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开口像冰天雪地里淬了寒气,气氛都冷了几分,好几拨人散去,看来在座的绝大多数已经认出来了,他,就是普斯塔,这家酒店都是他们家的。
“承认了就好办了,先生你说说看,我这裙子脏了怎么办?”
沉年是有些生气,但表现出来的态度又只会让别人觉得,不过是一个小女儿家关心自己身上礼服的委屈气恼,谈不上嚣张跋扈。
“去,处理一下,双倍赔给她。”男人侧耳吩咐手下。
沉年还想说些什么,扶宴起身揽过她的腰,还特意往自己怀里收紧了几分,沉声道,“只不过一件裙子而已,赔双倍,呵——普斯塔先生是看不起我的实力呢?还是看不起烈域啊?”
是讽刺,也是嘲弄。
“一个失控的鞭子,和瞎了眼的狗没什么两样。”都是主人惹的祸。
“试试你的身手,几日不见退步了没,扶宴,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我知道你躲得过。”普斯塔辩解自己的所作所为。
沉年不由地唏嘘,开玩笑而已?真搞笑,拿鞭子明明就是下了死手飞过来的。
扶宴轻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他来解决。
“扶宴,你的衣服没脏吧,要不要也脱下来换一套。”普斯塔穷追不舍,压根就没打算放过他,不达目的善不罢休。
“好啊,带路吧。”扶宴满口答应下来,沉年疑惑,不行,脱衣服就露馅了,不过也顾不了这么多了,扶宴肯定还留有后手。
二楼房间,豪华套房。
刚一进去,扶宴就低笑着欺身把她抵在门上,在她白皙脖颈处吮吸着,弄得她痒痒。
“扶宴,你……”沉年一头雾水,刚想推开他,就看到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随后扶宴低头接着啃咬她的脖子,指腹摩挲着右腮,气息暧昧异常,不知道是不是他在演戏,还是已经欲火燎原,带着猎豹般的侵略性。
身下的女孩被撩拨的喘出呻吟,他才停下。
对着门口开关处说了一句话,“普斯塔,你有偷听别人做爱的癖好,我可没有给你表演床戏的癖好,2113,你弟弟的房间,帕乌他大概很乐意你去听。”
说完扶宴就一把扯断他们提前一个小时就安装好的窃听器,那头窃听的人开始汇报被发现的事情,普斯塔摆摆手,这个办法对待扶宴这种人不可行。
沉年这才发现他的用意,“你……”
“唔——”
“我们继续,我想上你可是真的。”扶宴低沉沙哑的声线辗转在沉年唇边,半个月的禁欲,哪怕是克制如他,此刻也把持不住美人在怀。
舌尖扫过上颚,唾液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吸吻得差点背过气去,压不住的声音在唇齿间溢出来,“嗯——嗯,扶宴,你的伤……”
“没那么严重。”
男人终于舍得放开禁锢着她的大手,又因为身躯娇小挡在他宽阔的脊背下,阴影折射在脸上,要不然能看见沉年羞涩的脸红。
这还是两个人第一次心平气和地靠的那么近,没有剑拔弩张,没有争锋相对。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沉年竟然觉得这一刻,扶宴大概也是一个好人。
下一秒,男人的大掌探入她的裙底,没有任何迟疑,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前戏,他早就急不可耐,一根手指直接刺入了温暖狭窄的甬道,被四面八方的软肉紧紧包裹着,熟悉的触感爽得他下体肉眼可见的胀大,粗硬的阴茎隔着西装裤的布料摩擦着她光滑的肌肤。
“啊——啊——扶宴,住手。”算了,他是好人这句话,就当她没说。
沉年忍着外界的异物试图和眼前的男人讲道理,他却在她说话的间隙又加入了第二根手指,来回抽送几下,一波水渍就顺着手指润湿了他的掌心。
“啊啊啊啊……你。”沉年低喘着靠在扶宴的肩膀处,没了力气,只能先找个借力点。
“宝贝,你的身体也很想我。”裹挟着他身上与他本人截然相反的干净清澈的气息,靠近沉年耳侧轻声诱哄。
“精虫上脑。”沉年吐槽,得到的答案是。
“乖,只上你。”
裤腰带解开,经脉暴起的粗长男根裸露在女孩面前,贴在她的穴口蹭了几下,出水了便顺利滑进去,撑胀感使得她不自觉的踮脚想逃离,扶宴掐住她柔软的腰身往下一拉。
全根没入,还带出了叽叽咕咕的水声。
“啊啊……嗯啊啊啊啊……”
有节奏的抽送对于沉年来说,很快的就到达了高潮顶端,泄了力气后,她整个人都几乎悬挂在男人身上。
换个地方,浴室里氤氲着雾气,她就知道这才不过一次,短短几分钟,扶宴还没射出来,哪肯立刻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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