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楚楚的手指头在贺成渊□□的胸膛上无意识地划来划去,咕咕哝哝地道:“母后是不是生得特别美丽呀?”
贺成渊一把抓住方楚楚不安分的手指,咬了一口,惹得她轻轻地打他。
“是,我们的母后,美丽、聪明,又有才气,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晓,能奏阳春之曲、亦能做咏絮之诗,她是这世间最好的女子,无人能及……”
他忽然微微地笑了一下,马上哄着方楚楚:“哦,我说错了,现在有你,你和母后一样好。”
方楚楚在贺成渊的怀里拱了两下,嘴巴可甜了:“没事,我不吃醋,你放心,虽然我不及母后那么美丽、聪明,但是我会疼你,就像她疼你一样。”
她窝成一团,正好靠在贺成渊的胸膛上,在他的胸口处“吧唧”亲了一口:“母后走了,你父皇不疼你,但是你看,有我呢,我在这里。”
她模糊地感觉他低落的情绪,笨拙地试图安慰他,她在那里蹭来蹭去,就像花瓣或者云朵,软得让他陷下去、爬不出来。
贺成渊抱紧了方楚楚,把她紧紧地捂住胸口。
“嗯,是的,还有你呢。”他的声音轻轻的,似乎又笑了一下,“将来还有我们的小阿狼和小楚楚,我没有什么不满足的。”
他刚才梦中醒来,在那个冬天,他失去了母亲,也失去了父亲,所有的温情都埋在了那一场大雪之下。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已经是夏天了。
他这么想着,觉得身体又热了起来。
……
醒来的时候,天还未曾破晓,两个人滚在被窝里又胡天胡地闹了一气,直到后头方楚楚告饶乞命,贺成渊才依依不舍地放过她去。
这么闹了一下,方楚楚又有点倦了,蜷成一团打了个小盹儿。
再睁眼的时候,太阳早就升起来了,照进屋子里,熏得人热乎乎的。
贺成渊坐在床头,看着一封信函。
方楚楚不知道这信函是如何递送进来的,只知道她在明镜台住了两个多月,隔三岔五地都有这样的信函出现在贺成渊的手中,他也从不避她。
这些信函长的有几十页纸张,短的,譬如今日这般,就薄薄的一片,上面写了两三行字。
但是,贺成渊的神色却不同了。
其实,他还是淡淡的没有什么表情,但哪怕他连一根眉毛都不动,方楚楚也能看得出他的情绪。
方楚楚滚了过去,抓住他的手摇了摇:“哎,你怎么又不高兴了,大清早的,别板着脸,来,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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