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垣搂着人,挺直了腰板,一本正经地道:“冷了爷不是大事,可若是冻着了你,爷心疼比冻着可大多了。”
林盈袖啐了男人一口,像鸵鸟一般将发烫的脸埋在男人的怀里。
这人怎么可以这样啊!
别看林盈袖两世为人,上辈子竟忙着养家糊口,和唐墨行之间相处,一直都是以卑微的态度,而唐墨行也从未体贴关怀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林盈袖病了也从不过问,二人之间虽有亲密,但沟通却少。
和裴垣两个一起,最开始的时候林盈袖只是当成东家,敬着,惧着。后来两人好了,裴垣最开始还好,二人也都相安无事,越相处,裴垣越发的没脸没皮起来。说这些话脸不红心不跳,哪里还有半分读圣贤书的模样。
“二爷也不怕人听见了笑话。”
男人得意地笑了两声,修长的手指轻佻,一寸寸沿着她腰间的曲线往上,落在最细处用力一捏。
林盈袖只觉心跳加速,推了下男人的胸膛,扬了扬唇:“在外头咱们还是规规矩矩说话,让人瞧见了像个什么样子?太太的病还没好传她耳朵里岂不会加重了她的病气?”
男人眼角透着慵懒的情欲,听到这话之后,不禁减了几分,这话极不合时宜,男人手搭在女人的肩膀上,轻轻的冲着她的耳边吹着气,“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你觉得合适么?”
林盈袖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反而学着赵姨娘勾搭人的模样,狐媚着小脸,拽过丝巾,舔了下薄唇,做出勾引人的韵味:“瞧二爷说的,我若一味缠着你,别人该说我狐媚子,迷惑得你不顾嫡妻。”
面对这样露骨的诱惑,男人只觉咽喉发干,握着腰肢的手紧了紧,故意说的暧昧不清:“你不迷惑人,我能对你这样,那样?”
林盈袖知道自己惹了火,僵硬着身子不敢动弹,生怕把这团火拨旺了,示弱地说道:“二爷,我也不是要把你往别的女人身边推,只是太太那边您多少要顾着些才是。”
裴垣眨了眨眼,笑的意味深长,“你是想报答她对你的恩情是吧!”
林盈袖承认,她对周氏愧疚,但不代表她就会把裴垣推走。
“二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咱们有什么话在屋里说不得,非得花园里点眼惹人不快呢?”
别看裴垣年长十几岁,性子却和小孩子一般,须得哄着劝着,闹起别扭来,也是难缠的很。上回两个为一件小事儿闹起来,林盈袖是什么招都用遍了才哄好了,饶是这样还时常提起来。
“二爷,我有些冷,咱们回去好不好?”
男人眯起狭长的眸子,漫步尽心地“嗯”一声算是答应了。
这些日子周氏的病情加重了不少,大夫说熬过六月若是还不行只怕有危险,因此才一心想扶持周姑娘起来。想趁着自己还有力气,为曦月和建章兄妹找个妥当的人照顾。
无疑,最合适的还是周家的姑娘,国公爷只有两个嫡女,都已经出嫁。裴垣将来势必要娶继室,周家没人,只能扶一个得力的人帮着照看她一双儿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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