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炎有些动容,也就没拦着项骆脱他衣服给他打疫苗的动作。
祝炎给牲畜打过疫苗,也给猪吊过吊瓶,可往人身上扎还是头一次。
“你……忍着点。”项骆看着祝炎白皙的皮肤,再看看尖锐的针头……这哪里舍得扎啊?
半晌祝炎肩头都冰冰凉的,祝炎才催了一句:“你还打不打了?一会儿袁朔到了我看你怎么解释。”
项骆干笑着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这才将针头刺入祝炎的皮肤,然后按了下去。
祝炎的眉毛皱了皱,拔出了针头立刻用碘酒棉按了上去,项骆的冷汗都下来了,忙问:“不疼吧!”
祝炎看他紧张的样子,难得调侃了一句:“比你身上那跟针轻点。”
项骆反映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你说谁针呢?我什么尺寸你心里没点数?”
祝炎时隔六年,一下子被项骆咬了两次,现在后面还很不适。不过道还不至于影响行动,没有像小说里说的那样下不来床。
其实这个真没那么夸张,既然没见血,那感觉虽说有些微妙,但跟痔疮也差不多。
当代久坐的学生和上班族十人九痔,谁还没个痔疮呢?
所以祝炎最多走路的姿势怪一点,行动上是没什么影响的。
祝炎撇了项骆一眼,项骆就立马就蔫儿了:“我是说你没不舒服吧?当初第一次的时候我喝醉了,第二天早上家里又出了事,都不知道什么情况。”
那时候年少无知,又在醉酒之下,能有多温柔?不像这一次。虽说二人在绝望之中,可项骆还是用上了已经准备许久的润滑给他用上了。扩张的时候相当耐心,所以对祝炎而言体验相当好,更没有受伤。
当初的那个第一次,曾经是祝炎这辈子都不行提起的噩梦。
祝炎冷笑:“你自己就没点数?”
时间太久了,项骆是真记不清了。
不由心虚道:“不会真弄伤你了吧。”
祝炎可没给他侥幸的机会,而是直截了当道:“不然呢?你猜我为什么在床上躺了三天?”
项骆抽了抽唇角。
祝炎却继续揭着他的伤疤:“说起来那才叫真刺激,被折腾了半死,一睁眼没看见人。”
祝炎没说的是,当时的他从天亮等到了天黑,水米未进的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才发现人已经联系不上了。
后来项骆的手机在楼下被找到,项骆接到消息后匆忙离开,手机在慌忙中遗失。
身体的不适其实还是其次。最难以忍受的,还是那份仿佛被抛弃的彷徨和孤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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