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几乎是被谢淮掐着腰提到床上。
她在他手里摇摇曳曳, 挣扎的力道还不如一只鸡崽扑腾翅膀的力气大。
谢淮你发什么疯?她捶他后背, 咬他肩膀, 这里隔音不好,你快放开我!
谢淮被她咬疼了, 却不松手, 眼里透了点狠劲:怕人听见?那你嘴巴可得捂严实点。
他将女孩丢在下铺的的床板, 脱了鞋子钻上去, 床帘一拉, 隔绝掉门上方透明玻璃里映进来的走廊微弱的灯光。
夏夏动弹不得,维持着被他压住的姿势:你太过分了。
我过分?谢淮笑了, 低头一口咬在她嘴唇上,当即留下两个清晰的齿印。
他将夏夏两手按在枕侧,不容她反抗, 一口一口将她满脸咬得全是口水。
夏夏默不作声,也不喊疼, 沉默着让他咬,等他咬尽兴了,撑起手臂静静看着她。
你他妈才是太过分了。
一场暴雨冲刷了夏日热意, 潮湿的水分子侵入到可以呼吸的每一寸空气。
夏夏睡裙下的身体冰凉,被谢淮触碰的肌肤却又发烫, 她与谢淮对视,从他眼里读出饿狼般侵略的情绪。
谢淮笑了。
他半直起身,撸掉背心,解开运动裤的系绳, 一声不吭压下来。
夏夏感受他蛮横入侵,死死咬住嘴唇,她眼中蒙上一层模糊的水色,闪着迷离的光。
谢淮望着她,神色有怜惜,但更深的是叫嚣着寻不到出口的欲.望。他动起来,嗓音粗重。夏夏当场就被他弄哭了,她再也憋不住,拳头捶打他后背,嘴里乱骂:狗男人
谢淮几个月没碰她,一下比一下凶,俯在她耳侧轻轻咬她耳朵:还嘴硬?
他于暗不可视物的夜里轻声笑,那声音听在夏夏耳朵里暧昧滚烫,他说:嘴硬没关系,我有比你更硬的,今天不把你操服软了,我谢淮两个字倒过来写。
夏夏原本以为他那句话是威胁,是恐吓,却没料到他是认真的。
谢淮也不是全如他所说想要夏夏服软,在夏夏的感知里,谢淮完全是想玩死她。而她别说抵抗,光是闻着他身上干净清爽混着汗液的体味,整个人就犹如散了架的骨叉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不多久就瘫了软了,融化成一汪水,半分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
谢淮一开始就说要修理她,没有一个字掺假,他仔细打量她,在她快要攀上峰顶时抽身离开。他满身是汗,滴滴答答沿着脖颈流到夏夏身上,故意使坏,问了句:还分手吗?
夏夏咬紧牙,将原本的动静通通缩回牙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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