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烟被接出来后,没过几日就来了月事,因在摘月楼受了许久折么,她身子非常弱,这次来月事小腹也疼得厉害。
她原本不想让崔启安知道,毕竟他近来颇为繁忙,可是脸色苍白根本藏不住,白天还好,她借口说累了,喝了药躺在床上等着经痛过去,虽然入眠了,但是痛感依旧明显。
到了晚上,又不好让崔启安去别的房间,她想忍着,可小腹又坠又涨,疼得她满头大汗,缩成一团,
“怎么了?”崔启安感觉到她的身子微微发抖,掌灯看看她,只见她脸色惨白,额头上都是冷汗。
“好疼……”想是疼得没力气,连说话声也很轻。
崔启安忙将小玉喊进来,“你家小姐怎么了?”
小玉面带愁苦,“小姐来月事痛经,没想到这次喝了药也没用,婢子也不知道怎么办。”
这月事痛得她发抖,可见是有多痛,他连忙让人去请太医来诊脉。
太医来了之后,只说是经痛,需要慢慢调理才行,当下情况,只能忍过去。
“没有其他法子?”
“回禀殿下,老夫开点安神药,让这位姑娘用下,能让她睡得稍微舒服些。老夫回去后,就调制药膏,过些日子,送些汤药配药膏,内服外用,能把这病根治好。”
“行了,你下去吧”,崔启安将她抱在怀里,温热的大手隔着亵衣轻轻揉着她的小腹,温暖的热度稍微缓解了她的疼痛,她眉头轻蹙,不知不觉睡过去了。
太医领了赏钱,千恩万谢地离开,心里还嘀咕着“从来不知道叁殿下府中还金屋藏娇,也从未听过叁殿下有侍妾,这女子是谁?”
翌日,含烟醒得稍早,他的手还覆在她小腹上,含烟就这样默默看着他的睡颜,心头甜得像吃了蜜,她贴近一些,闻着他的气息,就觉得心满意足。
“还疼吗?”崔启安醒了,声音带着刚醒来的沙哑。
“不疼了”,她总是这样,经期第一天疼得撕心裂肺,之后就跟没事人一样。
“过几日,太医送些药膏过来,到时候将这病根治了。”
“嗯,多谢殿下”
崔启安有事要忙,可他不想做事,就这样在床上抱着她亲昵,许久才起床。
过了几日,她月事走了,太医送来了药膏并十多包中药,说是内服外涂,双管齐下,才能将那病治好。
喝药倒没什么难的,咬咬牙一口喝了,再含颗蜜饯就行了,可是那药膏却十分难弄……
含烟沐浴后,崔启安将她抱在床榻上。她知道他要做什么,一想到他会分开她的双腿,清冷的眸子打量着她的私处,她就羞得面色通红,轻声说“殿下,我、我自己来……”
“我教你怎么用,下次你来”,说着他慢慢分开她的腿,半俯在她两腿之间,用棉布擦干她腿间的水渍,因刚刚沐浴,她那里很是湿润。
含烟屏住呼吸,浑身紧绷,紧紧闭着眼不敢看他。
她听见一声玉石碰撞发出的轻响,那是他打开玉罐子的声音。
眼前朦朦胧胧的,什么也看不清,但她明显感觉到,他离她的私处更近了,男子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娇嫩湿润的花户上,刺激得她身子微微颤抖。
虽说他们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可是这不一样啊,如今她赤裸着身子,一丝不挂地躺在床榻上,而他衣着不乱,贵气逼人,高高在上的皇室贵胄,却要给她做最私密的事。
他那双漂亮的眸子肆无忌惮打量她的身子,从肩膀,挺翘的双乳,再到纤细腰身,美好的线条消失在叁角处,鼓满白嫩的阴阜,以及两条笔直修长的玉腿……无一处不完美,无一处不诱人。
含烟从未仔细看过自己的身子,原因无它,就是觉得不好意思,可她不知道,她这绝美无暇的胴体落在崔启安眼里,真真让他疯狂。
尤其是真正进入她身体的那刻,紧致温热细腻的花穴包裹着他的欲望,那难言的美妙如柔软的藤蔓紧紧抓住他的心脏,一进一出都是舒爽到极致的快感。
即使是回味那些欢愉都让他心跳加速,他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开始做正事,扁平的玉柄挖些药膏,正朝那个小小的肉洞送去,冰冷的玉石触碰到穴肉那一刻,含烟身子一抖,呻吟声差点冲破紧闭的双唇。
“怎么了?”
“没、没事”,她摇摇头,死命咬着下唇,生怕一张口,那些羞人的呻吟声就会被他听到。
崔启安温柔地将药膏涂抹在内壁上,含烟绷着身子往后退,不行了,她忍不住了,这感觉太过刺激。
“弄疼你了?”崔启安见她后退,以为自己弄疼了她,虽然他觉得自己动作很轻柔了,可毕竟她那处娇软柔嫩。
不是疼,而是又痒又麻,这让她怎么好意思直接说出来,默了半晌才开口,声音像蚊子哼哼一般,“有点冰……”
“什么?”崔启安没听清,抬头看她,只见她浑身透着粉嫩,软白的身子沁着香汗,两只手紧紧抓着身下的锦衾,连玲珑小巧的脚指都紧张地蜷缩着。脸红得像熟透了的蜜桃,两团红晕衬得她更是娇美可人。
还有两处同样粉嫩的,就是那两团乳肉,乳尖已经亭亭而立,嫣红嫣红的。
这身子很敏感,已经动情了,崔启安突然想做些坏事,故意曲解她的话,“有点轻?”说着还加重手上的力度,用光滑的玉柄用力摩擦着敏感的内壁。
“唔!”含烟忍不住叫出声,被他这样亵玩,居然小小高潮一回,身下的春水汩汩往外流。居然,居然被他弄到高潮,含烟羞得不知所措,慌忙捂住脸,扭过头不让他看见自己。
“好冰,我不弄了……”她胡乱扯个理由,想让他立刻停下来,痛经就痛经吧,再痛也好过被他用玉柄玩到高潮。
黏腻腻的穴水顺着肉缝往下流淌,在锦衾上留下一块不小的水渍,崔启安没想到她会这样敏感,连忙哄着她,“我不乱来了,我们好好涂药。”
含烟不想涂了,因为实在太羞耻,“那东西很冰,弄得我不舒服……”她以为这样说,他就会停下来。
崔启安想了想,将玉柄取了出来,“那就不用这个了……”
这羞耻的折磨终于结束了,还没等她松一口气,一个温热的东西慢慢抵着穴扣,戳进她的小穴。
是手指!他怎么可以用手指进入那羞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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