令人头皮发麻的快乐,连季恨孙仰北的,也恨自己,她捂着脸哭到满脸通红,青筋暴起,几乎窒息。
“别哭。”汗水从孙仰北额头滴下,他俯下身贴着连季,抚摸她裸露在外的额头,妄图拿下她捂脸的手。
连季甩开孙仰北,抵死挣扎,却换来孙仰北激烈的抽插,她失控的身体又一次酥软。
“你必须面对现实,连季。”孙仰北在令人战栗的收缩中成功扣住连季的手,望着她含泪通红的眼睛,边动,边残忍地揭露现实,“你现在是我的Omega,你喜欢我,从身体到心都喜欢我,我们是两情相悦。”
两行清泪从连季眼角滑落,她苦涩到无法言语,今天这一切是她咎由自取,她一次次挑逗孙仰北,要求孙仰北标记她,现在木已成舟,无法逆转。
“AO结合本来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别想那么多,享受这一刻,在床上我不会是你的敌人。”孙仰北一句一句劝着连季,他舍不得她这样哭。
连季的脆弱在这一刻暴露无疑,她的心死了,她任由孙仰北托起自己,他们的姿势由躺变坐,身体里支棱的那一根更加明显。
孙仰北把连季搂在怀里,轻声在她耳边说:“我不会控制你,所以别害怕,把自己交给我。你是自由的,连季。”
她还有自由吗?连季揪住孙仰北的手臂,哭的越发凄惨。她不知道孙仰北说的是真是假,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可是此刻她身不由己,她太难过了。
她希望这是一场梦,自己永远不要醒来,在梦里她可以和孙仰北苟合,她允许自己暂时依赖他。
自欺欺人是逃避现实的一种,连季的意识渐渐淡去,任由发情期主宰自己的身体,她本能吮吸体内的肉棍,脑袋也靠到了孙仰北臂膀上,整个人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孙仰北吻去连季睫毛上的泪,轻声细语在连季耳边呢喃,他的性器粗大,动作却不粗野,顾忌着连季的状态,抽插幅度不大。
Omega的身体天生多汁,越插水越多,孙仰北的动作轻快起来,他粗喘着、享受着连季的紧致,大手捏着连季的臀瓣,在连季脖子上留下吻痕,远远望去,两人宛若一对交颈的天鹅,亲昵、相配。
“舒服吗?”哭泣慢慢消逝,孙仰北听着连季微弱的呻吟,纠结的心也舒展开,说起情话。
生殖腔在挑逗与撞击中悄悄打开,孙仰北心下一喜,咬牙顶进去,连季受不了这么刺激的动作,猛地咬住孙仰北的脖子,小小的虎牙陷进肉里,无限接近动脉,孙仰北一激灵,挺直了背,在销魂的包裹中,艰难地抽出性器。
连季不满的叫唤。
“还不行,等我一会儿。”
孙仰北听到外面的开门声,强撑着从层层迭迭的媚肉中拔出湿漉漉的欲望,套上裤子,高潮中的连季支着腿躺在床上,迷茫地看着孙仰北,不明白他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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