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并不擅长笑。所以这笑声听着很古怪,就好像小孩子在学着电视里反派的奸笑,亦或是一个半大不大的孩子,面对突如其来的胜利的笑。
只是项骆从中听出了疯狂。尤其是面对那样一双带着疯狂的眼睛。
“祝炎。”
周兴风吐出这两个字,听进项骆的耳朵里却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所以咱们可以继续了吗?”项骆问。
周兴风却道:“我对他个很感兴趣。这样吧,咱们交换问题。你问我,我也问你。我全盘托出,希望你也不要吝啬。”
项骆点头影响:“看你问什么吧。”
周兴风托手邀请:“你先问。”
项骆整理了一下思绪,方问到:“我父母的死,真的跟你有关系?”
这是项骆人生的一大节点,更是项骆这五年悲剧的开始。
这完全打乱了项骆整个人生。但也同时成就了现在的项骆。
周兴风应得十分干脆:“准确的说,是我爸妈。你应该听说了。我爸妈不知道怎么染上的霉运,他们很勤奋,也吃得了苦。可每次日子刚刚有一点好转的时候就总会出事。那次也是一样。那年我爸托关系找了个货车运货的活。跟雇主谈好了一个相当不错的佣金。开着他们运送的第一批货物从邻市穿过十里村往北面送。可半路上天降暴雨,一段路的右边泥泞且碎裂并不安全。我爸一念之差,将货车开到了左边的路上。后面的你都知道了。”
这就是当年的真想。
项骆狠狠攥紧了手掌,指甲钻进肉里仍不自知。
当年一大早,哪怕冒雨父母也要急急忙忙的往邻市赶。是为了做生意。当时项骆家里刚刚好一点,盖了房子后家里剩不下多少钱。项骆面临高考,高考以后上大学。父母为此十分心急。所以房子刚盖好,二人接到了电话就迫不及待的开车出去干活赚钱。
可那次出去,就再也没回来。
暴雨将所有的证据洗刷的干干净净,只是从现场散碎的零件分辨的出那是一辆货车。
可所有人都没往村里人想过。那时候并非农忙,更没有粮食要拉。村子里总共就那么几辆大货车,他们都好好的。所以只会往外来车上去想。
却没想到是村里人开着村外的车做的!
这样的事情,又怎么会有人往村里想?
周兴风说,他们家每次要好一点,就总会出事。可当年的项家何尝不是好日子的开始?
新盖的房子,勤劳的父母,一个面向清北前途无限的儿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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